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你妹!”要比谁眼大是不是。冉雪笑不甘示弱睁大眼瞪了回去。
“你!”如蕊一激动,脸上的伤口疼得她咬牙切齿的。
“主子,这位姑娘方才伤了如蕊。”半云眼底划过寒意,如实禀报。如蕊好歹也是位列销金楼三大头牌之后,没想到被这女人打成这样。
“将她面纱取下。”男人对视上冉雪笑狐媚的眼眸时,如玉的容颜上明显一怔,脸上的神色流动越发阴虐逼人,撗扫了一眼半云。
“是。”半云低声应道。
缓缓站起来,面容冷意朝冉雪笑走去。
“喂,本姑娘是你们随意能看的吗。”冉雪笑后退了一步,旋身绕过桌子,打不过她,那起码她逃的起吧。
“主子,此女野性难寻,何不干脆…”夭梅理了理凌乱的衣裳,眼底划过杀意。
好姐妹被伤成这样,这口恶气她怎能不帮出。
“夭梅,或许让她跟我们成为好姐妹也不错。”如蕊捂着疼痛的脸颊,在一旁幸灾乐祸着。
女子只要入了花楼,这辈子也就是这样了。
半云闻言,也细细打量起这位蒙面女人来,她倒要看看,此女样貌如何。
“等等…”冉雪笑本来打一个就打不过,何况四个人呢,她轻盈闪身,狐媚的大眼灵光一闪,出声阻止道。
“主子想看你,便是你荣幸,别不知好歹。”半云沉下脸来。
“只不过是看个脸,用的着这样动粗吗。”冉雪笑面纱下,嘴角划过狐狸一般狡猾的笑意,眼眸朝玉榻上的男人扫了扫。
“你们出去。”斜靠在着玉塌上的男人薄唇微勾,冰冷的嗓音命令道。
“是。”跟了主子多年,半云自然懂得主子的心思,俯身后,便领着不甘的如蕊与夭梅退出了房内。
人也清光了。
起码一对一,胜算大些。
冉雪笑站在圆木桌沿,与这个危险感十足的男人打着商量:“这位公子,你想看本姑娘来个眼熟也不是不可,但是要是有花花笑肠子的话,本姑娘可不依。”
“哦?”男人听言,冰冷的眼底划过笑意。
“虽然本姑娘打了你的人,不过那是女人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大男人管这么多,未免不太好。”继续打太极,想把紧张的气氛给搞下来了,冉雪笑呵呵坐了下来,像聊家常似的,聊起天来。
“女人,本座只是想看看你样子,未免话也太多了。”男人突然从玉榻上站了起来。
把冉雪笑吓了一大跳。
“喂,想看的话随便看,不过竟然公子那么想跟本姑娘交给朋友,起码也得准备点小酒小菜,来个自我介绍吧。”
“你饿了?”男人眼角一挑。
说到这么严重的问题上,冉雪笑不争气想起了这家花楼的醉花鸡,吞了吞口水,点点头。见他真出声吩咐外人的人去准备,顿时方才对他减分的好感又提了上去。
“喂,刚才你跟我对视的时候,很惊讶的样子,难道我眼睛长的很像你认识的人?”他方才的异样,并没有逃过让雪笑精明的大眼。
“你这双媚眼,本座很喜欢,很像一个人。”
“本姑娘又不是她,你看了也没用。”冉雪笑斜视了他一眼。
“本座叫百里抚苏。”男人突然冒出这句话。
“服输?”冉雪笑面纱下,嘴角抽了抽,这名,取得还真有意思。
“你叫什么。”百里抚苏高大的身躯在她对面坐了下来,问了句。
或许她这双眼眸与他的鸢乱太过相似,百里抚苏并未对她如何,而是纯粹的与她交谈起来。
“我啊?”冉雪笑灵眸转了转,幽幽一笑,吐出话语“泥妹。”
鬼才会告诉他真实名字,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个麻烦人物,要是被他缠上了可不好脱身。
“泥妹。”百里抚苏绝美的唇形扬起玩味笑。
“你笑什么?”冉雪笑问出口,自己都忍不住想笑。确实够让你泥妹的。
“本座在想,要怎么才能让你成为本座的女人。”百里抚苏没有隐藏自己的心思,不避讳告诉她真实的想法。
或许是他太过孤单了,如今遇上一个眼睛长的跟鸢乱如此相似的女子,便忍不住想留下她,把她留在身边,每天就好似鸢乱陪伴着他一样。
“哦,那你可要失望了。”听到他这样一说,冉雪笑心口一紧,不害怕是假的,不过人都被他手下给抓进来了,铁一般的事实,何不镇定点面对事实呢。
“做本座的女人,本座日后只宠你一人。”百里抚苏修长的手指朝她伸了过去,想取下女人的面纱。
冉雪笑侧面一闪躲,扬了扬手臂上完全消失的守宫砂,言道:“可惜本姑娘早有男人了。”
“本座不介意。”
“可我家男人介意啊,服输兄,你要敢碰本姑娘一根汗毛,我估计咱俩都得被我家悍夫给扒皮。”冉雪笑大眼眯起,用很认真的语气对他说着。
自己都悍的要死,还好意思说别人悍。
“你还会怕他。”百里抚苏不信她的话。
她一看便是个难以管教的女子,就算被抓也面无胆色,还能一副自然熟的姿态跟陌生男子交谈着,怎会甘愿被男人管着。
“服输兄,你要能斗的过他,那小女子也不怕了。重点是他这人,不仅不要脸还特怂。额,占有…欲也特强,多半是有病的,你是不知道,一没看见我,就闹得慌。你说,要是你把我抢走了,他不要跟你拼命,你怕不怕,你不怕我可怕。”冉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