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段局,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开谁的玩笑,我也不敢拿陶书记开玩笑啊,信不信反正是你的事,我该说的都说完,接下来看你的了!”林夕颇为玩味的笑了笑之后,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段非凡算想追问也追问不急,但是心底的震撼可想而知,这个林夕好生了得,居然不声不响把陶晋书记搬到临川地产来了,针对谁可想而知。
尤其是这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几乎瞒过了所有人,这更是让人大跌眼眶与惶恐。
“是该做抉择的时候了!”段非凡喃喃自语,他迅速握起电话拨打出去“给我立刻安排人,营救二庆,另外对张军进行抓捕,罪名以涉嫌黑社会组织罪论处,记住了,严格保密,谁敢泄‘露’半句风声,我维你事问。”
很快,五辆警车从临西市公安局飙‘射’而出,在过了第一个路口之后,分成两队朝着两个路口快速驶去……
这些天,对于二庆来说,无疑是最为黑暗的时光,整个人深处黑暗之,忘记了时间的轮转不说,心底更是经受着巨大的折磨,让他有种仿佛被世界所遗弃的感觉一般,备受煎熬。
而且,时不时的有几个黑衣人过来对二庆冷嘲热讽一般,又当着他的面大口吃‘肉’,却一点儿荤腥都不给他沾,活脱脱是想要饿死他的节奏,这让他非常愤慨。
但这也是让二庆计算时间的唯一方式,他估‘摸’着快到饭点了,果不其然,没一会儿,房‘门’被打开,俩黑衣人走了进来,手端着老干妈爆炒‘鸡’丁跟临西烤‘鸡’,外加一盘红烧鱼。
两人坐在二庆的对面后,痛快的吃了起来,其一个尖嘴猴腮的黑衣人,又时不时的撕下一个‘鸡’‘腿’在二庆的面前晃悠,并且嘲讽道“二庆,这都第三天了,如果林夕真的记得你的话,自然会来救你,如果他不记得你的话,你枉费太多心思也没有必要,还不如乖乖的归顺张总,换得一个好前程。”
“是,跟谁不是跟呀,只要有饭吃行,像你这样死犟着除了折磨自己之外,压根儿没有任何的用处,再说了,你还有家人吧?你总得替他们想想不是?”另外一个圆脸的黑衣人讥笑道。
“呸……”
哪知道,二庆狠啐了一口吼道“老子宁死不受嗟来之食,你以为跟了张军有好前程?不过是二家奴‘性’而已,真当大难来临之时,死的最难看的是这号人,我二庆虽然是个粗人,可是起码的气节总是有的,我也劝告你们,兴许这一顿是你们最后的午餐,以后得进号子里吃牢饭去了!”
俩货被二庆这么一挤兑,立马变脸了,一手丢掉手的‘鸡’‘腿’后,怒道“他***,二庆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也罢,反正迟早是个死,老子送你一程,先打掉你的一身蠢气再说!”
说着,两货一人‘抽’起一根镀锌水管,对着二庆‘逼’近,二庆却跟一头凶兽一样,怒吼道“来呀,打老子呀,打不死老子,你们都是狗娘养的王八蛋,老子做鬼都不放过你!”
这话更让两货颜面无光,他们一个个凶相毕‘露’,‘操’起手的水管对着二庆狠狠的‘抽’过去。
二庆有些绝望的闭了眼睛,心底呢喃道林总,这一生我不负你,如果你真的记得我的话,恳请你记得善待我的家人。
“咣当……”
在这个时候,紧闭的大‘门’忽然被闯开,一行五人,穿着警服手握钢枪的警察,如神兵降临一番,飞速‘逼’近吼道“不许动,放下你们手的武器,你们被捕了!”
如此突发的一幕,可是把那俩黑衣人给吓傻了,他们脑子里止不住的在想这到底是这么回事?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他们已经被冰冷的手铐铐住,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而躲过一劫被解开的二庆从巨大的震撼之醒悟过来,他仰天狂笑“老子终于解脱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随着警察同志出了小黑屋后,二庆看到让他震撼的一幕,张军‘弄’过来的那些人全部被铐住,一字排开蹲在地,哪里还有先前嚣张的样子。
这不禁让二庆老泪,他连忙跟着警察回局里结案,至于举报谁这也不要多想了。
而在晚天集团的办公室里。
已经出院的张恪这会儿正在跟张军汇报情况,两父子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经发生惊天巨变,张军听完之后,有些张狂的笑道“这么说来,林夕真的回来了?”
“回来了,真的回来了,千真万确,我亲眼看到他开的那辆车,又专‘门’找人跟他们的保安套过近乎,得到的情况!”张恪回复道。
“好,很好,现在你马把步云叫过来,咱们直接去临川地产,进行收购事宜,另外再给陈市长去个电话,让他来做这个见证人!”张军大手一挥,做出了决定。
张恪照办,把步云叫了过来,三人又叫了公司的安保人员陪同,一行人车快速朝着临川地产驶去。
却不知道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公安局的人到,却让段非凡亲自带队的人抓了个空,当然,这只是一时侥幸而已,距离张军的灭亡已经不久了。
至于陈宇那儿,他接到张恪的电话之后,心底有些不悦,所幸他目前正在省城开会,无法赶回,便又给张韦程去了一个电话告知此事。
张韦程虽然有些无奈,但是他也明白事情的缓急,反正是做个见证人,只要他不签字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