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金家夫人并不似金不换那般绝望,她可还是想将芙儿高嫁的,一时的不如意能算的了甚么,不过是人生的一段插曲,只要自己善加算计,就不信不能让芙儿弄个诰命夫人当当。复制本地址浏览p://%77%77%77%2e%62%69%71%69%2e%6d%65/
金家夫人百般算计,就为了自己女儿能有个诰命当当,也好脱离了商贾之家的身份,就不知她若是现下便知道帝辛已是应承了此事,还额外能为金芙求得大王赐婚,心中会是如何。
想来是会欣然接受吧,至不济也不会再生事端了,若然金不换知道后来的事情会是那般的无可挽回,想来今日定是会对亲女百般详细言明吧。
可惜人生永远买不来早知道,所以这结果也便就是无法改变的了。
金家夫人自然是想不到以后如何如何,现在只想着不能让金不换恼恨了自己,是以便对着秋儿狠狠的训斥了起来。
“你是聋了还是哑了?老爷吩咐的话你没听到不成?也不知立刻应了,去把事情办了妥当,似你这般无用,本夫人留你何用?原不过便是瞧着你老实本分,才留在身份听用,现下可倒好,竟然惹了老爷不高兴,便是老爷容你,本夫人也是不能饶你的了。”
金不换现在的情绪,哪里有那个闲心跟个奴婢较劲,不过是担心这起子没脑子的,日后坏了大事,但现下见夫人肯这般通透了,心下也便放宽了许多。
这下人们是必要整顿的,但若是夫人能懂道理,晓事,自己又哪里会分薄她的权柄,让她心内不安,胡乱猜想呢。
是以金不换待金家夫人发话之后,便就挥了挥手,很是无力的让秋儿下去了。
“好了,你便照着老爷的话,一字不漏的说与他听,莫要有甚么顾虑添了改了,不拘他说了甚么,你再回来禀与老爷知晓,明白了吗?”
秋儿虽不清楚夫人今儿是怎么了,但不拘如何,既是夫人让自己听老爷的话,自己顺坡而下也便是了,哪里还会多说了旁的。
“是,老爷,奴婢都明白了,决计不会漏掉了一个字的。”
金家夫人是个没脑子的蠢笨之人,但是这奴才还不是好找的吗,不过些许散碎银子便能买了一个来,是以金家夫人千挑万选,才捡了秋儿这么个聪慧得力的放在身边。
这学话之事是断然不在话下的,金不换观她言语,也知道这婢女胚子是不差的,稍加雕琢,应该可以帮衬上夫人的忙。
但现下自然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也便暂且把念头按捺了下来。
“既是明白了,这便去吧。”
“是,奴婢告退。”
虽是冬日里,天气很是寒冷,可被这么一吓,秋儿的冷汗都湿透了衣裙,此时可以脱身,当真是满心的欢喜,但是也不曾立时逃跑,仍是规规矩矩的行了礼才倒退着出了屋子。
“纯儿,你在外面吗?”
帝辛与妲己玩闹了半晌,都是疲累的很,但是兴致却都是极高的,梢梢喘息片刻,帝辛又为妲己画了极是柔美的隽烟眉,不似妲己平日的妖冶,却是平添一丝柔美。
帝辛见过了平日风情万种的妲己,此刻见这清纯的如同泉水一般的模样,当真是新奇的很,也喜爱的紧。
折腾了这好一阵子,帝辛腹内空空,甚至开始唱起了空城计,妲己心中暗笑,面上却是一副关怀之色,忙不迭的提高了声音对着外面唤道。
“夫人,奴婢在。”
纯儿本便一直候在门外,听得妲己唤自己,忙应下了,声音未落,人便急急忙忙的推门进了来。
“参见老爷夫人。”
望着一地的狼藉,纯儿心中哀叹,大王与主子娘娘这也实在是太过自在了,便是孩童,也不过如此了,但是身为奴婢,自然是不能乱说话的。
不但言语上不敢有所闪失,便是目光,都不敢随处瞟了,只恭敬的斜向下瞧了,不敢有丝毫的逾越之举。
“起来吧,爷跟夫人都饿了,这里太过杂乱,便就去天字二号房用膳,另外,叫几个妥帖的人把这里拾掇干净了。”
“是,爷,奴婢这就去办,老爷夫人仔细着些,莫要湿了鞋袜,此间杂乱,您还是先去天字二号房歇息可好?”
纯儿这话已是万分客气,此间杂乱,这哪里是什么杂乱啊,分明是劫后余生,末日重见啊,让大王和媚贵妃娘娘在这样的房间里面待着,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如此也好,夫人,我们现在便过去吧,免得他们不敢进来打扫。”
这般狼藉之处,打扫中难免灰尘众多,若然主子在此,还当真是不方便的紧。
这等小事,原便不算什么,妲己自然是从善如流的。
早膳琉璃早便准备好了,是以并未费上什么时间,一得了吩咐,不过须臾便将清粥并各色的小菜都摆了上来。
帝辛和妲己夜里已是运动过量,早间又这般玩闹,早已是疲累不堪,腹中很是饥饿,这白粥温和,小菜又搭配的爽利可口,便就都比平日多用了一些。
帝辛心情大好,自然是人人有赏的,琉璃并一干人等都是欢欣不已。
今儿并无其它的事情搅扰,是以帝辛与妲己是边走边玩,并未专门安排了去哪,而是将几个漂亮之处串成了一线,一路玩闹而行,能逛完便逛完,若然不能,倒也无妨,明日再来也便是了。
一众的奴才们只安静的退后半步跟着,连大气都不敢喘的,生恐扰了主子的心情,是以帝辛和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