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有开玩笑的男人很认真,很严肃,萧珂看着,突然有点心怀不轨。[看本书请到
看着他的眼睛,伸出食指戳着他的胸膛,“你到底要是何居心呀?”
周行琛心悸,她每次说“呀”总带着一股让人抓心挠肺的娇憨态。
深吸一口气,捧住她的脸,低头抵着她的额头,忍了又忍才把某种火给压下去,不过,实在是折磨人。
“萧珂,你记住,你这辈子,出除了我,没有人敢要你!”
萧珂嗤之以鼻,却不能忽视心里的欢喜,嘴不饶人的说:“狂妄自大!”
对的,周行琛的确狂妄自大,不过,他有资本。
捧着她的脸,让她看向门口,门外的孙婉柔来不及做出反应,就听到萧珂惊讶的叫了一声。
“孙小姐?”
孙婉柔没有尴尬,只有气愤。
走进去,她的视线定在周行琛身上,却在他眼睛里看到无情的冷漠。
对着萧珂是那么的柔情蜜意,转脸对她却是冷漠无情,孙婉柔愤然不平。手里还抓着诊断单,可却没有勇气告诉他“我怀孕了,是你的孩子!”这句话。
周行琛放开萧珂,在办公椅上坐下,顺手拉萧珂下来,“到沙发坐。孙小姐,也坐吧。”
他说话的时候是看着萧珂的,孙婉柔自然而然的认为他对自己的态度是有多么的不屑与藐视。
萧珂乖乖听话,走向沙发,看了眼孙婉柔,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孙婉柔没有过去坐,而是走到周行琛对面,拉过旋转椅坐下来。
“阿琛……”
周行琛表情淡漠,“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先问你个问题,你务必老实回答。”
孙婉柔点点头,拿着诊断单的手放在膝上。
“你是真的怀孕了吗?”周行琛问出这话时,看向萧珂,见她一脸惊愣,紧接着又说:“孩子的父亲是谁?”
萧珂坐下来就竖起了耳朵,其实她不想听他们的对话的,可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 [
孙婉柔则是一脸委屈与悲伤,“阿琛……那天在酒店……我们都喝多了,你难道一点点不记得了吗?”
周行琛摊手,余光看到萧珂惊呆了的样子,嘴角抽动,“你确定是我吗?”
孙婉柔傻眼,他是什么意思?不想认账是吗?
周行琛收回余光,接着说:“跟你喝酒的确实是我,可是……进房间的却不是我。”
一股阴森的凉意从脚尖以光速蹿开,让孙婉柔整个人都又惊又恐。
周行琛不想当着萧珂的面说那些事情,如果现在把她支出去,倒好像他真的做了什么坏事,便对孙婉柔说:“我觉得你还是先去确定一下孩子的父亲是谁?当然,你可以认为是我,但是我觉得,你还是去问问你二哥为好。”
孙婉柔说不上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可她唯一确定的是,周行琛的话不能全信,也不能都不信。
眼下,她好恨,恨周行琛对自己的冷血无情,恨萧珂占据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孙婉柔起身,指着萧珂说:“你想方设法,费尽心思的这样对我,不就是因为她吗!周行琛,你现在这样羞辱污蔑我,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周行琛冷笑,“我期待。”
他很想知道,所谓的报应,会报应在谁身上。
孙婉柔气急,想到孙竹韬对她说过的话,咬牙把委屈和着眼泪吞下肚,把诊断单甩到办公桌上,愤然而去。
周行琛做头疼状,捏着眉心看向萧珂,见她假装一直看着落地窗位置的呆萌样子,他起身走过去,挨着她坐下。
萧珂挪了挪,不屑与他碰触。
周行琛偎过去,“怎么,吃醋生气了?”
萧珂充耳不闻,又挪了挪。
周行琛抓住她,“她怀孕是真是假都不知道呢。就算是真的怀孕,也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萧珂还要是不说话,也不看他。
“我是约过她,只是那时候是被迫无奈……”
正准备对萧珂解释孙婉柔的事,周行琛的手机铃声大作,来电显示是英国。
接了电话后,他无比头疼,转而再继续解释,没等他说几句,萧珂就打断了他,“各忙各的吧,我回我的工作岗位。”
她的工作岗位?周行琛郁结,他这是挖坑自己跳了吗?还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萧珂离开,手机又响起,他那个一身的傲慢与痞气的表弟黎深测回国了,这个消息让他更为头疼了。
周行琛捏着眉心打电话给皇甫珊,您的大外甥回国了,要不要接风洗尘?
皇甫珊震惊,“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周行琛:“姨母刚才打的电话,可能回来两天了。”
皇甫珊要去找人,周行琛拦住,“你去哪儿找?他一个大活人,出不了事的。我去找。”
查到黎深测的落脚在威尔斯酒店,已经两日了,周行琛确定他已经倒好了时差。
本想带萧珂一起去的,假想了一下深测现在会是什么样子?想了一会儿没能想出来,所以,还是不带内人去了。
在前台查到他住的是总统套房,周行琛冷呵呵的笑,这小子,这么毫无顾虑的住总统套房,看来是有目的来的。
搭电梯直达顶楼,这一层,分a、b两区,皆是总统套房,整层的装饰,富丽堂皇。
周行琛往a区,按响了门铃,约过三分钟门才打开。
满嘴泡沫的女生,凌乱的短发,麦色皮肤,大大的眼睛看着门外的他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