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大约两个月前,刘将军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对方自称是蛊神,说刘将军他们目前在建的军事设施其实是通往阴间的一个大门,他可以帮助刘将军封锁这个大门,不过前提就是让刘将军给他五十个战士作为活蛊的试验体。
刘将军破口大骂,把对方骂了一个狗血淋头。最后,对方只说了一句“你会后悔的”,便结束了通话。
刘将军讲述完,攥着拳头懊恼的说:“早知道我就应该查找电话的源头,抓住那个疯子了!”
“没用的,敢威胁你的人,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小人物。”我话题一转的说:“咱们还是先解决里面这些士兵的问题吧。”
“袁兄弟,你是这方面的行家,你说吧,需要怎么做?”刘将军问。
我说:“先用铁链把里面的士兵都捆起来,然后我再想办法。”
“好。”刘将军做事雷厉风行的,不出十分钟,便让手下的士兵把会议室里的士兵都给绑起来了,为了防止他们暴动,给分成了二十个屋子,每个屋子的门口,都有四名荷枪实弹士兵的看守。
整个医院,一下子变成了临时监狱。
接下来,开来了十一辆车,每辆车上放着一口简易的棺材,我知道,这是安放那十一个牺牲了的战士用的。
我让刘将军回去处理这些事情了,这边交给我。
他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把张警卫员给我留下了,说有事情可以和张警卫员说。
“张警卫员,你带我去军事设施看看吧。”
“现在吗?”张警卫员表情古怪的问我。
“是啊,有什么不妥吗?”我好奇的问。
张警卫员说:“那里面阴气森森的,如果只身前往,恐怕……”
“没事,咱们就过去查看一下,不深入。”
半个小时后,张警卫员开车带着我走到了一条险峻的山路上,这路的两侧都是悬崖,看起来犹如鬼斧神工。
“袁上校,那边就是军事设施的所在地了。”张警卫员一边开车一边给我介绍。
我点了点头,故作镇静的点了支烟,其实内心紧张得要命。要知道,两侧的悬崖看起来足有几十米高,而且这路并不宽,目测也就六七米的样子,路面坑坑洼洼的,稍有不慎车子就可能坠崖。
终于,胆战心惊的二十分钟后,我们的车子开到了对面的山上,然后一路向下,开到了一个山洞的入口。
洞口没有大门,但有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一股阴冷的风从下面吹上来,让人浑身很不舒服。
“身份识别、身份识别。”
山东里传出了没有任何感情的机器声音。
张警卫员走下了车子,然后张开手臂在车子面前转了一个圈。
“身份确认,可以通过。”
随着这句话,轰隆隆一声响动,原本沟壑的地方居然慢慢升起了一块巨大的铁板。
张警卫员上车,快速的通过了铁板,旋即,铁板又下沉了下去,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我们的车子一路向下,倾斜度并不大,而且是盘旋向下的,与大多数商场的地下停车的匝道一样。只不过这路要宽大许多,像我们这样的吉普车,估计十辆车并排着也能容纳。
道路的两侧都有感应照明灯,在我们距离三四十米的时候,便会“啪啪啪”的亮起来,科技感十足。
开了三四分钟的样子,终于到达了平整的地面,不过站在这里会有一种憋闷的感觉,张警卫员解释说,因为停工的原因,送风系统关闭了,所以才会这样。
我扫视了一圈,这个地下空间已经不能用大来形容了,简直太大了,站在里面会有一种自身极其渺小的感觉,好像自己是一只蚂蚁。
挨着入口的位置停着许多大型的工程设备,有挖掘机、盾构机,还有用于运输土方与石料的运输车,车轱辘就足有一人多高,看起来霸气十足。
当然,还有一些其他我没见过的设备,样子很古怪,也不知道干嘛用的。
我让张警卫员往前开了一段距离,发现再往前开,路面就不再是混凝土的了,顶部也出现了凹凸不平的山石,看来前面是开挖之后最原始的样子。
虽然我没学过工程,但看得出,这个地下空间的建设方法是一边挖掘一边绑扎钢筋,然后用喷枪把混凝土喷在钢筋上,这技术叫喷锚,时下很流行的一个技术,许多地铁都是这种方法建设的,只不过地铁由于空间不大,大都用盾构机挖掘,而这里是盾构与挖掘相结合的方法。
那些间隔十多米的立柱则起到了支撑的作用,毕竟这么大的空间,没有立柱很容易塌方。
前面没有照明设备,黑漆漆的,我下了车,站在这里往前面张望过去,奇怪的是,里面吹出来了许多的冷风,这让我无比纳闷。
按理说,如果里面没有出口,是不可能形成空气对流的。
猛然间,我想到了那个自称蛊神说的话,难道,里面真的连同阴间?
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我冲身边的张警卫员问道:“里面有通往地面的出口吗?”
张警卫员摇了摇头说:“没有啊,进来的出口就这一条,袁上校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我刚要让他陪我往里面走走,突然,从里面传来一片哭泣与鬼嚎混杂在一起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头皮发麻。
张警卫员见我侧耳的样子,冲我问:“袁上校,你听什么呢?”
显然,他并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在这里要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