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横扫后四人满足的擦着嘴离开了饭馆。
雪越来越大了一顿饭的功夫地面上的雪已经相当厚了,四个人和来时一样有说有笑的,经过食品厂的时候那几个警务人员还在那里忙活着,一群扛着摄影机的记者们也在其中。其中一个记者在看到陆川他们后小声的和旁边的警察交谈了几句,然后挥手拦住了陆川他们。
“您好同志,我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戴保全皱着眉头点了点头,其他三人也跟着点头。
“你们是这附近工地上的工人吗?”
“恩,是的我们就是对面白马时代新城的工人。”
“今天上午这里发生了一起命案,我想请问一下您知不知道这件事呢?”
记者提出的这个问题让戴保全感到一阵惊讶,他回头看了看站在身后的陆川,陆川也是一脸震惊。他和戴保全都以为那个酒鬼只是喝醉了就耍流氓而已,没想到居然搞出人命了。
戴保全有些害怕特别是摄像机那黑洞洞的镜头对准他的时候,如果不是陆川在后面用手撑着他的话估计他能一屁股坐在地上。那记者看到戴保全不说话以为他了解什么内幕又追问了几句,可戴保全这个时候根本就回答不了他,还好陆川顶上了他:“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我们在那个吊篮上进行高空作业的时候目睹了这一悲剧的发生,但是当时我们以为那个男的只是喝醉了酒想耍流氓的,可没想到他居然如此丧心病狂。如果那个时候我们不是在几十米的高空的话那肯定会阻止他的。”陆川说完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看来自己也是遇到了传说中的恐‘摄像机伯格症’了。
那个记者似乎觉得陆川的回答还有料可挖,便还想在问些什么,可陆川却不想继续在这里纠缠下去,他接过记者递给他的名片拉着戴保全和黄达朱思离开了。
下午两点的时候陆川独自一人上了吊篮反正就剩下一半了自己一人也可以完成。
雪已由初时的小雪花变成了纷飞的鹅毛大雪,陆川顶着刺骨的寒风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清理完了空调板上的垃圾,到了地面后陆川朝吊篮吐了口吐沫以宣告吊篮的时代结束。
回到库房后本想和那三个人说一说地下室的事情,谁曾想那三个家伙早已经拍屁股走人了,陆川骂了句操他妈的傻逼后无奈的拿着头灯坐了电梯去了地下室,因为没拉闸所以整个地下室黑漆漆的,陆川打开头灯借着微弱的光摸到了地下室灯闸的位置,一推闸整个悬挂在地下室的电棒都亮了起来。
陆川关上头灯拖着一根一米左右的65镀锌管子放在了切割机旁,量好尺寸准备开裁,而就在这时候静悄悄的地下室却突然传出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就像是谁在用脑袋撞着地下室的抽风箱一样。
倒不是说陆川的耳朵有多灵敏只是这个声音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