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冉雪笑傻笑了几下,收敛起目光,在凤邪莫名其妙的无知表情下,往竹屋里走去,身后的男人,根本猜不透这个女人脑袋瓜子里想了什么。 .
“冉雪笑!你何不杀了我!”赫柔柔闻到一股清香,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苍白着唇,颤抖出这句话来,带着无尽的仇恨和幽怨。
她挣扎的想起身,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宛如刀下鱼肉一般,令人宰割!
“谁说我不杀你!”冉雪笑找了处地方坐下,看着她如今狼狈的样子冷笑着。
她一向不矫情,该心软时会心软,该痛下杀手时,自然会痛下杀手。
这个女人不能留着,永远都是个祸害,可她也不会轻易让她死去,因为死,才是真正的解脱!
“那你到底想怎样!你最好是现在杀了我,不然将来我将百倍千倍的还给你!”赫柔柔恨她,更狠南宫一家,是他们让她成为这样的。
“你觉得我还会给你机会吗,我会让你觉得死都是一种享受。”冉雪笑手指银针一闪,朝女人娇媚的身躯而去。
赫柔柔双眼凸瞪,仿佛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别怨谁,这都是你自找的。”看着她扭曲的面容,浑身抽筋的样子,她没有一丝的快感,杀了她也换不回翠丝。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她艰难的张了张口,不知是浑身的血脉被她做了什么手脚,猛然的凸起,跟之前一样,宛如有上万只蚂蚁在啃咬她一般,痛楚难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冉雪笑从袖子里拿出几瓶药水,摆放在她的面前,在赫柔柔痛苦又迷茫的目光下,冷声言道。“化血水,催魂散,断肠粉!任你选其一。若是不在一个时辰内解决了自己,真正的生不如死,才刚刚开始。”
此三种毒药,就算她随意选一个,都会让她生不如死,若是不愿意了结自己性命,她也辉浑身血脉暴毙而亡。
不管是那种死法,都是极为痛苦的。
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要赫柔柔亲手残忍的杀死自己,尝一尝翠丝当年的无奈与绝望。
冉雪笑话已至此,最后扫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走出了竹屋。
“求你,求你给我一掌。”赫柔柔视线一转,把心思放在站在一旁沉默的凤邪身上。
她不要这样死法,她不要啊!
凤邪狭长的眸子冷鸷,手袖间冷光一闪,在赫柔柔崩溃凄凉的尖叫声中,他冷哼一声,留下一句话,便走了出去。
“你看她的眼神,本王很不舒服!”
“不!!!”赫柔柔双眼被割,疼痛充刺着她的器官,她抓狂,她不甘心啊!
竹屋外,女人的声音响彻起,一声声凄凉万分。
冉雪笑没有问追过来的凤邪,对赫柔柔做了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上空,她仿佛看到了翠丝,看到了她和善的笑脸。
“翠丝,小姐替你报仇了。”
凤邪牵起她冰凉的小手,这时候她要的,是无声的守护,哪眼底的宠溺是从未变过的。
转头看向他,冉雪笑淡淡一笑,远方,穿着红色衣裙的凤小火正一蹦一跳的朝她们前来!
——
幽静的庭院里。
一抹瘦小的身影缩坐在地上,月牙般的大眼儿轻轻的眨着,带着几许的惊恐,是白天那一声声传来的尖叫声吓坏她了。
“你在害怕?”床榻上,一位苍白脸色的男孩无力的支起了身子。
他看着娘亲找来陪他解闷的小姑娘,不知为何她情绪如此低落。
“我想爹娘了。”南宫明月抽泣了几声,贝齿咬了咬唇。
“我娘说等你娘来接你了,就让你离开。”他看着她无助的样子,不忍道。
南宫明月抬起大眼儿,语气充满了期待。“真的吗,我娘亲来了,明月就可以回去了?”
“恩!”他看着她,用力点点头。
“真的太好了,明月好害怕,希望娘亲早点儿来噢。”南宫明月紧张的望了望四周,她也不知为何会到此地来。
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娘亲和爹爹了。
“你到我这儿来,我会保护你的。”他朝她挥挥手,或许是从小没有玩伴的缘故,对眼前的小女孩格外的好感。
“明月真的能靠近你吗,可她们不许明月乱跑。”南宫明月看了看守在珠帘后的婢女,又看了看他。
“没事,我不许她们进来,等娘亲来了,你在下去。”小男孩苦想了下,似乎不敢明目张胆的违背娘亲的意思,最后想出这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虚弱的小脸上,也有了笑意。
“恩恩!明月这就来。”南宫明月提着裙摆,小身子费力的爬上了床榻。
借着月光,她终于看清了小男孩的面容。
苍白的面容下,宛如一副皮包骨,小小的身子,瘦得吓人,显得他一双黑眸格外的大,看着好可怜,伸出小手去抚摸了下他的发丝,关心问着他。“小哥哥,你是生病了吗。”
“恩,娘说我身子不好,你叫明月是吧,我叫隐儿。”他望着窗外的月光,眼神里有的是一种渴望。
渴望能自由的出去玩耍,能有爹爹的关爱。
“隐儿,你会好的,我娘亲是神医,菩萨心肠,很多人都被她救过,待娘亲来了,一定会帮你治病的。”南宫明月说起话来,月牙眼儿总是弯起,仿佛在她的世界中,没有善与恶,有的只是欢笑。
“明月,谢谢你!”隐儿想去握她的小手,可一看自己双手,又缩了回去。
“不客气噢,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