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仲虚叩见皇上,吾皇万岁。”
拄着黄金巫杖,隐仲虚单膝跪地行礼。
碰巧的是,隐仲虚刚到不久,殿外小太监又来报,傲王、傲王妃到了。
一听宇文傲和隐倾心都到了,宇文修眼底蓦然乍现一抹阴邪的笑意,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快点揭穿隐倾心那贱人的真面目了!只要一揭穿,十个脑袋都不够他砍得!还有宇文傲!昨夜杀了大长老和护国神教那么多人,他以为他还能逃得过吗?
不等宇文傲和隐倾心进殿,宇文修似是故意,又开始煽风点火了起来。
“父皇!三弟他让您等了那么久现在才到!可见他狂妄至极,他这是居功自傲!儿臣都开始怀疑他是否有谋逆之心了!护国神教的人随随便便说杀就杀,他还有什么事不敢做的!”
宇文修口无遮拦,而在一旁始终未开口的宇文彦一见龙椅之上的宇文震天脸色瞬间难看之极,一把拉住宇文修将他拽回至一边,小声提醒道:“太子哥哥,今天主要为的是隐倾心,咱们还是少说几句为妙,你难道忘了父皇是怎么登上这个皇位的了?”也是逆谋篡位,所以宇文修一提及逆谋二字时,宇文彦就马上把他拉了回来,难道自己这大哥不知道父皇是最忌讳听到这两个字的了?
瞪了一眼宇文彦,宇文修冷哼。
“少说什么,本太子就是要让父皇对宇文傲起杀心!”
那还真的有点不可能……宇文彦心底反驳道,但却未说出口。三哥无疑是凤鸣的主力军帅,父皇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动他的,毕竟现在三大强国虎视眈眈凤鸣,若三哥一出事,他们绝对会起兵进攻。
宇文修和宇文彦眼神交汇着,而很快,宇文傲抱着隐倾心和隐无尘并肩迈入了承德殿之中。
“儿臣给父皇请安,倾心有伤在身行动不便无法和父皇行礼,还望赎罪。”
一进承德殿,宇文傲冰冷的灰眸就一扫众人,环顾了四周一圈,心底寒意连连,呵!来的人还不少!
“无尘叩见皇上。”
优雅万分的面朝宇文震天微微鞠了一躬,隐无尘转而就将目光投向了宇文傲怀中的隐倾心,一见她在那自顾自的做着鬼脸,他打趣的朝着她温柔如水般的笑了笑。
这丫头,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情自娱自乐。
因为被宇文傲抱在怀中,隐倾心可以直接不看宇文震天了,心中嗤了一句,眼不见为净,她还真不想看宇文震天,一想到宇文震天在宇文傲那么小的时候就任由其生死自生自灭,她就会好心疼宇文傲,想着,纤臂绕住宇文傲的脖子,隐倾心紧紧的回抱着他。
做爹的都那么对他了,他还一心只为这个国家,她男人真傻。
“怎么让朕等了那么久!”
一见到宇文傲,宇文震天不知为何,就气打一处来,也不顾怀中还有月贵妃,倏地窜起,愤怒的就把桌案上的奏折扔向了宇文傲。三国之铁血战骑
头微微一斜,宇文傲轻而易举的躲过了扔向他的奏折,面无表情,声音冰冷。
“倾心昨夜重伤,父皇今日就要见她,她身子受不住,自然迟了些,还望父皇见谅。”
“受伤?”眉一挑,宇文震天似是诧异,“怎么会受伤?怎么没人和朕提及过!”蓦然看向下方一侧的宇文修、宇文彦和隐仲伯,宇文震天皱眉。
“倾心昨日被护国神教的人秘密囚禁虐待受伤,难道父皇不知道吗?”冷睨了一眼宇文修他们,宇文傲哼了一声,看到他们是没有告诉宇文震天了。
“父皇,事情其实是这样的。”突然,宇文修站出,解释道,“儿臣一得知隐倾心身份可疑,又得知她就是黑战巫危险无比!知道隐倾心在护国神教,就立马让大长老他们想办法将隐倾心抓起来控制住,这伤怕就是那时候造成的,毕竟她是危险人物,必须要用非常手段制服,这点伤,也不算什么,三弟他有点小题大做了!”
宇文震天听着宇文修的说辞,本想怒斥,但一看到隐倾心头上缠着的纱布,还有她虚弱的脸色,那张巴掌大小的绝美精致容颜比起他怀中的月贵妃,当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想着想着,他就也没有再追究下去,这孩子生的好生漂亮,见她如此安静乖巧的模样,他丝毫没觉得她有何危险,还有冬猎上,她不顾危险替自己摘得了血莲花,想到这,宇文震天心底的怒意已经渐渐消了大半……
“倾心,父皇有话问你,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父皇!”
没有理会宇文修,宇文震天蓦地道。
“父皇问就是。”
“修儿说你身份可疑,怀疑你是冒名顶替不是隐倾心,你可有话要说?”
“没有。”毫不迟疑的回了句,下一秒,承德殿的数十道目光皆看向了隐倾心。
怎么?她承认她不是了?
“这么说来,你承认你真的不是隐倾心了?”
“父皇可能误会了,倾心只是无话可说,并不是承认自己是假冒的。”
“父皇!你莫要听这女人狡辩,她这张嘴利的很!”宇文修一见隐倾心矢口否认,当即打断她与宇文震天之间的对话,并且指着隐倾心恶狠狠一口咬定又道,“她的的确确是假冒的!儿臣有证据!”
淡定自若的斜视一眼宇文修,隐倾心心底暗骂了一句:这条“太子狗”还真是不依不挠咬着她不放啊!
“太子殿下,别说是你,我家王爷也曾经一度怀疑我的真假,那肯定的嘛,以前我隐倾心什么样你们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