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基西斯先生!你怎么能如此污蔑我们自己的同志呢?你怎么能如此的,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来指一个同志为间谍呢?这都是极为不负责任的行为!”
对于约基西斯如此的,仿佛疯狗一般的要对付阿道夫,罗莎·卢森堡真的是看不下去了。△¢,
一方面是,此时的阿道夫还不在这里,没有出席,因为似乎党内的一些个同志已经对阿道夫有些抵触了。
另一方面,那就是阿道夫此时还在搞他自己的事情,罗莎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事,这简直是……太乱了!
没错,此时就是一个乱,而罗莎还很明显的能感觉到,恐怕会变得更乱。
“罗莎·卢森堡!你作为一个革命战士!怎么能为阿道夫那样的坏分子求情?你怎么能对他的罪行视而不见!?他的种种行为,哪一个不是要妥协?哪一个不是劝我们停下斗争?”约基西斯此时的话,简直就好像一把大扇子,一下子就能扇起德共同志们的怒火。
“对呀!那个阿道夫就是一个坏蛋!”
“我早就看出来了!那家伙根本就是一个潜伏在我们中间的反革命分子!”
“哎呀!我想起来了!阿道夫那个家伙在一开始就让我们参加大选,他这个家伙一定是知道就算我们参加了大选,那么也一定会失败!”
“对!就是这样!”
很多恶意的揣测都开始了,因为整个的逻辑是很顺的,要知道。现在的德共都觉得这个德意志的大选有问题。肯定是有猫腻的。不然我们德共怎么可能会输?
这年头民调还没有完全的普及,在太平洋帝国那边还可以,但是在欧洲就差很多了,但就算是没有民调,可是德共之前的呼声也是极高的,他们真的是觉得自己一定赢的,但没想到……现实开了他们一个玩笑。
那么……
计票其实是没有问题的,很多的党派都是拍了人去监督的。甚至还找了不少外国人来计票的,比如瑞士人,瑞士可是中立国啊,而且跟德意志的关系还很好,那总部不会他们有问题吧?
罗莎感觉此时的德共里的很多人,完全就是一种输不起的嘴脸,但可是,现在的她必须得为自己的丈夫来洗刷冤屈。
“你们这都是毫无证据的指责!简直是犯了形而上学的错误!”
哎,罗莎的这一句话好厉害啊,因为德共啊。大家都是马克思先生的追随者,那怎么可能不了解马克思先生的哲学思想呢?
形而上学。那是马克思先生最大的敌人啊,批判最多的一个东西,所以,谁也不想被说城市形而上学啊。
“罗莎·卢森堡!我现在非常的怀疑,你也是一个潜伏在我们队伍中的反动分子!”约基西斯现在简直是……无理咬三分!
但不过,这家伙现在的呼声很高,要知道,德共大选上的失败,而他拿出了这些个说法,那简直就是在证明他约基西斯的能力。
你们看,我就知道大选不行吧,你们当初早听我的,就全解决了……
逻辑很顺,所以,约基西斯几乎已经是现在德共最大的权利者了。
但可是,罗莎还要继续战斗下去!
“你又向我来泼脏水?!约基西斯!我真的是看错了你!”罗莎气愤至极,但是她还要讲自己的道理的,“我们德共现在为什么要在内部斗争?为什么?我们这样做,只会让那些个资本家,那些个地主贵族们高兴!我们干嘛要去批判阿道夫?为什么要把所有的错误都归结在他的身上?这对他公平吗?”
没错,罗莎说的非常的有道理,真的就是如此,但可是……
“那,罗莎小姐,不知道你能提出什么好的意见呢?”梅林此时出来说话了。
不得不说,就算是这个话态度不怎么样,但是至少把德共给拉回来了。
之前大家就想着怎么去斗阿道夫了,但是德共接下里如何做没人提啊!
好吧,其实约基西斯的想法是有的,就是他想直接来个暴力夺权,德共组织起来,跟得胜的那些个贵族老爷们硬干!
这确实是约基西斯的想法,这家伙真的是好斗,但是作为他的老朋友梅林,此时的这个话……
没错,梅林看出来了,所以他才如此说的,倒不是他怂了不想暴力夺权,而是他很想听听,有没有别的办法。
因为必须得有个办法,此时德共输了,如果就这么认怂下去,那么德共谁还来支持?
说白了,德共需要胜利,如果我们不走暴力路线,那么你罗莎·卢森堡倒是给我们一个办法啊。
“大选!”罗莎马上就给出了答案,只是这个答案……
“……”此时开会的德共成员,全都傻了!
或者反过来说,德共的成员们感觉自己在看着一个白痴,听到的都是胡话!
但不够嘛……
“大家请听我说!相信大家也都知道,此次的大选,其实并没有结束,总理的选举之后,还要进行国会议员的选举,在这次的选举中,我们的同志一样可以参选啊,而且我们完全可以获得多数席位啊!”
“噢~”终于,这大家可算是明白了,原来罗莎·卢森堡说的是这个啊。
应该说,罗莎说的没错,确实是这样的。那边是,在总理选举之后还有一个国会议员的选举,而事实上,只要懂一点儿民主制度的人都明白,权利其实是在国会的手上啊。
最明显的就是美国啊,原来的合众国在宪法里是规定的,权利在国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