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只是如此。”南宫清绾清绝如莲的容颜上,坦然一片。
她不知她的过往,但终有一日定会离去,而南宫山庄的收留,这份恩情是一生不可忘却的,但是不代表她会以身相许给南宫清绝。
“真不是?”怪医突然嘿的一笑。
她淡然摇头。
“要老朽帮你恢复光明也不是不可,不过你得答应以后你的第一个孩子,得拜老朽为师。”他打着这个诡心思,此女娃儿冰雪聪明,就可却太过冷清。
要收她做徒弟不可…不可,会被闷死!
所以,他要她的后代,至于她第一个孩子的爹会是谁,他心里已经有了好的人选,到时两个他选中的年轻人所结下的后代。
在经过他的一手培养,定是天下第一绝啊!
“前辈,这种事可不是说想要一个孩,就能有的。”南宫清绾见他任性的话语,对于这个前辈孩童的心智甚是无奈,轻笑出声。
“女娃儿,先说你答不答应,别跟老朽打哑谜。”他拿起茶壶喝了一口竹茶,眼珠子朝上翻了翻。
“前辈是清绾救命恩人,日后如真有孩子,清绾愿随孩子在这陪伴前辈。”南宫清绾沉思半饷后,缓缓说出。
“我才不要你陪。”他老脸一皱,突然嫌弃着。
要是把她送给了某人后。要了那小子的孩子,还要他的妻住在这边陪他?那小子不要拆了他这破地方才怪。
“你就这么说定了,你体内的毒和眼睛老朽会帮你解开。”
他自言自语的这么愉快的决定下,又自言自语的不知朝何方走去。
南宫清绾轻叹一声,只能坐在石凳上,静静的坐着。
——
赫府
窗外月影朦胧,树叶婆娑。
房内点燃着明亮的烛光,妖娆的摇曳着,房外不知何时开始下起了倾盆大雨,电闪雷摇曳的树枝映在窗棱上,一声声震耳欲聋,恍惚狰狞的怪兽般发出恐怖的凄厉呜鸣……
咯吱一声
紧闭的房门被人推了进来,凌景天走进来后,紧接着一抹素雅淡衣缓缓踏了进来。
“主子,夫人来了。”凌景天朝书桌前的南宫清绝言道。
他,手持的毛笔停顿,那如玉的俊脸上,一双淡薄如玉的黑眸抬起,那依旧从容优雅的嗓音却不带一丝起伏情绪朝站在眼前,发丝滴着水珠,略显疲惫的白衣人儿问道:“你来做什么?”
“相公,奴家在书籍中忽见一种方法可克制清绾身上的毒,所以便唐突来到此地,想跟怪医前辈一起研究能否解的开清绾的毒。”谈夙烟抬起绝美的容颜,唇畔浮着一抹苦涩的笑意。
是她唐突了,深怕派人传话过来后,相公已经带着清绾回来,所以才忙赶着追了过来。
“主子,夫人淋了雨,景天去厨房要一碗姜汤。”凌景天说完,人已经溜出了屋内。
随着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谈夙烟心口处一震,在烛火通明的屋内,男人那绝美的脸孔,和冷清的视线不断的打了着她狼狈的样子。
压抑的气氛越来越重,当她感觉到要窒息时。
他终于缓缓说道:“屏风后有热水,先将湿透的衣物换下再说。”
话语落,他又继续低头持笔,注意力落在了账本之上。
“好。”谈夙烟脸颊上一抹红晕涌上,她视线望向绣着清雅竹花的绣白屏风之上,步伐缓缓移近。
成亲四年,她还是第一次当着相公的面宽衣解带,哪怕二人隔着屏风。
纤细妖娆的身姿倒映在屏风之上,随着衣物落地的声音,接着水声轻响起,有一抹很淡的幽兰花渐渐的蔓延整个屋内。
而男人的心思却一直在账本之上,对于唾手可得的美人儿,无半点心思。
房内寂静一片。
坐在木桶内的谈夙烟眼底尽是窘迫,淡淡的雾气围绕着洁白的肌肤上,一张清丽的小脸被雾气衬托出下更显晶莹剔透。
当视线望入洁白手臂上那一抹红时,绝美唇畔笑意已消,笼着一丝轻愁。
相公不喜欢她,这早已在成亲当夜与她客道几句便找了理由离开新房,便已经很明显的看出。
倘若不是爹爹救过三年前已过世的南宫老爷,并且要求让南宫清绝做谈家的女婿,谈家三女随他选。
如今的南宫夫人恐怕不可能是她。
相公会选她,是因为世人皆传她才华横溢,性情温婉有礼,适合做南宫家的夫人,而不是因为爱。
恐怕连一点点的喜欢都没有吧。
思绪游走于外,当屏风外的一声开门声响起后,打断了她的游神,收敛了心神静听外面的动静。
应该是凌景天进来了,随后,砰的一声,房门被开起又被关上。
她余光扫了一眼屏风,一双盈盈明眸突然睁大,细微的恼叹从口中叹出。
她的衣物……
地上凌乱的衣物早已经不能在穿,而此时屏风旁放着的是相公的白衣,她如今该怎么起身?
“先穿我的衣一宿,明日景天便会将你衣物送过来。”坐在书桌前细看账本的南宫清绝那幽幽凉凉的声音传进不知如何是好的谈夙烟耳里。
谈夙烟清丽的小脸上更是一片红晕,她轻咬着下唇,当站起身子踏出木桶,纤细的手指拿过男子独特气息的衣物时。
娇羞之意在她眼底惊显无疑。
“相公…”简单的将男子宽大的白衣穿在纤细的身躯上,及腰青丝湿漉漉披在肩上,那一双纤细的玉手紧紧揪着他的衣袖,深呼吸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