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最重要的是定国王爷并非太子,是以这事便很是透着古怪了。 。
监国只是一时,便是再为尊贵,也不过是帝辛离宫期间,暂代国事。
可这比干的辅政之职可不一样,不拘是定国王爷监国,还是帝辛执掌江山,这辅政之职料来都是不会撤去的了。
毕竟帝辛不曾在这辅政之前加上暂代二字,这难道当真只是一时的算计?
朝臣心中可是揣测纷纷了,如此这般,帝辛倒是当真开怀得很的,现下前朝后宫都是议论纷纷,各怀‘私’心,自己便是要如此。
“大王,老臣能力低微,岂敢担大王如此重托,还望大王收回成命。”
比干实是感‘激’的不行,却又不敢轻易应承,先帝在世之时便曾言自己有德无能,担不起这辅佐之重任,这才无奈之下,将幼帝托付闻太师。
此事是帝辛半生隐痛,却更是比干心中深刻的愧悔,自己身为皇室子孙,却如此无能,不能辅佐大王,稳固殷商江山,实在是愧为殷氏子孙。
“王叔莫要自谦,莫说王叔有此大才,便是没有,只凭王叔一片赤诚之心,一捧忠君之情,这份重托,王叔便可担得。”
帝辛半生戎马,半生都在致力于从闻太师手中夺权,可因为闻太师乃先王受命,自己与之相比,实在是失了大义,是以才会处处受制,难以如愿。
百思之下,帝辛决议不再自己冲在前头,亲自与闻太师斗法。而是将王叔比干也提拔到辅政大臣之位。
比干位居宰相,也是不容小觑得存在,虽是比之闻太师尚有不足,但是比干毕竟还有王叔的尊荣,所以当真对上,料来也是不差的。
这话若是从前说来,比干到当真未必理解的来,但是自日前妲己写了密信来与自己之后,比干便怎生看怎生觉着闻太师有不臣之心了。
既是如此,自己身为皇室子孙,岂能退缩,莫说大王如此倚重自己,便是大王不信任自己,自己都是不会放弃与闻太师争斗的。
“大王信任,老臣自当从命。”
“好,那此事便就如此定下了。”
见比干欣然受命,帝辛也是长长的嘘了口气,心中的一块大石,便算是放下了。
“大王英明,臣等遵命。”
比干的威望本就极高,现下又得了帝辛的受命,哪个还会不知死活的去找了麻烦,自是山呼万岁的表了忠心。
“好,诸位爱卿务必全力辅佐定国王爷,孤不日便将离宫,故明日起,定国王爷便上殿听政,多学上一些。”
姜尚一闹,倒是因祸得福了,对于自己的话,朝臣竟是没有提出半点意义,这一点,帝辛很是满意的。
“安子,莫要忘记将旨意传与定国王爷知晓。”
“是,大王,老奴遵旨。”
帝辛这话,当真惊了朝臣不轻,如此大事,难道定国王爷事先竟毫不知情?
怎会如此?大王竟是如此信任定国王爷吗?连一丝的事先嘱咐都不需要吗?
朝臣的疑‘惑’自是都在帝辛的预计之中,见此情景,不由微微牵动了嘴角。
“诸位爱卿可还有本上奏?”
莫说本就无事,便是有些许小事,满殿的文武百官也是无心上奏了的。
今日如此多的大事一股脑的压将下来,不拘是谁,都是需要时间来消化的。
“退朝。”
见无人出列奏本,安公公自是直接便宣布退朝了。
“娘娘,方才前殿的事便是如此的。”
‘春’荷巴巴的禀了详情,心中却委实不解,主子怎知大王今儿个早朝定有大事发生。
听得姜尚之言,妲己当真忍不住想要拍掌大笑了。
前生姜尚姜子牙那个老匹夫可是将这妖妃祸国的屎盆子扣在自己头上的。
现下却是扣了给羽皇贵妃了,当真有趣得紧。
自己本还以为姜尚那个老匹夫是有些能力的,前生当真得了上天示警,知悉了自己意图助姬发颠覆殷商江山。
可惜帝辛不重贤良,不肯纳他忠言,还要放野狗咬死了他,幸而他施展大神通予以化解,这才能得遇姬发,成就了不世功勋。
自己本是极为恼恨此人的,但是为着姬发的大计,哪里还有甚么忍不得的,后来那邑姜更是刻意与自己‘交’好。
左一句姐姐右一句真心的,唬得自己早将这段仇怨忘至了脑后,还与她做了好姐妹。
现下看得姜尚老匹夫如此行事,方才确定,此人必是早得了姬发的受命,哪里是当真得了甚么上苍示警。
只是若然如此,自己倒是不懂了,姬发一心巴望着自己可以独得圣宠,帮衬着他行那许多隐‘私’之事,怎得反要遣了姜尚老匹夫来害自己‘性’命。
难道也如扇稚所言一般无二,便是要自己有宠,却又不能独宠。
总要自己百般危险,心思凉透,狠绝,这才步步引领着自己站稳脚跟,依计害人不成。
呵呵,姬发此人之心,竟是深沉至此,自己若要胜他,便须得比他想得更远才成。
否则便是凭借智计出得奇招,料来也不过是胜了些许小事,于最后的较量,起不得丝毫作用。
自己想必瞒不得姬发多久了,届时上阵的便是真真正正的阳谋了,便是对方清楚明了,也避无可避才是。
“今日前殿竟是发生了这许多的事,当真是热闹的很啊。”
“娘娘,正是呢,大王子竟是得了监国的重任,便是比干王叔,都与闻太师一样,成了辅政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