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人未习武过,自然不懂得招数,除了速度迅速之外,也只会蛮横的厮杀着敌人。凤邪自然是轻易便能对方。
他一个闪身,手中的细枝朝血人身上横扫去,带着强悍的杀伤力。好似利剑一般,一道血光溅起,洒在泥地上,血人一只手臂活生生被男人用一支树枝切断下。
我去,这也太强悍了。
冉雪笑看得一愣一愣的,这男人还不是一般的变…态。
就跟平时剁肉一样,将血人袭击而上的四肢迅速切下,速度的根本瞧不清男人的手法,只是听见一声声血人的惨叫声,地上便掉下一截截被残忍切砍下的四肢。
“吼!”这人围观的残废血人不淡定了,它眼中露出可怕的幽光!朝男人怒吼了好几声。扫了一眼倒在泥地上不堪一击的同伴,满是泥垢的双手抓着泥土,胃开始憋足了气,一点点往这边移,嘴就如同蛤蟆似的。
“小心,它要放毒气。”冉雪笑脑海里灵光一闪,大叫不好。
血人眼底有一抹怒意燃起,它怒瞪了一眼出声的女人,一口毒雾直接朝女人攻去。
原来它的绝招便是放毒气,怪不得总守在周围,它发出的毒雾迅速朝冉雪笑袭去,所经之地便直接溃烂而亡,比硫酸还毒。
凤邪眉眼锋利,闪烁出慑人的光芒,身上那灭顶的杀意瞬间便倾泻了出来。脚尖轻点石头朝放置毒气的血人击去,从它张的老大得口中穿过,死死扣住身后的大树上,伟岸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在原地,朝冉雪笑闪去。
千钧一发之际,他抱着她躲开血人放出的毒雾。
而被迷惑心智的九尾狐便未能有如此幸运,一瞬间,还未来得及惨叫,巨大的狐躯便已经化为脓水消失在原地。
“好霸道的毒雾。”冉雪笑心神稳定,她素手抓着男人的手臂,顿时汗毛竖起。
“吼呜……”被砍断四肢的血人鲜血不断的往地上流淌着,它面目扭曲地望着就这么失去的同伴,眼中尽是愤怒。
冉雪笑虽不知它们的性别,但可以从血人的眼神中看出,哪怕是冰凉无情,喜好杀戮的血人,对于同伴的离去带着浓厚的不舍之情。
“送它一程吧。”如就这般放任它,也早晚会被路过的野兽食了。
何不亲手送它一程,以免受皮肉之苦。
凤邪低头望了一眼怀中的女人,抬手间,在冉雪笑看不见的角度,前一秒还在低声嘶吼的血人早已经化为渣,相比之下,这种死法也未必好受。
“这下我们该去哪?”冉雪笑手臂勾着他脖子,视线并未朝后望去,她知道的,这个男人血腥的很,血人的死法一定很惨,所以还是不给自己恶心了。
“一直朝前走,自然寻的出去。”凤邪那双狭长的眼睛流转出万般的坚定,而无风自扬起的发丝,将男人一身孤绝的气质张扬到了极至。
“好吧,本姑娘累了,先睡会。”冉雪笑撇着嘴,靠在男人线条起伏,相当结实的胸膛上,她真是累了,被折磨了这么久,大眼下已经黑青一片。
“睡吧。”凤邪精致眼尾挑起,低眸直视着如同狐狸一般妩媚柔软的女人,倨傲的身躯行于如迷宫的山野间。
月色清幽,树影婆娑。
冉雪笑一眯,便是一下午,当她再次睁开大眼时,整个人已经被男人抱躺在树枝上。
而她娇小的身子正趴在男人身上熟睡着,嘴角因为香谁留下的银丝,让人脸色一红,目光瞄了瞄男人闭上的狠绝眼眸。悄然帮他胸膛上的银丝擦去。
“醒了。”当她微凉的指尖触到男人光果的胸膛时,凤邪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夜色里响起,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
冉雪笑面色坦然的快速擦去自己留下的痕迹,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娇小的身子坐在男人的腿上,目光四处乱逛着,回应他的话。“嗯!”
“我们还是在远处吗。”过了一会,她微停顿,随口问了句。夜里的景物隐隐绰绰,在她眼中这跟之前的树木没有任何区别。
“应该是边界。”凤邪勾起的嘴角染上笑意,目光望了一眼方才某个女人触到的地方,不紧不慢地回了一句。
“凤邪!”
冉雪笑眼眸轻轻一转,对视上他幽诡的冷眸。
“你会后悔跟着我一起跳下来吗。”这个问题,其实早在木屋时,便想问这个男人了。要是她们真的走不出去,再或许这里已经没有了出口。
要是这样的话,他只能陪她慢慢死在这个地方,外头的繁花世界都与他再也无关,这是多大的牺牲。
“待在这里也不错啊,这里能有何物能伤得了本王,到时你不想成为本王的女人都不成了。”凤邪薄温的大手抓着女人的手臂迎向他。
有力的手臂将她细腰霸道得死死扣住。
“那本姑娘且不是红颜祸水了,把堂堂的九王爷给糟…蹋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冉雪笑直直望着男人深沉的黑瞳。
“本王做出的决定,何时会后悔过。”就如同,他想要她般。初次见面他便有强烈的感觉,这个女人会属于他。
大手游然而上,覆上女人柔软的细背,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贴在她耳畔邪…恶的响起:“笑儿,这时候你还不肯让本王爽下么,说不定我们下一刻便会不在这世间。”
给他爽一下?
冉雪笑耳根子爆红,怒瞪了笑的妖娆的男人一眼,沉声道;“九王爷方才不是大言不惭说没有人能伤得到你,何事又变成下一刻就会不在这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