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轩玩味的笑笑,“龚少,你是在求我吗?”
“我是在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我错了。”龚浩顾不得自己的颜面哀求道。
陈轩对他却没有一丝怜悯,他这种人不值得陈轩同情。
陈轩寒声道,“我暂时没有让你吃掉自己的打断,现在你给我滚,以后不要作恶不然我随时能让你痛苦的死去,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知道了。”龚浩敬畏的连连点头。
“知道了还不快滚!”陈轩喝道。
龚浩恋恋不舍的往床上看了一眼,床上的宋初夏已经脱的半|裸|,一对奶子足足露出了大半。
娘的,宋初夏必须要跟男人那个才能解开药效,岂不是要便宜了他?
龚浩又气又怕,心事重重的忍着剧痛从房间里出来。
这里是宋初夏的家,他是半夜带人找过来的,他的人还在下面的车子里守着。
龚浩敲了敲车窗,把睡着的司机叫醒,车门打开一口司机看到龚浩满嘴都是血吓了一大跳。
“龚少,你这是怎么了?”
“别废话,开车去医院!”龚浩吃了陈轩的药以后,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他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失去理智,自己把自己给吃掉。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他必须赶紧去医院做全方位的检查!
龚浩走后,陈轩拧着眉头走向宋初夏的床边。
宋初夏面含桃花,眼神迷离,陈轩刚一靠近她就缠了过来,身子无意识在陈轩的身上摩擦着。
她完美的身材,和魅惑的眼神,让陈轩浑身燥热了起来。他咬咬舌尖,让自己稍微清醒了一些,接着点了宋初夏几个穴位,让她消停了下来。
宋初夏被陈轩点住穴道以后,浑身动弹不得,只有嘴巴还在轻轻低吟,黛眉忽紧忽松,无规律的娇喘着。
“奶奶的,要不是老子的身体有限制,真想把她给办了!”
陈轩狠狠的咽了口涂抹,强压下去|欲|望,拿出银针屏气凝神,使出了鬼门三针的第一针枯木逢春。
银针在宋初夏的胸腹挤出大穴几提几泄后,宋初夏脸上的潮红开始渐渐退却。
她的眼神也渐渐恢复了清明,不过娇喘的频率却没有减缓,竟还不断的加速。
陈轩认真的将银针提出来,再捻入另外一个穴位。他的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似乎是有些累了,陈轩站直身子休息的间歇,看到宋初夏正怔怔的看着他。
陈轩面露淡笑,“你再忍耐一下,药|性|还没完全泄出来。”
“恩……”宋初夏喉头动了动,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异响。
她浑身就像被炭火炙烤一样热,而且下身最隐秘的地方还传来一股难忍的空洞和燥热,折磨的她浑身如遭电击一般战粟起来。
她从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受,好似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抖,让她既觉得痛楚,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释放。
痛并快乐着,就是她现在最好的诠释。
“啊……”
终于在深深的压抑之后,那股燥热终于一下子宣泄了出去,宋初夏全身战粟许久,浑身香汗淋漓。
陈轩长吁了一口气,随着宋初夏的高潮,合欢散那恐怖的药劲终于被倾泻了个精光。
他擦擦脸上的汗珠,在宋初夏的身上点了几下,“行了,你的药劲儿已经全部化解了,去洗个澡清爽一下吧。”
“恩……”宋初夏脸红成了个大苹果,忙扯过旁边的毯子,将她多处暴露的娇躯裹起来,慌忙往浴室里跑去。
陈轩则坐在一起上,暗暗调息休息。
方才他动用了鬼门三针的第一针枯木逢春,耗费了不少元气,默运了一个周天的纯阳功才恢复过来。
宋初夏在这段时间也洗了个澡出来了,她换上了一套居家睡袍,脸上的潮红未减。
“陈先生,今天……多谢你,要不是你过来,我……怕是要被他给欺辱了。”宋初夏羞涩难耐的搓着衣角说。
她骨子里是个极为正经的人,从没想到她竟然也能展现出那样妩媚的一面。方才她虽失去了理智,可意识还是清醒的,陈轩打跑龚浩的情景她看的一清二楚。
陈轩摆摆手,“感谢的话就不必说了,我既然管了你的事,有几个疑问我想弄清楚。第一,你和龚浩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和他结婚却不成为事实上的夫妻?第二,今天你为什么打我的电话,你就肯定我会来救你吗?”
宋初夏搓着衣角,目露挣扎道,“我……我是被逼和他结婚的,我父母以前是国企的员工,后来企业改制时他们两个带头闹事犯了法被关进监狱。龚浩的爸爸当时是负责企业改制的,他为了体现自己的宅心仁厚,就将孤苦无依的我收养在家里。”
说道这里,宋初夏的眼里猛地浮现出无尽的痛苦,“我在他们家里地位还没有保姆高,每天都被他们欺负。尤其是龚浩,总是想着办法戏弄我。后来我长大以后,龚浩就看上了我,非要我跟他结婚。
我不愿意,他就用我的父母威胁我。说我必须跟他结婚,他才帮忙把我父母提早释放出来,不然就让我父母一辈子呆在监狱里。我父母的年纪都大了,我只能被迫妥协。
他通过关系,把我父母释放以后,我就给他领证结婚了,不过我们事先有过约定,不得到我的同意他不能够强迫我跟他发生关系。就这样一直纠缠了五六年,龚浩原本已经对我没有办法,心灰意冷答应跟我离婚了,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反悔了,还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