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奔儿蜜风风火火的抵达龙虎山的上空。
运目往下瞧去,只见青山苍翠,院落成林,好一派道家胜地。
出于尊敬,不得不降落地面,走至山门口,望守善弟子通报。
“云梦湖浪奔儿蜜前来拜会贵山张道初天师,还请通报则个。”
守山的四名道童中一人嘀咕道:“今天来拜山的怎么这么多?”
另一名弟子应道:“不止是今日,昨天来的也不少。”
两人嘀咕归嘀咕,倒不忘招待之数,随即将浪奔儿蜜请入山前,先前说话的那名弟子道,还请浪湖主随我来。”
他自在前领路,浪奔儿蜜在其身后,一起往内殿走去。
殿内,是高人满座,不止杜心五、娥皇、女英三人在那,连同师芙蕖、朱雀、白晴、叶道虹、正阳子、唐道传、西华尊者都在。
十人分别坐在一排椅子上,在殿首坐着四名年龄看上去相差无几的老者,分别穿着紫色道袍。这四名老者精神焕发,眼眸炯炯有神。浪奔儿蜜才一瞧见,就知道这四人的修为超过自己,虽然不是不死之身的境界,却起码是万秋颠峰,离不死之身只有半步之遥。
四名老者和师芙蕖等十人一样,眼见浪奔儿蜜到来,都是脸露欣喜之色。
师芙蕖率先起身,将浪奔儿蜜引入殿中,望那四名老者道:“这位乃我们同会盟的执行堂主,云梦湖的浪奔儿蜜。”
浪奔儿蜜微笑着望四名老者打招呼。
四名老者中,一人说道:“老朽龙虎山张道初见过浪湖主。”又指着身旁三位老者道:“这三位是老朽的师弟,分别是张道中、张道高、张道长。”
浪奔儿蜜一一见过,心道:“他们这四名师兄弟的名字倒有些意思,竟是初、中、高、长这么排列,而张道初竟是大师兄。听他说话如此客气,难不成是杜心五和娥皇他们到来,已经将他们吸收进同会盟了不成?”当下也不好相问,只好仍旧是微笑着一一见过。
那张道初客气地招呼师芙蕖和浪奔儿蜜落座,忽向师芙蕖道:“师堂主,适才你说起同会盟宗旨与邀请我们入盟一事,不知是你的意思还是贵盟凌恒盟主的邀请?我龙虎山供奉正一天师道教,虽对同会盟的自由秩序与大同宗旨特别嘉许,但若让我们入盟,须得从长计议才是。”
师芙蕖道:“张天师所说极是,我们此番前来,本是凌恒盟主的意思。只是凌恒盟主在华山之颠忽然引动雷劫,如今正是修炼的紧急关头,所以不能前来拜会张天师与贵山道友,失礼之处还请诸位海涵。”
张道初倒没有表示不悦,他的师弟张道中忽道:“我龙虎山天师道教在赣江省也称得上一方诸侯,于整个华夏道界而言,也少有威望和知名度,你们同会盟既然诚心邀请我们龙虎山入盟,这盟主却不前来,就是派再多的堂主护法,怕也是显得失了礼数吧。”
张道高接口道:“中师兄说得极是,由此看来,这所谓的自由秩序,大同宗旨全然是信口雌黄,量这凌姓少年,十多岁年纪,糊涂地搞了个同会盟,这会多半是见大同基地被围,玩大了无法收拾,估计是躲呢华山逃避呢。”
张道长见两位师兄一唱一和,尽是挖苦而当着师芙蕖等十一尊万秋修士的面说他们同会盟主的坏话,顿时又觉好玩,兴致顿起,附和着两位师兄,说道:“依我看,这凌姓盟主不但是躲了起来,而且还特意找这么多万秋修士到我们龙虎山来生事。你们还是请回吧,真把我们龙虎山当市场里卖菜的市井之人了。真是可笑。”他全然不顾殿内的浪奔儿蜜等十尊万秋修士的存在。
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倚仗,当着别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是真象生事不成,或者原本就是这样的性格。
师芙蕖听后,脸上神色连变,自能听出对方言语中极具挖苦、嘲笑讥讽之意,如何能不动怒,旋即“哼”了一声,叫道:“同会盟主凌恒,少年英雄,世人尽知,你们如此不了解不清楚,随口搬弄,看起来和市井里的人真没有什么两样。倒是这市井当中的人还讲个‘仁义’,素来就有‘买卖不在仁义在’的说法。我们前来此处,诚心邀请你们入同会盟为天下修士谋福,倒也不是买卖,怕也不能丢了‘仁义’才是。”
浪奔儿蜜、杜心五、娥皇、女英、朱雀、白晴、叶道虹、正阳子、唐道传、西华尊者十人均是心下暗赞师芙蕖所言不卑不亢,竟有反过来质问那张道中、张道高、张道长三人之意。
那龙虎山宗门的宗主张道初顿时望三位师弟打着圆场道:“三位师弟怎可造次?师堂主他们远来是客,就算我们不入同会盟,也不可如此。否则这事情传出去,我们龙虎山天师教日后如何立足?”他虽责备三位师弟,可言语当中着实没有责备之意,好象四个人的言语根本就是事先对好了台本,如今只是逢场作戏特意表演一样。
师芙蕖如何听不出来,冷道:“其实我等前来,还有一件要事请张天师帮忙。敢问张天师可有敝盟江少施,玄武护法还有那中岳山人闻道臣的消息?”她身后的十名万秋修士以她为首,并未发作。
倒是三秦门主唐道传有些气急败坏地道:“传闻龙虎山天师教以五雷法名闻天下,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唐某不才,对这五雷之法也有些研究,如今拜在凌恒盟主坐下当一仆人,但愿领教领教龙虎山的神功。”
这话一出,顿时引出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