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儿是在怪本王在床榻上未对你怜香惜玉?”凤邪低低贱笑起来。
惹得冉雪笑真想一巴掌拍死他来。
“堂堂一个王爷,活像个无赖子,亏你还笑的出来。”鄙夷的眸子毫不客气丢在凤邪身上。
“在正经下去,爱妃都没了,为夫当然要撇开面子,追妻要紧。”凤邪突然发现,为夫二字格外的动听,用来形容他,格外的贴切。
“凤邪,你没吃错药吧。”这个男人一下子的转变,让她都跟做梦似的,白天还恨不得撕了她,晚上就柔情的跟三好夫婿一眼。
难道是白天不懂夜的黑?
这货心智出了问题!!!
“笑儿,难不成你喜欢本王对你凶点?”凤邪鼻尖蹭了蹭她嫩白的脖子,故意压低声线,声音本就是带着几分沙哑,加上故意压低,更显得暗哑暗哑的,一种不出的邪气味道。
“我又没病!”冉雪笑轻嗤了一声。
“为夫也没病,如今知道该怎么疼你,日后会一直尊重你的想法。”男人的脸色变得温柔腻人,脸上的柔意一直从眼角漫延到嘴边。
他大手握着女人柔软的手,放在妖艳的薄唇上轻轻一点。
“你…”她粉嫩的红唇轻起,又说不出什么凶狠的话来。
今晚,对于冉雪笑来说,就整个人跟处于迷雾中般寻不到出路,陷于男人编制出的柔情中,从未指望过凤邪能变得如此善解人意,突然这样,让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本来两人如今应该已经撕得头破血流才是。
“笑儿,为夫想要你……”凤邪狭长的眸子深沉的不见低,望着怀中女人愈发迷离的大眼,他手掌生风,将身旁的树木上一阵树叶挥下。
带着泥香的地上铺上了一层层厚重的树叶,男人将没有反抗的女人放置其中。
这是她默认的,那别怪他不手下留情。
男人邪魅的勾着唇角。眼神肆无忌惮的拽住眼前女人的美好曲线,一个覆身而下,男人健壮欣长的身躯掩住女人温软净白的身子,哪怕连一片肌肤,都不肯让她外露。
火光噼噼啪啪的越烧越旺,将已经熟透的鱼儿烤出刺鼻的焦味来。
“凤邪,你给我起开。”当肚子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冉雪笑味到烤焦的鱼时,迷乱的心智突然清醒过来,大眼恢复了往常的明透。
而不可忍的是,瞧瞧这个男人正对她做什么?
一个抬脚,毫不犹豫朝男人腹部踹去,手拽上一旁被脱下的衣袍,身子带着清灵与妖娆旋转出男人的怀中。
“无耻!”冉雪笑将自己裹的紧紧的,大眼怒视着躺在树叶上,光果着身躯的男人。
要不是方才她回过神来,恐怕这时候早就让这个男人得偿所愿了。
“笑儿,你就不会晚些在踢为夫。”凤邪惋惜的摇摇头,他就差了一点点,就差一点点,他就准备进去了,结果这女人……
“晚些?”她恨不得撕了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凤邪,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敢这样碰我,下次就别在出现在我面前。”冉雪笑冷下声,丢下一句话。朝火堆处走去。
现在她肚子饿的要死,才没有闲情跟他吵,一切等吃饱了再说。
“生气了,为夫不碰了就是。”凤邪上前紧搂着她,温热的气息在女人耳际飘荡。妖孽的脸上有着宠溺。
“谁信你,离我远点,下次小心直接阉…了你。”噙了恼意的眸子不再望他,当要伸手去拿已经烤焦的鱼时。
一双微凉却暖进她心头尖的大手覆上,接过烫人的树枝。
“小心烫…”男人挑起的眸子里有丝笑意在流转。细心将烤焦的部位去掉,拔出细刺,嫩香的鱼肉递到女人的嘴边。
实在饿得没力气,冉雪笑也不再跟他斗气,张开红唇,慢慢的将男人手中的鱼肉咽下。见她难得的乖巧,凤邪笑意更深,未在闹腾眼前的女人,轻柔的喂食着她。
清风拂过幽静的夜色,在这火光关的僻静之处,第一次空气中充满了温暖的气息,一直围绕着两个不再争吵的男女。
只有这个时候,二人有了几分相爱之人有的温馨。
——
次日。
鸟儿刚叫出声,冉雪笑与凤邪便起身上路,经过了昨夜的和平朝夕相处,两人关系明显的有了变化。
冉雪笑进城的第一件事便是溜进了裁缝店。
随后,穿着一袭刺眼的红衣缓缓走出,当然这肯定不是她的品味,要不是付钱的是身后那位爷,她也不会乖乖的由他,选的衣裙。
“你真知道冰山在哪里?”冉雪笑狐疑的望着身旁的男人。
昨儿耽误了一夜后,要追剩下的一位白衣女人谈何容易,幸亏凤邪说他识去往冰山的路,可她又越想越邪门,不是传言这男人孤独神秘,不愿到处出现,怎么一出帝都,搞得天下都跟他家一样。
上次对悬崖了如指掌,这次连极少人知道的冰山,他都知道?
“怎么,为夫还会骗你不成。”凤邪牵着她小手,朝马坊走去。
“说不定还真是骗我呢。”冉雪笑小声嘀咕了声。
“你嘀咕什么?”凤邪停下脚步,精致眼尾挑起,嘴角勾勒起一抹邪魅的浅笑。
冉雪笑下意识摇头。“没什么啊,嘀咕你好本事啊。”
“是吗。”
瞧凤邪那脸上的深笑,她知道,他又要乱说什么不知羞的话了。
他低下头,伏在她白净的耳边,调…戏般的说道“为夫觉得,在某方面更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