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吞天图把阿巴登压进土里的一瞬间,我已经基本确定,这并不是阿巴登的真身,只是他的一丝残魂。否则,堂堂的魔神不可能只有这点实力,即便他已经被镇压了很久。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西方的魔神与中国的大妖应该有相同之处,那就是很难被杀死,因此灵异人士才会退而求其次的选择镇压。
从吞天图上跳下来,我拍了拍手,对奥利弗说道:“好了,问题解决了,我们去吃饭吧,肚子好饿。”
我抚摸着肚子往外走,眼角的余光看到奥利弗的脸色跟吃了苍蝇一样,无比难看。
奥利弗把我们带到餐厅之后,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我心里暗笑不已,估计这个家伙快被我气疯了吧。
代替奥利弗接待我们的,是一个看起来高傲且古板的女人,四十岁上下的年纪,总是拉着一张脸,好像别人欠她钱是的,让人很不舒服。不过她的身材保持的很好,皮肤光滑紧致,没有一丝赘肉,风韵犹存。
女人自我介绍说,她叫伊文捷琳,是梵蒂冈魔法学院的首席导师。
对于魔法一窍不通的我,自然和她没什么交流,因此这顿饭吃的很压抑,没有一点愉悦的氛围。
吃完饭,伊文捷琳给我们安排了住处。临走的时候,她别有深意的对我说:“小心奥利弗。”
说完这话,她摇曳着婀娜的身姿,淡出了我的视线。
纳兰真正好在我的房间,听到这话,她和我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难道教廷内部也有争斗吗?答案一定是肯定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免不了明争暗斗,这一点毋庸置疑。只是这个女人的话也太露骨了,这种话怎么能当着我一个外人的面说出来呢?除非他们的争斗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如果真是那样,这一趟梵蒂冈之行,我们还是赶快结束的好,我可不想卷入其他势力的内部战争。
当然,为了了解更多关于奥利弗的事情,我觉得有必要找个内应。想到这,我眼珠一转,何不利用伊文捷琳与奥利弗之间的矛盾,将那个女人拉拢成我的内应呢?
只是想法简单,真要做起来谈何容易。别看我今年二十二岁了,但对于如何搞定女人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一想起那个不会笑的女人我就一阵头大。连她内心的想法都摸不透,如何拿下她?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纳兰真,她随意的说道:“派只小鸟去监视她,摸清她的喜好不就好办了吗?”
不得不说,纳兰真是个智慧的女人,不仅精通人类与动物的语言,脑袋还很灵光,因此有她在身边绝对是一大助力。
只是这个女人有个我无法忍受的地方,那便是太财迷。
她用半个面包搞定了一只麻雀,却转头和我要一千人民币的报酬,弄得我咧嘴连连,一阵肉疼。她却腆着脸说,这叫技术服务,真是日了狗了。
我敢打赌,要是和纳兰真待个三年五载的,我所有的财产都得变成她的,真是个吃肉不吐骨头的女人。
第二天中午,我依然没看到奥利弗,不过我却看到了伊文捷琳,她冷冰冰的陪着我们吃饭,让我感觉不到一点是来做客的感觉。我尝试着和她交流了一下,却发现这个女人的脑袋里装的全是与魔法相关的东西。她说了上句,我压根接不了下句,弄得我无比郁闷。
我还问了刘大毛与宋淼的事情,这次她回答的倒是很痛快,说下午会安排我们见面。
吃完饭,伊文捷琳依然和昨天一样撂下了一句话:“别在我面前玩小把戏,别忘记,我是学魔法的。”
说完,她从怀里掏出了一只麻雀放在了桌子上。
我一头黑线,计划失败了。
不过仔细一想,也无所谓了,反正晚一点就看到刘大毛和宋淼了,到时候带着他俩直接回国,谁要是干阻拦我直接开打,我的手早就痒痒了。
按照约定,下午我看到了刘大毛和宋淼,两人看起来挺兴奋的,一个劲的和我说这边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弄得我一头黑线,真应了那句话了,无知者无畏,如果告诉他俩,他俩现在是人质,不知道这二位还有没有游山玩水的心情。
晚上,我正和刘大毛三人乐此不疲的玩着双升,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拿着一手的好牌,我懒得去开门,于是开口问道:“哪位?”
外面只是很有规律的敲门,却没有回应。
我心里奇怪,放下手里的牌,对他们三个说:“不许偷看我牌啊。”
我一边说,一边趿拉着鞋子倒退着去开门,防止这三个家伙耍诈。我拉开房门的瞬间,敲门声戛然而止,我向外张望,却发现外面根本没有人,正当我要关门的时候,却发现底面上有一团东西。
我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番,发现是一团树叶,只不过这树叶组成了一个人形的样子,一只手正在机械式的挥舞,另外一只手里捏着一张纸条。
很明显,这是个信使。
我一弯腰,从小家伙的手里接过了纸条,树叶组成的小人轰然崩塌,变成了一堆落叶,一阵旋风刮过,将落叶从我脚边刮到了走廊外面的花丛中。
这应该与中国的纸人控术或者草人控术有异曲同工之处,我咋了一下舌后,将纸条塞进了口袋,回到屋子里继续和他们打牌。
“骆驼,是谁啊,怎么没听到你和人家说话?”刘大毛冲我问。
“是一个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