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吃了,还吃的彻彻底底……
谈夙烟看都不敢看站在床榻沿,优雅穿衣的男人,脸颊红晕,红肿的唇边抿了抿儿。
“把你累坏了吧。”南宫清绝笑眼迷人,长指拂去她额头上的汗珠儿。
尽管他动作是多么的轻柔,她还是承受不了他的爱意。
“你还笑。”谈夙烟眸光望着她的衣物,没有着一丝衣物,让她羞的没脸见人,素手一指,喊他把衣物给她。
“你把衣衫给我……”
南宫清绝将自己的衣袍盖在她身上,俯身亲昵的吻了下她轻颤的指尖:“乖,我去准备热水,等会换上干净的睡衣。”
谈夙烟双颊酡红,手捂着眼睛,被他一提醒,她才缓神过来,似乎浑身都黏糊糊的,是该清洗了。
“绝表哥……”这时,紧闭的房门被人大力的推开。
宝萤直接朝床榻方向跑去,手里还捧着栀子花,她笑得万分甜蜜腻人,当看到床榻上的女人时,连僵下了。
谈夙烟没想到这时候还有人会闯进来,她急忙的将脚缩到了衣袍里去,眸光带着一丝惊慌。
“我…我不是故意的。”宝萤看到这一幕,愣了下,立马转过身。
以往,南宫山庄的庄主和夫人是不会同住,南宫老夫人当年住的是梨花林的院子,南宫老爷住的是主屋,她以为,绝哥哥也是这样居住。
才会这样肆无忌惮的跑了进来。
屏风后的南宫清绝也听到的动静,从屏后走出来,他眉宇间一皱,看了看宝萤。
“绝表哥……”她略带委屈的喊他。
看到他墨色的黑发披肩,精壮的身躯穿着一袭白衣,露出好看的锁骨时,口吻更幽怨了。
“有事?”南宫清绝掌风将床幔浮下,遮掩住了谈夙烟。
宝萤低眉看了看手中的栀子花,嘟起嘴儿道。“没有啊,只是见这栀子花开的真好,所以想拿给你看看。”
顺带再来个生米做成熟饭而已……当然这句话只是在心底说说。
大晚上的来给一个正常的男人看栀子花?
到底是什么意思,谈夙烟心里跟明镜似的,她很从容的把南宫清绝的衣袍穿上,好在他的衣袍很大,不露出半点肌肤。
她面色微白的走下榻,语气淡淡的,有着疏远之意:“你们聊,我出去透透气。”
“烟儿……”南宫清绝一手抓住她手臂,以往都是唤她夫人,还是第一次唤她烟儿,是想表示什么吗?
“绝表哥,是不是你们不欢迎宝萤啊。”她小脸哭丧的说道。
好能装会演的女子。
谈夙烟眼眸渐渐冷下,她虽然不是好争的妒妇,可却也不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蠢女人,她眸光望向南宫清绝,等着他怎么说。
“宝萤,你已经不是小女孩了,知道吗。”南宫清绝伸手把她手中的花儿拿过,冷清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情绪。
“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可宝萤想跟表哥好好聊聊,我们都十多年没见了。”宝萤眼睛里氤氲着一层雾气,那张圆润的小脸也不笑了。
“好了,你表嫂也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南宫清绝不给她说不的余地,唤了一声婢女进来,将她请了出去。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温顺,可也有犟的时候,当她发脾气的时候,可不是男人一两句就能哄的好的。
“脾气越来越犟了恩?”南宫清绝手臂一紧,将她拉到怀中,低头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眼中深浓的情意直逼她眼底。
“你这样就不怕你的好表妹伤心吗。”谈夙烟微微的别过脸,不想跟他太过亲昵。
“你在吃醋对吗。”南宫清绝唇朝她白嫩的唇角亲了亲,那张绝世无双的俊颜之下,别提笑的有多开心。
“我…我听不懂你再说什么。”她越发的迷失自己了,以前只要他一个小动作,小关心就能感动的想要落泪,如今却竟然会害怕。
南宫清绝不逼她,目光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以前他怎么没有发现,她穿他的衣袍格外的好看……
仿佛是被他看的越发不好意思了,谈夙烟卷翘浓密的长睫乱颤了几下,小手开始挣扎起来。
“我又想吻你了,怎么办。”只听见他的一声叹息,唇瓣便被堵住了。
凌乱的衣袍被他轻易解开,露出了人儿白皙却又点点梅花印的肌肤,火烛忽灭,只见床幔荡漾而起,高大的男子已经搂着娇小的女子往床榻内躺去。
谈夙烟今晚是被累的够呛了,到了半夜,她缩在角落里,忍不住的哭泣了起来,就像似受到狠狠摧/残的娇弱小花。
一声声揪人心,像似被欺负的够惨了。
“别哭了烟儿……”南宫清绝支起身躯,露在被褥外的胸膛上,密密麻麻都是细长的抓痕。
他怜惜的拍了拍她肩头,知道她哀怨了,也知道她委屈了,只能低声轻柔的哄着她。
“你要是不哭了,我跟你说一件事情。”
实在是没招了,南宫清绝决定把自己给卖了。
谈夙烟转身,一双盈盈水眸看着他俊脸,很认真很认真……
“咳咳,你知道我娘叫我什么小名吗。”南宫清绝薄唇缓缓凑到她嘴边,温润的声音溢出唇:“大宝宝……”
“大宝…宝?”谈夙烟弯起的眼角。
“不许笑。”南宫清绝连自己小名都出卖了,看到她没继续哭,指尖温柔的把她眼角上的泪珠擦去。
“为什么叫大宝宝?”她问道了关键之处。
“因为我爹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