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琪只见过司徒倩一次,却是已经差不多有十几年了,那时候,乔玉琪只有十岁,司徒倩好像也只有七八岁的样子。这么多年过去了,乔玉琪和司徒倩早就已经女大十八变了,就算司徒倩现在站在乔玉琪的跟前,她也认不出来。
“啊……”乔玉琪闻言大吃一惊,别说她了,任何人听到这个消息都会很震惊的,“司徒叔叔,司徒倩失…失踪了?”
司徒国山又叹了口气道:“是啊,唉,玉琪,不跟你多说了,我还得找倩儿呢,嗯,如果你有她的下落,记得一定要告诉我。”说罢,司徒国山立即就钻进了车里,汽车一溜烟地跑了,留下目瞪口呆的乔玉琪呆呆望着司徒国山的汽车影子,良久才喃喃自语道:“天哪,司徒倩竟然失踪了,这简直太……”
回到车上,乔玉琪的神情还是有点恍惚,哑女立即把头探出来,拍了拍她的肩膀,比划了一会儿。
“哦。”乔玉琪对手语还是比较精通的,立即就明白了哑女的意思,叹了口气道,“刚才那个男人,叫司徒国山,是一位上将,他的父亲是开国元勋,所以,他们司徒家的家世很显赫,在东方国十大家族中排名第四。”
“司徒国山只有一个女儿,叫做司徒倩,是司徒家的掌上明珠。曾经,司徒国山的父亲司徒野鹤跟现在东方国总统闫玉玺的父亲闫成平在战场上是过命的交情,闫成平曾经为司徒野鹤挨过子弹,两人是绝对的生死之交。”
“二十五年前,闫家添了一个男丁,司徒家添了一个女娃,司徒野鹤和闫成平就为他们两个定下了娃娃亲。后来,闫玉玺成了东方国的总统,司徒国山也是东方国的上将,这一门娃娃亲自然就备受瞩目了。”
“一个是总统之子,一个是上将千金,这一门婚事似乎是天作之合。但是呢,我听说,司徒倩一点也不喜欢闫玉玺的儿子闫冷涛,曾多次提出要取消这门婚事,但司徒野鹤和司徒国山都不同意。”
“啊,我明白了,这一次司徒倩的失踪,应该不是被人绑架,而是离家出走,她想用这种方式逃避这一场政治婚姻。唉,只可惜,在闫家和司徒家的联合寻找之下,司徒倩又能逃到哪里去呢,早晚都会被找到的。”
哑女聚精会神地听着乔玉琪的讲述,忽闪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心中暗想,嘿,那可未必啊,我的这张丑面具,爷爷和爸爸他们都不知道,连我妈妈也不知道,看他们怎么会能找到我。
哼,三个月之后,就是我和闫冷涛大婚的日子了,只要我能躲过这三个月,那场讨厌的婚姻就没有任何意义了。爷爷只能提前宣布我和闫冷涛的婚约取消,到时候我再大摇大摆地回家,大不了被爷爷和爸爸骂一顿,总比让我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要好。
闫冷涛,虽然是总统的儿子,却不是那种飞扬跋扈的官二代,反倒是很谦和有礼,做事有度,能力强,长得也帅。这样的男人,自然是无数美女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但是呢,就是因为对这场政治婚姻的抵触,司徒倩从心底里讨厌闫冷涛,死活不想嫁给他。
其实,如果没有这场娃娃亲,以闫家和司徒家的交情,再加上双方老人的撮合,司徒倩和闫冷涛走到一起的可能性是极大的,但现在却因为这场娃娃亲而适得其反,司徒野鹤老爷子也常常埋怨自己,当初不该定下娃娃亲,却也后悔已晚。
哑女,竟然就是司徒倩,这是谁都没想到的,后来,龙云才从司徒倩一点一点的破绽中慢慢揭开这层神秘的面纱。
说罢之后,乔玉琪忽然笑了笑,说道:“瞧我,跟说这些干什么,可能你连司徒家都没听说过,更别说司徒倩了,嗯,走吧,时间不早了,我把你送回去。”
司徒倩点了点头,暗想,现在爸爸和爷爷已经派人到处找我,爸爸更是从盛都专门赶回来找我,嗯,我的相貌虽然完全改变了,但身材太明显,说不定哪一天就会露出破绽了,倒不如我去乔玉琪的七娘聋哑学校,照顾那些聋哑儿童,那里地方偏僻,爸爸他们一定不会找到那里的。
当下,司徒倩就又拍了拍乔玉琪,跟她比划了一阵,乔玉琪笑道:“好啊,哑女,学校的老师人手正缺呢,你又是哑巴,再合适不过了。放心,这件事情我会跟龙云说,可是,龙华小区距离聋哑学校有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车程,你怎么去呢?”
“嗯,”看到哑女又比划了一番,乔玉琪想了想,点了点头道,“好吧,那就辛苦你了,从龙华小区坐地铁,到锦秋站行啊,差不多还得十分钟的步行,嗯,哑女,我再给你买一辆自行车,你下了地铁之后,就骑自行车吧。”
见哑女答应了,乔玉琪就马上掏出手机,拨通了龙云的电话,将哑女的想法告诉了他,龙云几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随即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哼。”乔玉琪知道龙云有事,她就是不忿龙云抓起魏婷婷的手快速跑向医院的那一幕,所以才故意在这个时候给龙云打电话,却没想到被挂那么快,心里更是不忿了,冷哼一声,嘴里嘟囔着,“没出息,被那个狐狸精迷得团团转。”
司徒倩在后面听了,心下暗暗好笑,你也太不讲理了,人家龙云被什么女人迷得团团转,跟你什么关系啊,你吃什么干醋啊,毕竟你不是龙云的女朋友,而且是刚认识。嗯,龙云这家伙倒也挺有意思的,这么快就能让乔家的大小姐动了凡心,唉,不过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