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州港。近海陆地,渔家岱后村,男子被从围墙后边扔了出来。他挣扎着爬起来,满面鲜血直流,都不能睁开眼睛。
身后,追赶他的人正提着刀,从飞扬的尘土中一步步慢慢走来。
“要.....要是吴平老大还在,一定要把....把你们全....全干掉!他一定会....会替我教....教训你们!”倒下的人,是从前在泉州港,吴平的手下,浪人川崎。
男人本已就要动手提刀,但川崎的话却让我停下手来。川崎抬头,疑惑地望着这个面目可怕的男人,男人转身,似乎是因为何种原因而放过了他。川崎不由喘了口气。
突然男人又立刻反身猛踢,一脚扫过川崎的头颅,川崎顿时扑地丧命。
“哼,这可怜的人,难道还不知道他大哥已经死了吗!”杀他的男人讥讽地笑道,他就是血斧团海盗,恶犯,邓獠。
...
自从泉州港的前海盗老大,海盗金纸佬被官府捕杀后,泉州港便一直处在一片混战之中。原本混乱的局面变得更加不可收拾。为了争夺新老大;更为了控制泉州港那日进斗金,不可估量的商品,茶叶的出口权,各方的海盗们已是杀得猩红血眼。
在郑森一行走后不久,历经多次血拼厮杀之后,终于尘埃落定。许多原本有实力的海盗出走,泉州港来了新的港口掌控者来到了,凭着强大的实力和赶尽杀绝的残忍手段,在此崛起的血斧团船长刘香击败了泉州港其他所有海盗们,一锤定音地成了泉州港新的头目。
凡是不愿加入我们的人,统统都没有必要再在泉州港留下!邓獠忠实执行了刘香的命令,赶走了所有其他盘踞在泉州港的混混海盗们,血斧团从此开始独霸泉州港。
“川崎健二,你是最后一个不愿加入我们的顽固家伙。”邓獠轻轻地叹了口气道。邓獠的身后,正站着背手望海的刘香,等待着邓獠向他汇报。
“船长,我想胡宗宪一定会很感谢我们!”泉州港一直以来盗寇成风,无人统理的局面,已被我们改变!”
“哈哈哈,可是邓獠,大人们也很惶恐,今后还有没有船只和人手替他们出海,满世界地卖这亡命茶叶来换回黄金呢!”
“那么船长,你会替他们跑腿吗?”
刘香举手,略微僵持了一下。
“邓獠,在海上经历过那么多,你还那么简单吗?杀人越货的事,你真要干到老来才罢手吗?没有商人官府的支持,小海盗永远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海盗。”
邓獠未出声,只是点了点头。
远处,觅食的海鸟在海面上盘旋。刘香走过邓獠身旁,看了看死去的川崎。刘香向邓獠似又回忆地问道。
“在水牢中关了这么久,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的幡旗?”
“记得,滴血斧头,是要先发制人,绝不畏惧,强横,霸道,强盗。”
“呵呵呵,你没向水师的酷刑屈服,我真感到欣慰无比啊。邓獠,我们始终是我们;和台面上的那些人合作,绝不意味着我们已经向他们屈服,改变;强盗始终是强盗!”
“原来如此。”邓獠咧牙笑道。
这时,李奇魁向他们走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黝黑强壮的男人。
“船长,荷兰人的第二批火器已经送到了。”李奇魁开口向刘香汇报道。
“正是时候,我要拿它来扫除一切阻碍茶叶运出泉州港的东西!”
“还有一事,船长,叶厂公的人正在港市等你,该怎么办?”李奇魁又接着低声问道。
“不见。”刘香直截了当地回到道。
“.....船长,你刚不是说,和他们合作......”邓獠又不明白起来。
“杀了他。”刘香立刻打断邓獠的问题。
“什么?”邓獠更是吃惊了。
“我会与他们合作,但别把我刘香当成是
我的老婆是幻想少女0
他们的金纸佬!我可不是他,所以我绝不会受制于任何人,难道叶城也想像使唤他得1手下一样来使唤我?或者是像金纸佬一样?休息!去把叶城派来的人杀了,由你去和厂公大人重新谈,分成条件由我们说得算!让他明白,谁才是这里的主人,谁是客人;我可不是他叶城赏赐的,泉州港是我们抢来的!”
“明白!”邓獠高声答道,“明白!我明白了!”说罢拿起刀就要走。
“等等邓獠。”刘香又叫住邓獠。
“人就不必你动手了,交由他去办吧,张奎。”刘香指了指李奇魁身边的一个木讷沉默的红脸男人说道。
“张奎,是你.......”邓獠看着这个默不作声的新成员,颇感些意外。
....
赤鲨猎人,张奎。乃是病痨鬼,海盗张清之弟。他们本也是登州渔民之家。不同与体质多病但又剑法高超的哥哥,张奎则自幼体格强壮,有一副凌驾潮汐,猎渔好手的身板。他善使渔叉,一手辕门射戟的强悍本事,几十丈开外的海中也能刺中,不论是人还是大鱼,都是力透铁板。后张奎也步哥哥张清后尘,为盗海上。少年时,张奎曾因力大无穷,捕猎狂鲨而成名;他有蛮夫渔人的体格,如同鲸鲨般强壮,又因其渔人特有的黝黑皮肤,乃至赤红,遂得名赤鲨猎人,张奎。
....
“你仍然坚持,是我们杀了你父亲吗颜良!”
日本,平户,義都道场。颜良遂莫飞一起,在道场见到了郑森。
“我只要真相。”
“然后呢,杀了他?替你父亲报仇,让他安息?你办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