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棺木中的女人额头上,没有火莲,而且尸身已经开始枯萎了。”伏寒回想了下当时看到的场景,立即摇头。
“这也只是传说摆了,到底有没有谁也不知道,知道的人已经出不来了。”独眼老头无奈摆摆手,如今地洞也打开,人也进去了,找不到两个小姑娘,那他也爱莫能助!
“有办法从地洞里进去,把这扇塌下的石门打开吗。”冉雪笑食指朝巨石指去,她想亲自进去寻找灵儿,当年,她在蛊墓失踪,也是另外玄机,存活了下来。
只要没有找到灵儿与流桑的尸体,那便有着一丝希望!
“已经塌下,若要撬开也需要几年载!”独眼老头摇头。
“邪……”冉雪笑眼角挂着泪珠,朝向身后的男人,她现在心乱的很,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想进古墓,去找灵儿。
凤邪心疼她痛心的样子,手臂一搂,将她拥入了怀中。
“前辈,可否与栾某进一趟古墓。”栾在允心里也不想放弃寄灵和流桑,之前独眼老头拒绝与他们进去,是担心里面有诈尸,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个道理他懂,也自然是不勉强他,如今已经闯进去一次,也都安然。
他们进去时,或许是没注意到什么密道,若是独眼老头进去了,能寻得到灵儿与流桑的可能性也大一些。
“唉,好吧!”独眼老头低头沉默了片刻,在他恳求的语气下,还是同意了下来,尽管是多么的不情愿。
这次栾在允与独眼进去,在冉雪笑的泪眼汪汪下,凤邪让伏寒在外头守着,也一起进入了地洞。
这一去,可是三天!
冉雪笑披着凤邪的衣袍,坐在石地上,静候着古墓里的消息。
最漫长的等待,也就是如此了吧。
明明结局已经摆在了眼前,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想去人认清,不断的找着那渺小的希望。无助的叹息了声,将小脸埋进手心处,手指紧紧揪着衣袖,眼泪一点点滑下惨白的脸庞。
“伏寒,是我害了灵儿。”冉雪笑抬起眼眸,整颗心揪痛得她喘不过气来。在身旁,冷酷狂乱的男子注视下。
她微微停顿,又继续言道。“灵儿一定是去古墓为我寻火莲花了,可我不懂,明明她知道,火莲花一离体就会枯萎,为何……为何她会进去。”
是啊,为什么灵儿会进去?这一点是她这几日苦思不出的。
“或许是她寻到让火莲花不枯萎的办法了吧。”伏寒眼底黑暗一片外,有的还是无限的痛楚,连那溢出喉咙的嗓音都嘶哑极了。
“没有寻到她,我不想回去。”冉雪笑视线一转,自言自语着。
她心心念念着灵儿,伏寒何尝不是,只不过这个冷酷话语不多的男人,总是喜欢把自己的感情深埋在心底,若是知道会有今日,当初灵儿选择告别大家,回到这里时,他就应该主动陪她回来……
二人在漆黑的夜色里呆呆的坐着,明月高照,已经无心赏月,在众人窒息的等待下。
当夜色近白时,地洞里终于传出了久违的响声。
三人在里面待了三天三夜,独眼老头爬出来,脚踏实地的踩在地面上时,整个人都有点虚,又困又饿,他还没站稳,就感觉一阵风袭来。
在原地翻着白眼儿转了几圈,华丽的倒了下去。
冉雪笑可不顾把谁撞倒了,她上前,手抓着凤邪的胳臂,目光先是紧张的看他有没有受伤,当看到男人的身上除了有些尘土外,没有受到一丝的伤害,心口舒了一口气。
脸上期待的神情,也慢慢的鄢了下去。
他们是空手而归!
“地洞里有很多隐秘的通道,已经被找了出来,不过没有找到灵儿与流桑的下落。”栾在允那鹰般锐利的目光里,掩下狂乱的痛楚!看着她左右望着他与凤邪两人,充满期望的目光,酷寒至极的声音主动的响彻起。
凤邪不说,是怕心爱的妻子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关怀的望着她几乎是想崩溃的样子。
冉雪笑淡淡的血色从脸上快速褪去,凌乱的步伐朝后退了两步,在三个男人的注视下,她低头勾唇一笑,可眼角的泪珠却滚滚而落,“灵儿和流桑说不定还活着,这两个姑娘平日最为调皮了,一定在某个地方等着我们。”
“可都数月了,她们干嘛这么调皮啊,不知道我们担心她们吗。”说着说着,一直强压着的情绪逐渐的爆发出来,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出声,那惨白的小脸对着上空尖叫出声。
“灵儿!”
这一声灵儿,包含了她所有的情,撕心裂肺的呐喊,在山峰上久久回荡着,可却换不回来那一声声银铃般的笑声,眨着纯真的大眼,甜甜喊着她:‘雪笑啊,雪笑啊。’的姑娘儿。
“笑儿,你冷静点。”凤邪大步上前,抱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可此时的冉雪笑什么也不想听,也听不进去,只能破声在这漆黑的四周,哭出声来,一声声唤着灵儿的名。
她痛苦着,站在身后的两个同为冷酷的黑衣装扮的男子又何尝不痛苦。
栾在允心都在滴血,他此生最想守候的就是寄灵,可却一次次的将她错过,最想守候的人越是守候不住,明明深爱着她,却始终开不了口,只能看着她因为自己而失魂落魄。
因为自己而不愿意回到家中,在外流浪,终于盼到她回来了,可却再一次的错过她,甚至是永远的错过……
在古墓里,与凤邪待了三天三夜,两个同为优秀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