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道长,您是如何判断妇女胞宫和卵巢有肿块的?”赵云泽好奇的问孙思邈。
现代医学,多用仪器观测诊断,可这在古代,是如何诊断的呢?
孙思邈一下脸红了:“你问这个作甚?”
“好奇!好奇而已?”赵云泽见孙思邈面色发窘,不由的猜测:莫非他用手摸?
“师父每每怀疑妇人小腹内生出肿块时,都是我将手探入病人下体触摸诊断的。”孙灵儿毫无心机的说道。可一说完,她也立刻意识到什么,脸儿腾的一下红了。
“赵大哥不害臊,灵儿不理你了!”孙灵儿羞恼的白了赵云泽一眼,就去侍弄那两只驴子了。
喂喂,我哪里不害臊了?放着这么大一个帅哥你不理,偏偏去理那两只驴子……唉,越混越差劲了,人不如畜生啊!
这时,房遗直和大部队也赶了过来。房遗直连忙上前给孙思邈见礼。
几人说了几句闲话,赵云泽道:“孙道长,此处已经离石城县不远了,不如您随我们一起去石城县,某再与您一同探讨下治病的事情如何?”
“这……”孙思邈犹豫了。想了一会儿,他点点头道:“也罢,反正贫道也是游走天下,去哪儿不是去。”
“哈哈,最好道长能在石城县多待些时日。那石城县的百姓可就有福了。”赵云泽笑了起来。
要是能把孙思邈留在石城县,这尊大神又能吸引不少看病的有钱人了。他们来了石城县,可不光看病,吃饭住宿,不都得花钱嘛。后世的那些大医院,哪家附近的宾馆、旅店不是爆满?
就算不能单单依靠孙思邈拉动石城县的gdp,可有了这尊大神,那也能打响石城县的招牌啊!连宣传费用都省了。赵云泽打的好主意。
“既如此,道长和灵儿姑娘也别骑驴了,上马车吧。某和遗直,一人还有一辆马车,腾出一辆给道长和灵儿姑娘便是。”赵云泽又道。
孙思邈道:“让灵儿坐车吧,这丫头这些天也累坏了。贫道还是骑驴吧,今天这天气不错,坐车闷得慌。”
赵云泽也不勉强,便安排孙灵儿上了一辆马车,他则骑着马,陪着骑驴的孙思邈继续赶路。
赵云泽的坐骑乌云盖雪高傲的仰着大脑袋,仿佛很看不起与它并驾而行的那头驴子。
“孙道长,灵儿姑娘今年多大了?”赵云泽问道。
“十五了。”孙思邈回答。
“哟,那也该嫁人了。”
“是呀,要是明年再嫁不出去,那官府可就要干预了。”孙思邈笑道。
“凭您老的身份,灵儿姑娘长得也不错,还会医术,应该不难找婆家才对呀。”赵云泽诧异道。
孙思邈摇头苦笑道:“泾阳城里,想跟贫道攀亲的人家多的是。就是这几年贫道游走天下,在外地也曾遇上多户人家向灵儿提亲。可灵儿这丫头……唉,就是看不上人家。还说,要跟贫道出家。”
“道长可千万不能让灵儿姑娘出家!”赵云泽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连忙说道。
“是呀,贫道又怎么能让灵儿出家呢?好好的姑娘,一出家,毁终生啊!”孙思邈感叹道。“鹏羽啊,等到了石城县,要是有合适的人家,你可得替贫道‘操’下心。”
“放心吧,灵儿的亲事,包在我身上了。”赵云泽大包大揽道。说完,他转过头就问房遗直:“房兄,不如你把灵儿姑娘娶了吧?”
“赵兄莫开玩笑,某已有家室。”房遗直一额头黑线了。
“哦,倒是忘了这茬了。不过,你可以让灵儿姑娘当平妻嘛!”
“呃……某去后面照看下队伍。”房遗直落荒而逃了。
“哈哈哈哈……”赵云泽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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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七,微雨。
石城县南门外。三两个身着官袍之人,二三十个衙役、胥吏、七八个乡绅,正聚在一起,眼望南方官道。
“崔大人,您的这位下任赵大人也真会挑时候,今个儿这么冷的天,他居然到石城了。早一天到或者晚一天到也行啊!”一个四十来岁的乡绅,对着石城县现任县令崔潼抱怨。
崔潼一笑,道:“他早一天来,某也能早一天离开石城这个破地方,这也是好事。”
“唉,您崔大人是可以离开石城了。我们这些人,今后却要仰那位赵大人的鼻息过日子喽。”那乡绅叹气道,“以前,石城县是您崔大人说了算,我们这些人,与您一样都出自崔氏,还受惠多多。可这以后……还不知道是何境况呢!”
“亭山兄多虑了。这里是河北,乃咱们崔氏的地盘。常言道,强龙难压地头蛇,那位赵大人从长安远来,势单力孤,谅他也翻不起浪花。这石城县啊,还是咱们说了算。”一个肥头大耳,年约三十岁的乡绅说道。
崔潼笑了笑,道:“这位赵大人,某一个多月前倒是见过一面。那时他还是钦差的身份。某观此人,是个很好说话的性子。诸位以后只要对他以诚相待,想来他也不会难为诸位。”
就在这时,官道上驶来一匹快马,骑马的,是石城县的一个衙役。马至众人面前,马上骑士下马向崔潼禀报:“大人,赵大人的队伍,已在三里之外。”
崔潼一听,忙整了整衣袍、官帽,对众人说道:“正主儿来了,咱们稍往前走走,迎一下吧。”
众人便随着崔潼步行往南走去。走了也就是百十米的路,就见到远处南方官道上出现了大队人马。虽然那支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