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姑娘请随我来吧。 。”
帝辛说着便将金家姑娘引至一旁单独的屋子内,为了避嫌,房‘门’自然是大开着的。
帝王之尊,对谁也少是称我的,可是谦称,帝辛更是开不得口,按说帝辛虽是微服出游,身份亦是贵重的,谁人见了不得称一声爷,可是帝辛却怜金家姑娘有才,又是‘女’子,说不得总要给上一些体面,是以竟是平辈相称了的。
“爷,请恕小‘女’无礼,敢问爷是想要自己游玩,还是为了让夫人畅快呢?”
“姑娘此话怎讲?爷自是与夫人一处游玩,哪里便是为了自行快活了?”
帝辛本是觉得这金家姑娘不错的,可是现下这般询问,便是心生不悦了起来,便是眉头也是浓重的皱了起来,于其中隐隐有了鄙夷与不耐。
不是帝辛反复无常,情绪反复的太过,而是这金家小姐的话太过‘露’骨,让自己瞧之不起,你说这游玩能为着甚么,不过是山水并一些当地特有的吃食罢了,不拘自己还是妲己,还不都是一样的感受,一样的心思。
这金家小姐却偏生要将自己与妲己剥离开来,想必存的是一些俗之又俗的心思的,若说这‘女’子不当去,而又很是得男子喜爱的所在,怕便是那十里烟‘花’地了。
自古销金窟便是化骨处,任你英雄盖世,也是难逃魅‘惑’噬骨,只是便是男子再爱,亦是清楚此等‘女’子与良家‘女’子中的差别的,很是不会娶了回家的。
哪个好人家的‘女’子,不是提了这等去处便即变了脸‘色’,要狠啐上一口的,可今日这金家姑娘却显然是引了自己去那烟‘花’之地,逍遥之所,岂非太过不自重了。
商人重利,便是这清清白白好好的‘女’儿家,也是污浊的这般不堪,当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帝辛心里百般鄙夷,千般不屑,金家姑娘自是不知的,只瞧着帝辛的脸‘色’,似是不悦,心中一时委屈难言,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甚么,但母亲说了,这位爷可是身份贵重,甚而是远超了府尊大人的,自己一家的兴衰荣辱,甚而是身家‘性’命都不过是这位爷一念之间便可决定之事,自己又哪里敢有所轻慢。
金家姑娘虽是出身商贾,却也是自小锦衣‘玉’食,金娇‘玉’贵娇养着的,莫说这金家仅此一‘女’,金不换疼宠的简直是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口里怕化了,便是金家夫人,一心巴望着‘女’儿高嫁,能让自己一家脱离商贾身份,进而得了进入官宦之家的福分,自更是****里耳提面命,捧得不知道有多么高了去的。
是以虽是为了大局不得不隐忍了,但眉目间的委屈还是隐约可见的,只看那泫然‘欲’滴的泪珠,便让人心都软上了些许,只是,帝辛却是见惯了这些的,并不曾有一丝的缓和。
“回爷的话,此处名为凤凰镇,地界虽小,却端的是不简单,当年先帝于此处得遇凤凰大神,才开创殷商王朝,建不世之功勋,先帝爱民如子,不许奢靡,但这等上苍降福之事,岂可不如实记录了,留于后世子孙,是以当年的府尊大人便在凤凰领以北五里之远处修建了一座凤凰神庙。”
便是对金家小姐有所不满,这凤凰神庙,帝辛却是不能不在意的,若然旁人,或许便只将这当作一处神迹来瞻仰,可是对于帝辛而言,这其中的意味便就不同了,因此金家小姐的话,已是将帝辛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去。
“但因着一些不知名的原因,这神庙却是不许人随意参拜了的,府尊命了兵士严密的把手着,没有府尊大人的手谕,便是王孙贵族前来,也是不得近前的。”
“哦?这却是何意?难不成是这府尊老爷在此处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不‘欲’外人知悉,这才借了凤凰大神的名望,行此等卑劣之事。”
以民诬官可是死罪,更何况帝辛不够一届富商,这攀诬的又是一府之尊,便是满‘门’抄斩,也是不为过的了,可偏生帝辛毫无此等觉悟,面上仍是怒愤不已,便放似自己所言,再是自然不过的。
可这话听在金家姑娘耳中,已全然不是这么回事了,母亲只说此人身份极富即贵,并不曾说的详尽,自己本以为,多不过便是个纨绔子弟,仗着家中有些根底也便是了,可先下瞧着,恐并非如此简单,能不将府尊大人放在眼中,如此蓄意污辱,这家世该是何等惊人?
“爷说笑了,这凤凰镇的府尊大人可是位爱民如子的清官,这话可不是小‘女’一人所言,爷只消出去打听了,除了那等作‘奸’犯科的,便决计不会有人再说了府尊大人一个不字。”
这江山是自己的江山,帝辛岂会不巴望着国泰民安,听得此地官吏深得民心,自也是欢喜的,甚而比夸赞自己还要欢喜上几分。
“哦?如此说来,这府尊倒是个好的,只是既然如此,怎的不许百姓参拜凤凰神庙,须知这凤凰神乃是殷商王朝的开国大神,受举国民众的香火,原也是该的,此地既是建了神庙,又是凤凰岭旁不远之地,更是很该香火鼎盛才是。”
“回爷的话,这凤凰神庙香火自然是极盛的,原本也是让百姓参拜的,只是后来不知发生了何事,才会如此的,小‘女’知悉爷是远道而来,此等胜地很是不可不观的,这才特特的提了来。”
“姑娘方才不是还言道,这神庙被那府尊大人派了重兵把守,没有他的手谕,便是王孙贵族亦是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