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干尸的眼睛干的像是一个玻璃珠,还有些暗红色,极度的诡异,在雾中若隐若现,那双暗红色的眼睛仿佛就在看着我的眼睛,我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在心中骂了一句晦气。
刚想离开,一双手一下就从后面搭在我的脖子上,是那样的冰凉,我吓的不敢动,只好停下,慢慢的扭头往后面看,一个三角形发绿脑袋高高的抬着,还吐着蛇信子。
我的腿不断的打着哆嗦,身体的毫毛都立了起来,我这辈子最害怕的就是蛇,要命的是掉在我脖子上的这条蛇还是一条毒蛇,我们叫这种蛇为靑梭子或者青梭镖,全身上下都是绿色的,喜欢在草丛里面伏击敌人,而且速度非常快,就像在草丛中飞行的鸟一样。
靑梭子的眼睛看着的就是我的眼睛,它想咬住我的眼睛,将毒液注入我的身体,它吐着蛇信子正慢慢的向我靠近,我都感觉他的信子舔在我的脸上。
正当我无计所施的时候,一只手很快的一下就抓住它的七寸,它的信子吐出来就没法收回去,搭在我脖子上的蛇身快速的离开,缠住了那只手臂。
我一下子就摊到在地上,身体还在不断的颤抖,这简直就是个噩梦,这蛇比干尸还要恐怖,我坐在地上看着抓住蛇的人,那不就是李宗林吗?他怎么就突然出现了?不过我还是非常感谢他的。
他抓住蛇说道:“这是个好东西呀,以后指不定还有用呢。”说着就打开法袋,将靑梭子装进去,这才看着我说:“小子,你走那么快干嘛?我怎么追你都追不上。”
“我……我走的快?明明是你走的快,我在后面怎么追你都追不上,怎么反倒是怪我走的快了?”
李宗林看我这么说,觉得奇怪,两人都说对方走得快,这不同寻常呀,刚开始我和他离的不过两三米远的距离,而且还是他走在我前面,怎么会说我走的快了?
“这奇怪了,你先是走在我身后,最后你疯了一样走的很快,任我这步法也追不上,你却说是我走的快,我们还是小心为妙,这里怨气太重,指不定被他弄成什么阵法。”
李宗林说的他自然是指我爷爷了,可我还是不相信爷爷会这么做,我站起来,看着李宗林,突然发现挂这的干尸不见了?
“你……你来的时候没有发现这里有具干尸挂着?”
我心中忐忑的问他,他要是说看见了还好,要是没有看见他就危险了。怎知他说:“你小子是不是被蛇吓坏了脑子,这里那里有什么干尸,快起来,我们走,一定要找到那个山洞,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李宗林的鼻子动了动说:“什么味道?你闻到没有?”我也跟着耸了耸鼻子,可我什么也没有闻到。
“不好,快走,这是尸阵,你爷爷疯了,连你也不放过,哼。”
他这话说的我脸红,我立即反驳他:“什么叫我爷爷疯了,现在都还不能确定就是他做的,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是他呢,等一切弄清楚在下断言,毛主席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们都是推断,并不能证明就是我爷爷做的。”
他左一个右一个的说爷爷这样那样的,跟他娘的唐僧唱onlyyou一样,这他娘的是唐僧转世的吧。
“我知道我说的话你不爱听,但事实会证明我说的是对的,你要不相信我们打个赌,你要是赢了做我徒弟,我传你正宗茅山术,你要是输了……”
“我要是输了我还没想好,这个赌我打定了,等我想好我在告诉你。”我们边走边说,山上的灌木很多,还有很多带刺的,这里属于封山育林区,很少有人到这里来,也没有什么路可以走。
我的脚上都被灌木挂的出血,但我还是忍着,紧紧的跟在李宗林身后,走一段距离李宗林就会停下来,看着四周有没有什么变化。
“难道这不是尸阵?”他蹲下来,从地上抓起一把泥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眉头一皱,握紧泥土,往眉心上一贴,“请山神,敬山神,此地妖魔现真形。”念完就将手中的泥撒了出去,泥打在灌木爷子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嗯?这山上没有山神?奇怪,小子,这里太古怪了,我们分开找山洞,你要是找到了我随时同时我,我能找到你,我要是找到了能让你知道,你往左,我往右。”
我是真的不想和李宗林分开,这里雾气太浓,怨气太重,刚才的干尸和靑梭子我现在想起来身体还发麻,要是再遇上我可怎么对付?
可李宗林简直就不理解我一下,话在说完就离开我了,自己向右边走去,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上下看了看,还是无奈的向左边走去,我越走雾就越浓,感觉身体发凉。
“哇~哇~”婴儿的哭声传进我耳朵中,让我身体一下僵直,婴儿的哭声一声一声的传进我耳朵,不断的撞击我的心里防线,这马头山根本就没有人住,那里来的婴儿的哭声,那就只有一个原因,怨婴又出现了。
哇哇的哭声不断的在我四周回荡,可我怎么都找不到声音的真正来源,我站在原地不断的转着身体,以防被他从后面偷袭我。
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逼疯似得,脚下不知道绊到什么?身体已倾斜就倒在地上,往山下滚,最后重重的摔下一个两米多高的坎子,心里一闷,眼睛昏花看不清。
当我看清的时候,一张娃娃脸正看着我,粉嫩嫩的小脸,一双漆黑的眼睛,眼角都是血,仿佛那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