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警察一语不发,绷着铁青的脸将我丢尽了黑房间里,我想叫喊都没人理会我。
第一次被关进这种严肃的地方,心中的恐惧像是一头猛兽,随时准备冲出来。
我坐在椅子上。不知道为什么江总会这样对我,可是,我始终想不起我怎么得罪了他?
就算是得罪了他,也犯不着招惹人民警察啊!
突然门被打开,我激动的站了起来,以为是救星来了。
却见着神色疲惫的江总走了进来,关上了门压抑着心头的怒气。狠狠的看了我一眼,那目光凶狠到了极致,看的我瑟缩了一下。
“江总!”我有些委屈的看着他,这件事情肯定是他误会了。
他没理会我,冷哼了一声,扬起手想要打我,突然顿在了空中捏了捏拳头,垂在了身侧。
那盛怒的双眼像是铜铃,直勾勾的瞪着我,瞪的我头皮有些发麻。
我努力的思索着昨天晚上。我跟他不过一面之缘,之后也没见见着,犯不上得罪,难道是?
对了。我好像一直都没看到江太太,他说昨晚他去了卫生间,我在卫生间根本没见着。
突然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我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心中不敢去想自己的猜测。
“沈明媚,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闵姝?为什么?”他额头上的青筋因为愤怒的后脚爆了起来。
狰狞的面容恨不得将我一口吞吃了才能解恨,那嗜血的眼眸仿佛只要一眼就可以将我看着穿透。
我猛的往后退了几步,被他的吼声吓得战战兢兢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
“江总,您说什么,我不懂您的意思!”我的语气变得有些强硬,怎么就害他的老婆了?
我跟他们不管颔首之交,也犯不着去陷害谁,他的话他的语气未免太重了吧!
他见我毫不知情的样子冷笑了出来。“沈明媚你别在我面前装无辜,我告诉你。现场的监控我已经拿到了,你别想脱身!”
我皱着眉头,这件事情怎么越听越玄乎了?我根本就没见过他的太太,哪里来的陷害一说?
我回想着,我昨晚一直以为跟郑凡偷情的人是江太太,掀开被子之后才发现我认错了人,从头到尾我就没见到过江太太。
我有些生气,什么都没调查清楚就将我抓了进来,这算是什么?
“我有没有陷害你太太,你大可以将她叫进来当面问问,我陷害她什么呢?”我冷笑了一声。
我以为,我不犯人,人就不会犯我。没想到,我什么都没做,倒还成了嫌疑凶手了。
他听闻我的话,眼中涌起汹涌的悲伤,那悲伤将他的眸子染成了红色,一滴清亮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
我被他震住了,不就是叫他妻子进来跟我对质,犹如触到了伤心事一般,惹得我不知所措。
“江总!”我不安的叫了一声。
他抹了一把脸,天眼盯着我,“你都将她害死了,还有什么资格跟她对质?”
“轰”五雷轰顶一般的感觉,全身重了雷击一般颤抖的不能自已,脚底涌起的寒气一阵一阵。
“你说......说......江太太......她怎么了?”我哆嗦着,用了好半天才将整句话说了出来。
不可能,江太太绝对不可能死!
可是,江总的眼神表情骗不了人,那种浓重的悲伤是装不出来的。
可是怎么可能!
“他死了,你满意呢吗?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说,你拿了多少钱?”他突然冲了过去来,掐住我的脖子就往墙壁上按。
他激情起来力气大的有些吓人,本来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让我占了下风,这下被他扼住喉咙,我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只能任由着被他捏着喉咙撞在身后的墙壁上,力气太重,脊背撞的火辣辣的疼,我嗞了一声咧着嘴。
他见我有些疼,手上的力气反而加重了,我被他紧紧地捏着喉咙,微弱的氧气维持不了我的呼吸,我憋得脸颊发烫,喉咙发痒。
我用力的拉拽着他的手,无乱我多么用力他握着的喉咙,仿佛一个大力就可以将我捏碎了去。
恶狠狠的瞪着我眼睛珠子都要掉出来的感觉,“我掐死人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还我闵姝。她是被你害死的,我要杀了你替她报仇!”
歇斯底里的怒吼到了最后竟然变成了无声的呜咽,他浑身散发着悲伤,我又着急又难受!
“不.....不是.....我!”我只觉得肺里面的呼吸都被抽干了一般,每呼一口喉咙里火辣辣的扫过,眼皮越来越重。
我是不是就要这样一命归西了?
就在这时,两名警员突然冲了进来,将歇斯底里的江总拽开了,我一下子得到释放。
瘫软在地上捂着喉咙一个劲儿的咳嗽着,仿佛连跳动的心脏都要咳出来了,眼泪一个劲儿的往外涌。
我被宋池昶掐过,他的力道明显没有江总大,江总是奔着取命来的,幸好他心慈手软了一下子。讨农帅才。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让我失去了招架的力气。
我愣头楞脑的坐在地上,脑袋里还嗡嗡的回想着那句话,她死了!
江太太死了?不可能!昨晚都还好好的!
这一定是江总的阴谋,我从头到位都没见过他太太,船上那么多人,他怎么就能一口咬定就是我?
在船上,我和郑凡坐在甲板上睡了一夜,我不相信没人看见。在船上,江总二话不说将我带走,甩了我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