“回娘娘的话,你这一提,奴婢还真想到了,方才元宝和宝禄见到娘娘本是极为欣喜的,但是待看到后面的时候,竟是面‘露’惊恐,现下想来,定是因为扇雉了。·首·发”
‘春’荷稍加回忆,便发觉了不寻常之处,便忙忙的对妲己禀报了。
“‘春’荷,你不需陪着本宫了,速速去找那管事姑姑了解一下,务必要知道扇雉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离开的,再向元宝和宝禄仔细的问了,看看她是怎生出的娃宫大‘门’。”
妲己第一次感到自己面前有着一张巨大的网,牢牢的锁着自己,竟是连呼吸都困难的。
最可怕的是,自己根本不知道这网究竟有多少根线,每根线头又都是在谁的手里。
是以连一分钟都不耐烦等,恨不能立时便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好顺藤‘摸’瓜。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查探,定然会给娘娘一个‘交’代,娘娘切莫伤神。”
“好,你去吧。”
“是,奴婢告退。”
说了这会子话,已然到了内殿的‘门’口了,妲己便站定了脚步。
“‘春’荷,琉璃,你们进来伺候着,其余人该忙什么便忙什么去,若是让本宫发现谁误了事,擅自脱离了自己该做的事,便莫怪本宫不留情面。”
妲己这话不过是说给扇雉听的,但是一众看热闹,存好奇的人,也都听得胆颤,忙不迭的都告退而去了,一时间热闹的场面忽而便冷清了下来。
若是平日,苏全忠定是觉得妲己太过严肃,小题大做了,但今日见识了这后宫中吃人不吐骨头的争斗后,终于明了了妲己在宫中过的究竟是何等日子。
心下竟是不由的庆幸妲己能够成长成这等模样,至少不至轻易被人算计了去。
“琉璃,去取些茶点,并新鲜的果子来。”
呋一落座,妲己便对着琉璃吩咐道。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
琉璃深知妲己不便只带纯儿一人进来,这才择了自己,自己却不是心腹,多听便多一分危险,其实能够出去,也是求之不得的。
只不知这‘春’荷是为了何事忙忙的离了去,不过这些事轮不到自己‘操’心,自己便做好分内事保的平安也便够了。
待琉璃退下,妲己便不再伪装,而是‘露’出了焦急和担心的表情,忙忙的对着苏全忠询问起来。
“哥哥,你此次前来,必是有要事要说,趁着现下别无他人,快快道来。”
“妹妹,还真让你说中了,原本为兄是打算过些时日,临回冀州之前再来探望你的,只是不想,为兄递给大王的请辞折子竟被驳回了,连个缘由都没有,时日便更是不曾说下。”
“果是让我猜对了,哥哥,我且问你,在淳贵太妃千秋宴前夕,你可是去过恶来将军府上?”
“去过,只是去了一次,并不曾待的很久,妹妹从何得知?”
“哥哥,我冀州与恶来将军素无往来,你之前也是不曾进过朝歌的,怎会去了恶来将军府呢?”
“这个,确是说来话长来,内中情形,为兄到现在也还是不甚明了。”
“哥哥,你便莫要卖关子了,我这心都快急死了,你可知兹事体大,攸关我冀州生死存亡,你快好好想想,然后仔细的跟我说来,切记,不要有一丝一毫的疏漏。”
见苏全忠还是不紧不慢,似乎不以为意,妲己急的一双小脚狠狠的在地上踏了踏。
苏全忠惯是宠溺妲己的,又见妹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哪里还会计较这与自己说话的语气,只唯恐妲己气急,伤了身子,便忙不迭的把想起来的一股脑的都说了来。
“那日为兄本是去到处搜罗奇珍异宝的,却不想路遇一算命之人,偏生说与为兄有缘,要送为兄一卦,为兄本是不耐烦听的,要说这卦象,谁还能准的过西伯侯去,只是为兄刚要走,他却说了一句让为兄不得不站住的话。”
“什么话?竟能让哥哥如此信了一个江湖术士的‘蒙’骗?”
“他说,浮生若梦,大喜即大悲,大富即大忧,懵懂不知,死期将至。”
“这话‘混’的没理,哥哥也信?”
“要说细品,还真是如此,但是为兄当时,偏就上了心,便去搭讪了几句。”
“便是搭讪几句,也不过破费些钱财的事,怎得会车上恶来将军?”
“妹妹莫急,听为兄慢慢跟你说,那算命的说了许多为兄之事,竟是莫有不准,后有说妹妹你有血光之灾,为兄也是前程难保,为兄一听,便有些急了,纵是术士胡言,说的此处,却也是不得不请他破上一破了。”
妲己深知苏全忠对自己极为疼爱,自是听不得自己有事,心中有气,也便发作不得了。
“为兄当时便想,纵是多‘花’些银子,也不打紧,只要妹妹你平安无事,那些个劳什子,当得了什么,却不想他并不要钱,却指点了一条名路给为兄,说是从此向前百步,左手边有座宅院,须得向宅院主人讨一贴身‘玉’佩,才能为妹妹防身挡灾,为兄便就去了。”
“那竟是恶来将军的府邸吗?”
听得这,妲己哪里还会不明白,自家哥哥这是着了别人的道了,只这幕后之人,设计的真是‘精’妙,竟是一步一步,一丝不错的,连人心的选择都拿捏的这般准确。
“妹妹聪慧,正是如此,那恶来将军听闻哥哥前去,也是惊诧不已,后来待为兄与他细说了原委,他便欣然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