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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教育出了问题？哪里出了问题？”程凤娇反问道。..
“天天应该上幼儿园了，不能在家里接受你的教育！”
“我的教育怎么了？我最起码也是东海大学毕业的本科大学生！怎么了？”程凤娇生气辩驳道：“农阳镇上的哪几家幼儿园，那里的老师都什么学历？都接受过什么教育？她们只能是带带孩子玩而已！”
“天天应该与小朋友们在一起！孩子们应该跟孩子们在一起，孩子们有孩子们的世界。一直跟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大人在一起，会影响孩子的社会适应能力。长大了他们会与社会隔绝，会孤僻的……”
“我不要上幼儿园！我要跟爸爸在一起！”听说要上幼儿园，天天不干了，嚷嚷着说道。
“乖乖！天天！爸爸哪里有时间带你？”
“我要跟爷爷奶奶、太爷爷太奶奶、太公公太婆婆在一起。”天天改口道。
“你长大了，你应该跟小朋友们在一起！”农学商哄道。
“妈妈说，那些都是野孩子！会把天天带坏的！”
“妈妈这样教你的？”农学商问。
“嗯！”天天哼道。
农学商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程凤娇大概就是这么教导孩子的，说幼儿园的孩子都是不爱学习只知道玩的孩子。幼儿园的老师素质低下，没有文化等什么地？别人都是如何如何地不好，只有妈妈是最好地！爸爸是最棒地，等等。让天天远离所有人，只能跟她在一起，只能跟爸爸在一起……
“我决定了！明天就送孩子上幼儿园！”农学商不得不作出决定。
孩子都快五岁，应该去外面的世界了，应该学着适应社会，与小朋友在一起。
“孩子的安全？”程凤娇反对道：“你能保证孩子的安全？”
“这？”农学商听了，一阵头大！
“我们得罪谁了？得罪谁了？”
程凤娇冷笑道：“你得罪钱了！你！”
“我家才多少钱？我？我这不都是为了大家吗？为了发展农阳镇的服装产业吗？我家能有多少钱？”
程凤娇又道：“你说你没有钱？谁相信？你家的资产你算过没有？你家的这一片厂房、厂地，千万资产了。还有！你家的服装厂呢？你出租的缝纫机器呢？那都不是钱？你家的酒店呢？休闲中心呢？招待所呢？那都不是资产？还有！下面的服装城呢？那不是资产？还有！你还要搞物流仓储中心，人家也以为是你的钱，你家有无数无数的钱！还有！大棚蔬菜那边呢？人家也以为你有股份……”
“那不都是贷款吗？厂房、厂地都是贷款的钱，哪里是我个人的？一切一切都是贷款！”农学商打断道：“我家不就是靠天凤服装厂一年挣的那十几二十万，其余的，都不能算是我家的财产，都是贷款！这不是？把农阳镇、农阳县的经济带起来了。”
“人家可不是这么想的！人家就是认为你家有钱，就要绑架你！你女儿天天要是上幼儿园，你就得让人整天守在幼儿园门口，保护天天的安全！不然！一个转眼的功夫，天天就被人绑架了！”
“那你说？怎么办？”
农学商问：“天天一定是要上学的，上幼儿园、上小学、上中学、上高中、上大学的！这不放手也不是事啊？要不？我开个新闻发布会，告诉大家一声，让整个农阳镇、农阳县、农阳地区、农阳省，让全国人民都知道，我家没有钱，我家的钱都是贷款……”
程凤娇打断农学商的话，说道：“你说没有钱就没有钱？对于绑匪来说，你能贷款，手头上有周转资金，你就是有钱人！”
“我这不是？我这不是？我这不是为了带领大家一起致富吗？我犯法了？我得罪谁了？我？”
农学商觉得自己是那么地无辜。
要不是带领大家共同致富，他又何苦去贷款那么多钱，去建那么多厂房；又去搞大棚蔬菜产业，又去搞物流仓储中心，搞得自己好像很有钱地样子。可是！真正属于他的钱，真的没有！
要是银行逼他偿还贷款的话，他家可能还要倒挂。
建厂房花了那么多贷款，可要是用厂房来抵债，肯定要赔一大笔钱进去的。这不？就倒挂了？
“要不？”
程凤娇想了想，上前来，抱住农学商和天天，说道：“我们回东海市吧！离开农村！”
“离开农村？”农学商反问道：“你看？现在的我，能离开农村吗？这么多事等着我收摊，我不把这些事情处理好，谁来帮我擦屁股？我？开弓没有回头箭！我？”
“那你就一点一点地放弃！不再发展了。”
“怎么一点一点放弃？怎么叫不再发展？”
“一点一点放弃，就是！把其余的厂房卖掉！把这里的地皮都卖掉！我们家就只要一个天凤服装厂！大棚蔬菜那边，见人就说：我们家没有股份了。物流仓储中心那边，我们不参加了！规划你已经想好了，我就移交给农阳镇镇政府，让他们去办！……”
“停！停！停！”
农学商急忙打断程凤娇的话，说道：“我要是不亲自去主持物流仓储中心的事，把事情移交给农阳镇镇政府，那我告诉你，要养活一大批贪污、**的官员出来。要养活一大批发浑财的人！养活一大批！我告诉你！本来几千万就能办成功的事，让别人去搞，没有几个亿都办不好事！我告诉你……”
“你要是这么想的话！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