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时候生活还是很狗血的,又或者是十分的悲哀。
从真的打算放弃后,我也没想过会再和顾之州有所交集,想着之后的生活中都是他走他的,我走我的。
但是不曾想,还是遇到的。
遇上顾之州的那天,我还有32天就过我的26岁生日,从20岁到26岁,3年的时间里我一直都在围绕着一个叫做顾之州的男人。
人都说越挫越勇,我当时也是那样想的,可是直到最后,我却发现我有些走不下去了。
所以放手了鞅。
因为一直都没有想过,所以再见到顾之州那天,的确是很惊讶,当然还是错愕和不知道何自归处。
我是被陷害的那个人,说偷盗公司的文件,给公司造成了不小的损失,而当天我一个人留在那里加班,监控也的确是看到我进去过办公室,如此证据对比之下,所有人都以为是我。
公司要告我,而顾之州是公司请来辩护的律师。
人生何其的讽刺,再一次,我又成为了被告。
顾之州本来就十分的鄙夷我,想来这一次对我的态度也是可想而知的,但没有想到,顾之州并没有流露出来那样的表情。
而是一脸的错愕,“怎会是你?”
那疑惑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面发出,那凉薄的唇角却是缓缓的勾了起来。
顾之州大我九岁,现如今的他是三十五岁,黄金单身汉,人生走到这个地步,早就已经是功成名就。
哪怕是当时我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但顾之州还是那么的炙手可热。
我笑笑:“是啊,又是我。”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我的眼角莫名的发酸,我也很想问顾之州问过的那个问题,怎么又会是我呢?
其实我还想问顾之州的是:那这次你是打算告我,还是不告?
可是话到嘴边又没能问出口来,我和顾之州的关系算是什么呢?顾之州要不要告我,那是他自己决定的事情。
就像是顾之州说的一样,他是有选择的权利的。
那我,又何必再问呢?
但我没想到,顾之州居然会当着我的面,也是当着大家的面,告诉了我公司老板,他说:“抱歉,这件案子我不接。”
我很意外,是真的。
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是老板对他挽留的声音,可是啊,顾之州一旦决定了,就不会轻易的改变态度。
我想,如果当初我没有那样做的话,或许顾之州永远都不会松口。
“走吧,有事情想要和你好好的说说。”顾之州走到我的面前,直接的给我摞下了这么一句话,把颀长的背影留给了我。
抿了抿唇,到底还是跟上了顾之州。
才刚刚走出公司门口,我就看到了顾之州已经坐在了白色的敞篷车里面,单是一个侧脸,就绝对的够拉风。
“就在这里说吧,我还要上去工作呢。”也许顾之州找我说话,只不过就是很意外我再次显身这种案子吧。
别的,想必再也没有丝毫的原因。
顾之州回头看了我一眼,眸光很是深沉,宛如一团化不开的墨,静默了一会,他这才出声:“这里不太方便说话,上车。”
最后直接的两个字,斩断了我要说话的可能性。
没有拒绝的余地,所以也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车,但是顾之州并没有要开车去哪里,而是直接的在路边停了下来。
那低沉冷冽的声音缓缓的响起来:“说吧,这是怎么回事,我好帮你。”
顾之州这样的一番话,是让我最意外的。
他之前对我,从来都是鄙夷的态度,又怎么可能会帮我呢?
不太现实。
可是我却又清清楚楚的听明白着,不是我的幻听。
“为什么帮我?”
“说原因吧。”顾之州不理会我的话,就在我的注视下,点燃了一支烟,那白雾却是缭缭绕绕着包裹着他的面部轮廓。
至少在我死缠烂打想要走到他身边的过程中,我就从来都没有看过顾之州抽烟。
是因为谁?
唐汐么?
这么多年了,还没有把唐汐给放下吗?
唐汐都已经和何慕旸生了个儿子,现在只怕都已经半岁多了,都这样的情况下,顾之州居然还念着唐汐。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至少不会说什么我去跟他在一起的话语来,我是可以对一个人坚持永久,也可以执着一心不放手。
可是炙热的心跳动的太过于久了的话,得不到那些所谓的回应,也是会心累的。
“是因为觉得可怜我,才帮我的?”顾之州不肯说,我也只好乱自的猜测起来,毕竟当时,除却顾之州帮忙的那场案子。
其他的,我一样都没有要过顾之州的。
而他呢?
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和我交集,就连着那些帮助也是他让别人送过来的。
如今接触,我也实在想不到顾之州还能帮我的原因了,看着顾之州沉默的表情,我的心里面却是隐约明白了什么。
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样的话,那顾之州真的没有帮忙下去的必要。
因为从头到尾,都只不过是我自己在作死罢了,能怪谁呢?
“不……”
“我不想要你的帮助,就像是你当初说的,我也有权利拒绝。你不用顾及曾经的什么,你该站在哪一边就站在哪一边,你不是我的谁,我自然是不会怪你。至于当年的事情,我想后来我也是和你说的很清楚的。”
顾之州一直都在对着我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