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琉璃得到凌绫的吩咐,便熄了房间的烛火,趁夜离开。 ..凌绫才躺下不久,昏昏欲睡中便听见了外面喧闹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来,随即从窗口处传来咔的一声轻响。
凌绫不知道来人是谁,便全身警惕起来,闭着眸子装睡。
当冰凉的玉器抵在凌绫脖颈之间时,凌绫才故作惊恐的从梦中惊醒,才见一个黑衣人拿着一把紫玉萧横在自己的脖子之间:“啊……”
“闭嘴!”一声冰冷的声音传来,下一刻凌绫的唇便被人捂住,淡淡的白兰清香夹着着浓郁的血腥之气传来,凌绫便猜到了来人是谁。
容樱,她受伤了!
“你……你是谁?要干什么?”容樱似乎根本就没有了力气再禁锢凌绫,所以凌绫只是微微一动,便从她的禁锢之中解脱,而也是因为她这一动,刚刚还站在**前的女子便倒在了**上,背部靠在**上,便痛苦的闷哼了一声,额上更是冷汗如雨。
凌绫往下看去,身前并没有伤口,那伤口就是在背上了。凌绫扶起容樱,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我能帮你什么吗?”
玉箫再次抵在凌绫的脖颈之间,用她惯有的冰冷语气威胁出声:“打发了外面的人!”
容樱说完,院子里面已经响起一阵急乱的脚步声,然后就是敲门之声,随即女子惊吓声音更是频频传来。还好她们的房间在院子靠里处,距离搜查到这里还有一些时间。
凌绫这才扶起容樱,三下五除二将容樱身上的衣服扒了,然后从衣架上找了一件衣服扔给容樱,又从怀中取出一粒药丸递给容樱,道:“敢吃吗?”
容樱看着凌绫手中的药丸,眸子中并无波动,随即伸手接过,毫不犹豫的吞咽下去。凌绫见此笑了笑,才去点了几盏灯,又熏了香遮住这血腥之气,然后坐到琴案边,朝容樱道:“我们合奏一曲吧?”说罢,凌绫纤手随意的波动着琴弦,一曲清越婉转的曲子便倾泻而出。
容樱瞬间明白了凌绫的做法,服下凌绫的药,身上也不是那么无力,将夜行衣藏在**底下,这才穿好衣服,忍着身上的痛坐在凌绫身边,拿出玉箫,合着凌绫的琴音吹了起来,动作一气呵成。
两人虽然没有合过,但是此时此刻却极为的默契,琴音**,箫声婉转,琴箫合奏,优美绝伦。
砰的一声,门被打开,音乐骤然消弭,凌绫惊的从琴案上坐起身来,面露惊恐的后退一步,和容樱对视一眼,两个姑娘似乎被吓的不清。
为首之人是御林军侍卫长,他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两个姑娘,两个姑娘都是一身白衣,本就极美,再加上眸中惊恐的神色,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他们刚刚就听见两个姑娘琴箫合奏,那般和谐,看样子是练了许久,心中的疑虑消散,本想告退,但是那人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打了一个手势,道:“搜!”
后面的人紧跟而上,抄着手中的刀戟,到处乱翻。凌绫担心翻出容樱的夜行衣,随即阻止,道:“大人,奴家们是犯了什么错吗?”泪眼朦胧,好不可怜。
“有人进国库行窃,姑娘是要妨碍本官执行公务吗?”
进国库行窃?凌绫惊住,这容樱胆子也太大了一点吧?容樱见凌绫看自己,紧了紧衣服,打了一个寒战,随即捂着唇轻咳了一声。
凌绫连忙上前相扶:“容樱姑娘,你又犯病了吗?”
“老毛病了!”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份娇弱和无力,凌绫知道这不是装的。因为她现在终于看见容樱伤在哪里了,后背上一条从左肩划到右肋的伤口,血水已经浸湿了白色的外衣。
凌绫暗道不妙,连忙将软榻上的披风罩在容樱身上,这才对那侍卫长道:“那就请大人快点,容樱姑娘见不得风,孟大人送我们进来,奴家们若是不能照顾好自己,那就对不起大人了!”
“你是冰琴?”那人惊了一声,随即面色逐渐阴沉了下去,立马吩咐人住手,才对凌绫拱手道:“打扰了!”
凌绫暗叹,在这皇宫,孟青挚这名字还真好用啊,不,应该是辛融升厉害,毕竟孟青挚是辛融升的人。
御林军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待房门关上,容樱再也支撑不住,扶着肩,瘫软了下去。凌绫连忙伸手相扶:“你伤的不轻,需要及时包扎!”
甩开凌绫的手,容樱一句道谢的话都没有说,便带着伤,跌跌撞撞的出了房门。
凌绫有些无语:“这是用完了就扔吗?太没有礼貌了吧?”
容樱后来怎么样,是死是活,她也没有心情去理会,只不过她在第二天早上,倒是从一小公公的嘴里听说,国库丢了冰蚕丝。
冰蚕丝虽然珍贵,但是普通人拿着并没有什么用处,所以这件事倒是没有惊动大人物。
只不过,凌绫手拂过琴弦,心道,若是这把琴用冰蚕丝为弦,那就不同了!容樱混进皇宫,将自己弄的半死不活,就是打探冰蚕丝的下落,然后弄到手?
凌绫不知道冰蚕丝对容樱的价值在何处,所以不敢贸然评价她这么做值还是不值,于是也没在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第二天早上吩咐琉璃留在宫中,自己偷偷摸摸的混出了皇宫,去了使馆。
因为君宸为了救夙阡陌,耗费精元过度,花了**自己运气调理,倒是好了不少,但是毕竟伤了元气,所以这两天都静养着。
刚开始时,修竹等人不敢打扰,到了第二天才敢将这两天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