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假如是真的,为何自己现在却躺在自己家里的床上,全身没有任何的受伤?
如果是假的,为何自己感觉昨晚的一切都如此的真实,不但能够听到火车的声音,甚至还能够感知到铁轨的颤动,最重要的是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大小便shī_jìn?
这件事情简直是薛破最大的耻辱。【..】而且还让那两个女人看到了。假如让那两个娘们给宣扬出去的话,自己以后恐怕就没脸活下去了。
薛破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杀意,心想要不要直接宰了那两个女人。
不过最终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是关键时期,杀两个女人可不是小事情。
想了想最终还是想到了一个办法,薛破飞快的冲进洗手间冲了一个澡,将全身的尿骚味给冲走之后这才从浴室走出来。
飞快的换上衣服,床上那些被屎尿浸湿的床单他连看一眼都不想再看,决定待会儿让家政过来收拾。
薛破开车去了夜总会,他很想把自己昨晚奇葩的经历讲给熟悉的人听,让对方帮忙分析一下,但是又怕这么丢人的事情成为自己的笑柄。所以薛破最终还是决定隐藏这个秘密。
回到夜总会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直接喊来大堂经理,让对方拿出一笔钱给昨晚那两个妞,然后让她们赶紧滚蛋,最好威胁一下永远离开北海市,否则的话以后天天见面,对方将会是自己的一个噩梦。
一整天薛破都带在夜总会的包间里,喧嚣热闹的环境让他终于逐渐放下了恐慌,然后整个人的心情再次变好了起来。
晚上陪几个熟悉的客户喝完酒之后,薛破醉醺醺的搂着一个妞上了夜总会楼上的套房。
这两天他都不愿意再回家了,他觉得整个房子里都是一股屎尿味道。
可能是为了驱散心中的惶恐,薛破今晚上一上来就连吃好几粒伟哥,直接上床搏斗,动作粗暴至极,最后在女人的求饶和哀嚎中,薛破终于一泻千里,整个人觉得都放松了。
“哭哭哭,哭你妈个逼啊,给老子滚出去。”
把那娘们骂退之后,薛破这才全身瘫软的躺在床上,整个人放松的睡了过去。
不过这一次,他再次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薛破梦到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在一个枯井里面,周围堆满了枯枝烂叶,闻上去就很恶心。
薛破脸上和身上的绳索全都被人解开了,整个人有些惶恐的抬头看向天空,头顶上方只能够勉强看到一个井盖那么大的星空。
“这是什么地方?我在哪里?”薛破有些换乱的自言自语道。
双手在周围的墙壁上四处一阵乱摸,可是除了光秃秃的石壁之外,根本没有任何的暗门。
抬头看了一眼这口枯井,至少也有七八米深,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噩梦,一定是梦……没事的,没事的,马上就醒过来。”薛破不断的往自己的脸上扇着耳光,想让自己醒过来。
突然安静的环境中响起一声脆响,薛破吓得整个人赶紧抬头,就看到井口上似乎多了一条蛇一样的东西。
“绳子?谁?谁在上面?救救我,快救救我!”薛破面色大喜,以为外面有人发现了自己,正准备往下扔绳子营救自己。
结果让他失望的是从井口的那根绳子里竟然呼啦一声喷出了水流,水流哗哗的从头淋到脚。
“不是绳子,是水管……”
薛破被浇了一个透心凉,整个人瞬间反应过来。有些惊恐的盯着头顶上空,这才反应过来那竟然是一根水管。
随着水流不断的灌注进入这口枯井里面,井底的水位正在不断上升。
薛破顿时意识到了什么,整个人的面色瞬间苍白,飞快的往旁边的墙壁上摸去,想要一个人抓住点什么从这里爬出去。
可是周围的墙壁滑溜溜的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借助的东西,薛破有些徒劳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抬头对着天空大声吼道,“救命,救命啊……”
“是谁?谁在上面,老子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饶我一命,我有钱,你们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漆黑的夜色下只有薛破绝望的声音在沙哑的喊着,然而没有一个人回答他,能够回答他的只有井口的那根正在不断浇灌的水管。
哗哗哗!
水流不断从井口浇下来,已经逐渐淹没到薛破的膝盖,薛破喊得嗓子都哑了,他想要上去,可是却根本是徒劳的。
最后薛破终于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开始想办法,他突然想到憋一口气,然后等水满上去之后,自己可以趁机游到上面去。
想明白了这一点之后,薛破整个人放心不少,大口的喘息着,然后沉默着,耳边只有水流不断灌入的声音。
当水流终于淹没到脖子的时候,薛破终于尝试着游泳飘了起来。
整个人就这样漂浮了一米多,水流竟然始终没有淹没他的脑袋,这让薛破十分的兴奋,自己有救了。
就这样等待水流,然后一个人双脚不断踩水,往上游了两三米之后,薛破突然感觉自己再也无法往上游了,因为自己的脚踝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勾住了。
薛破有些慌张的赶紧往下看,整个人身体潜入水中,慌乱的一阵乱摸,这才震惊的发现自己的背后腰带上原来拴着一根很细的身子。刚才气氛太过紧张,自始至终自己都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