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称红衣大主教手下大法师的大胖子,明显是毁三观的二b一个啊。
可惜了这老些抬着花轿的女子,一个个打扮的虽然妖艳,却脸上都没有半点表情,说是死人吧,她们还能喘气,说是活人吧,好像也没啥子生气。
这凝府的人一个个跪倒在地,浑身抖成一团,凝大老爷一身傲骨,还是抬起头来,诚恳的说道:“大法师,只要您高抬贵手,在大主教那里美言几句,放过我女儿凝惜,在下愿意用我全部的家当交换啊。”
凝老爷差不多是声泪俱下了,可是许诺言看的明白,这,丝毫没有感动那个狗屁大法师,大法师嘿嘿一笑:“凝惜和凝望,是你的两个女儿,这两个孩子生下来就天降异象,被大主教关注许久了,为了红衣大主教的天魔大法,你的两个女儿,你必须舍弃一个。”大法师猥琐的笑了笑:“你的大女儿凝惜刚满十六岁,正是如花的年纪,正好可以配合大主教阴阳交合,以便让主教大人采阴补阳,成就大道才是啊,你要理解大主教的苦心,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好啊!”
那大法师冷笑几声,看了看天色:“明日月圆之时,大主教要和你的大女儿凝惜阴阳交合,如果到时见不到人,你知道是什么后果,不要逼我用强哦,走了。”
一众红衣女子,抬着花轿,渐渐走远。
原地之上,还停留着凝大老爷那僵硬的面容,他无力的表情似乎再也撼不动这个昏暗的世界,自己打造了这么大的一片家业,到最后,却守护不住女儿的生命。
旁边的妻子顿时崩溃,跌倒在地,一家人乱成一团。
发呆的许诺言还没太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见凝老爷无力的看了自己一眼:“小兄弟,家里遭难,对不住了,来人啊,好好招待这位小哥。”说完,就扶着妻子和家人一起,哀声叹气的回到府里。
两个家丁鼻青脸肿的走过来,看了看许诺言:“哎,叫饭花子,走走走,跟我进来吧,老爷慈悲,怕你受苦啊。”
许诺言这会也没什么心情跟两个家丁扯淡,扑了扑身上的土,就问两人:“家里这是怎么了?”
两个家丁就是一愣:“哎我说小要饭的,你还是不是这个国土的人啊,咱们凝府可是富可敌国的大户人家,只可惜皇帝昏庸,又被红衣主教把持了朝政,现在这个国家,已经是大主教的了。”
许诺言是半明不白了,这西比拉世界,营造了一个又一个被禁制封锁下的虚拟世界,这些个世界被一个个类似移动迷宫的巨大城墙所阻断起来,里面布置了厉害的禁制,让这些与生俱来的凡人,却并不知道,自己是生活在一个被庞大力量控制下的众生。
那么……许诺言忽然脑海星火一闪,如果西比拉把这里的人,当做一种试验,或者是一种特殊的目的的话,那么作为人类自身……许诺言忽然想起总教官说的话,我们的世界,我们的进化,我们的文明和我们对宇宙的理解,都似乎在不确定的情况下,被确定下来,然后有某种说不清的力量,隐隐透射着,这个大千世界,真是匪夷所思。
就像爱因斯坦和牛顿一样,他们把当时的科学研究到了他们所能理解的巅峰,却突然产生了一个让他们自己都觉得恐怖的事实,浩瀚无垠的空旷宇宙,有没有其他生命暂且不提,这些无数星宇,浩瀚自然,怎么会如此有规律的运行着轨迹,难道这背后,真有某种力量,在左右着地球的一切……?
在这个无法解开谜题的谜题之下,爱因斯坦和牛顿等等的顶级科学家,忽然之间,相信上帝的存在了,因为只能这样理解,才能解释他们心中的困惑,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许诺言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这个复杂多变的世界,竟然会出现西比拉这样的奇葩,他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要把这些人,当成玩具一样,任其摆弄。
两个家丁还算客气,领着他走进内宅,弄了点好吃的,还给他整了一件新衣服,许诺言大眼一看,我去,我也成家丁了?
两个家丁冷笑:“有衣服穿就不错了,咱们家要是出点什么事,咱们可就都没有饭碗了,可怜凝惜小姐,才十六岁的华年,就要被红衣……”
“闭嘴!”另一个家丁骂了一句:“隔墙有耳,你不怕死无葬身之地?”
那人看了一眼许诺言,明显是不大相信他。
两个人顿时闭了嘴,也不再多说,许诺言嘿嘿一笑,倒是饿了,便大口的吃起饭来,吃饱喝足之后,就被领导后面的一个房间休息,两个家丁把门一关,就走了。
留下许诺言一个人发现这屋子还空荡荡的,无聊之余也担心时间的问题,因为在这个破地方,也只有自己知道,这天空大地,都是假设的,除了人以外,一切,都是西比拉的大手笔。
虚拟世界。
静静的宅院内,还是传来了哭声,许诺言好信的走出去,发现竟然没有人,空荡荡的府邸估计成就也是辉煌一时,估计遭了什么大主教的迫害,把好好的大户人家,给弄成这个样子。
大厅里传来凝老爷的咆哮:“再去派人,派人,一定要请到厉害的法师,我决不能让我的女儿,去陪那个猪头,最后被做成……”
嘭的一声,拳头重重的落在墙上,家人一片惊呼,老爷老爷的声音,不绝于耳。
许诺言一步步的走了过去,心里万千却无从解决,每个人,每个世界,都会同时发生着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