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把米粥喝了,便放你回屋休息。”南宫清绝看着她抱紧胳膊,青丝柔顺的挽在肩后,当轻风吹起几缕青丝飘散在她白皙的小脸上时,整个人让人有种凄凉的感觉,这让他不由的好笑起来,他是洪水猛兽吗?怕成这样……
谈夙烟眼眸对视上他柔情的视线,红唇抿得紧紧的,一张如莲的小脸染上一层薄晕,就好似她在任性,而他在哄着她吃饭般。
纠结的看了他几下,此刻归心似箭胜于一切,她还是伸出了手去接南宫清绝手上的米粥。
聚起勺子,喂进了自己嘴里。
下一刻,小鼻子一皱,哇的一声,如数吐了出来。
那股恶心感有来了,连米粥都难以食下。
“害喜?”南宫清绝看到她吐了,也讶然了下,大步走上前,轻轻的拍着女人的后背,他一靠近,谈夙烟闻到了好闻的气息,那股恶心感就没有那么重了,只能被男人搀扶着,在一旁的凉亭坐下。
“什么都不吃,身子受得了吗。”他看着她失了气般,靠在自己身上,绝世的俊颜,泛起心疼。
“我喝点安胎药就好。”谈夙烟素手覆上肚子,里面的孩子还真是能折腾人,若是一直这样下去,她可要遭罪了。
听着她这样说,南宫清绝眉头皱了起来,一整日只在大厅喝了几口米粥,如今又全部都吐完,人不进食,怎么能有力气。
“有没有特别想吃的东西。”温柔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细嫩的脸蛋儿,男人低头,看着她。
谈夙烟摇摇头,言道。“我现在只想回去躺着。”
吐了一次后,整个人都没了力气……
“好!”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下一刻,已经被他抱了起来,朝她的闺房走去。
——
谈夙烟外披白色纱衣,斜靠在洁白的床榻上,手持着一本医术,在灯火通明下,细细的读着有关于孕妇要注意的地方。
可时间一点点过去,她手上的医术也读得差不多,坐在书桌前,看着账本的男人一点也没有起身走人的意思,冷清的面容上,被潜进窗的月光照射的格外的迷人,一如既往的浑身都带着一种如谪仙般孤立的气质。
两人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他在看账本,而她在一旁安安静静的看着医术,可又不一样了,因为以前,他从来不会百忙中抬起头看她一眼,而她也是到了时辰之后,很自觉的离开。
“夜深了…”谈夙烟柔柔细细的声线响彻起。
半饷后!
“嗯!”南宫清绝阖上账本,在女人紧张的注视下,他离开了书桌,没有跟往常般,走出厢房,而是走到屏风前,把自己的外袍给拖了下来。
“你不该回去了吗。”看着他这样子,她有着不祥的预感。
南宫清绝嘴角勾起,食指朝她晃了下。“不!今夜留下来陪你。”
语毕,迈开步伐要朝她走来。
谈夙烟惊悚了,美眸一瞪,反射性的跳下床榻,她真的是想远离下床榻,让南宫清绝回去而已,谁知一不小心,脚给扭了。
脚腕传来一阵刺痛,一张小脸紧皱起。
“你慌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做出不轨的举动,让我看看,是不是脚受伤了。”看着她蹲下身子,一脸痛苦的握住脚腕,南宫清绝轻叹了下,也不顾她挣扎的小心思,把轻柔的女人抱上了床榻。
“我…不!”谈夙烟还没来得及喊出来,就被抱上了床榻。
精美的房间外,两抹身影静悄悄的靠近,朦胧间,轻轻的贴着耳朵,靠近了门房上。
“别掀我裙子……”一声尖叫的女声从房间里透了出来,听得房外之人心惊了下。
“没想到师妹夫也这么狂野!”提议要来偷看的青衣男子,一听到这么劲爆的话语,已经恨不得把门推开一条缝。
在他想的时候,谈母已经这么做了,只不过还没去推开,房间内又传来了女子的惊叫“你轻点儿,疼!”
一抹低沉的男音随后响彻起。“好,随着你的感觉来,这样的力度……受得了吗?”
“嗯,可以在重点!”
房内,二人说的话语,简直是让人想入翩翩,可又不敢去打扰到两口子,谈母在门外,瞄了半天,也只能透过房门上的纸窗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自家女人纤细的身影望去看不到。
“好了吗?”此时,细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嗯,你别动……”在男音的响彻下,然后就没声了。
这么快完事了?
同身为男人的青衣男子,有点儿惊讶到,平日看着他那师妹夫挺高大的一个人,没想到分分钟钟就完事了,也难怪师妹不跟他回山庄。
“别瞎想,说不定两人在聊天!”谈母一眼就看清了身旁混小子在乱想些什么,莲足踢了下他!
“师母,你也够偏心啊,有聊天是嗯嗯啊啊的?”他哼哼唧唧着,用犀利的眼神无声抗议着师母的偏心!
在神医馆,也就他与谈母最为要好,就跟自己儿子般,她看着他撒娇的样子,又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
结实的拍在他脑袋上,不许他胡思乱想着。
“哎呦!”青衣男子捂着脑袋,眼底调皮之色闪现,老夸张的喊了一声,就脚底抹油,溜走了,剩下谈母一人,端着饭菜在原地凌乱!
这一声哎呦,成功的把房间里的人惊到。
房门被南宫清绝打开,看着自己岳母迷茫的站在房门外,也不知是何时来的,他挑了下眉头,下一刻,扬起了笑。“岳母,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