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死去的师兄弟们报仇,必须报仇。”鞠少婵激愤地紧握右拳,眸光中闪现仇恨。
经她带动,沈少安早已骂出声来,其余修士无不激动,嘴上都是喊着:“报仇!报仇!”
饶是喊杀声如雷,可是,无人入水擒怪,就像是半空中放鞭炮,响得高。
凌恒见状,心中好不痛快,寻思:“此怪人必须斩杀,没有一人下水,那就我自己来。”张口喊道:“你们在此等待,我入水去除了此怪再渡河,倘若我半个时辰没有上岸来,你们就绕过此河,千万莫从河上度过。”
众人一凛,心知他这番交代,入水之心已决,无不感激他大义凛然,为自己、为七十余万修士以身犯险,此一去,万一要是回不来,那就成了诀别。
师芙蕖极的担虑,深情地望着凌恒,沉声道:“凌恒弟弟,你有把握吗?你得万分小心。”
“拳霸弟弟,我们,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鞠少婵突然劝住凌恒,神情满是顾盼,她也极是担心。黑夜之中,河水冰寒透骨,身体跳入其中就得需要莫大的勇气,更何况还得在水中斩杀那黄袍怪人。
沈少安与河岸上的其他修士均躬身作揖,齐齐拜道:“拳霸大人……”
不待他们说完,凌恒已伸出双臂,足尖发力一顶,整个人已一头扎入水中。河岸上众人神色各异,他们所做的,惟有祈祷,祈祷凌恒顺利斩杀怪人,平安归来。
凌恒数月前在潇湘云梦湖底就有过一个多月的生活,对水极是了解,加之身体是《湘夫人图》的器身,任是河水凄凉冷冽,并无任何不适。
只是,河底一片漆黑,就像黑洞一样,伸手不见五指,要想在黑暗的河底找到黄袍怪人的藏身之所,无异于大海捞针。
凌恒不禁心想:“这汀河方圆一二十里,那黄袍怪人到底藏在哪儿?水中根本没有其他生物,他也不可能像鱼虾一样四处游动,肯定有个落脚之处。”
“我刚才先一拳打中他手掌,又对了一记拳头,像王少钦、沈少安那般金丹的修士受我两三拳都得受伤,黄袍怪人他肯定是因为受了伤才逃回水中,说不准现在就躲在哪儿疗伤。”
“他肯定也象小姨浪奔儿蜜那样有座水府,我只要找到水府,不愁找不到他,水府根本不能漂移,占地又大,肯定在水底,我且沉入水底找去。”
凌恒念及此节,身体登时往水底沉去,越往下沉水压越大,尽管他不需要呼吸,沉到一定深度,再往下沉时颇感吃力,就好象整个身体背负着百斤重担一样,压在肩膀、后背上。
他强忍压力,继续往下沉,此时离河面足足不下百尺之深,忽然漆黑的河水中一点亮光映入眼帘,如同黑暗中的一盏明灯,顿时有了前进的方向。
凌恒心想,亮光之处,说不准就是水府门窗或屋檐某处从屋内透射出的光线,而水府之中肯定有夜明、照明之物。
他怀着好奇和兴奋朝亮光处游去,不多时便已抵达,果然猜得没错,亮光所发正是一扇窗户,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趴在一角,眯着眼朝窗内望去。
这一眼只看得血脉偾张,激动亢奋又顿觉羞涩,竟然有种鼻尖滴血,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的感觉。
只见窗内如酒池肉林一般的大厅宽敞之极,让凌恒亢奋而羞涩地绝对不是酒肉,而是大厅里此刻横七竖八躺着的数名容貌秀丽的女子,她们也并非绝色,至少比不过倾城女神、闭月、羞花、沉鱼、火掌等任何一位,单以美貌而言,不足以让他脸红。
只因为,这七八名女子个个裸着身体,凸凹尽显,肌肤如玉,长发萦绕至腰间,又有数女的发丝遮住傲然双峰,身材匀称窈窕、腰肢纤细环圆恰到好处,让凌恒真正亢奋羞涩地是平坦光滑的小腹、黑秀苍翠的私阜、修长白嫩的yù_tuǐ、饱满浑圆的臀,还有,那比师茯苓小姐姐要大而丰满许多的傲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