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紫南有些惊慌又不得不强装镇定。心里万分纠结到底该不该实话说,是不是该承认自己的错误,或许这样还能够得到她的原谅也说不定。
这么想着,白紫南也决定了,深吸了口气,开口道:“微琪,其实我……”
“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背着我出去找别的女人了,竟然还真是,说那个人是谁!”
白紫南正打算说的时候黎微琪的突然打断,令得她蒙圈了,吓得可谓是一愣一愣的,她还以为黎微琪已经知道了,这么说来只不过是她自己想错了而已。
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只是一个劲的点头又摇头。
“白紫南,你抽风啊?”看着白紫南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黎微琪就来气。
以前的白紫南可不是这样的,有什么事从来都不瞒着她的,可现在呢竟然什么事都瞒着她,难怪她住院的这段时间周末老是见不到白紫南的身影,原来是跟别的女生幽会去了。
“你才抽风呢。”
“那不然你又点头又摇头的是干嘛?我在问你最近跟谁走那么近竟然老是忽略我。”
“瞎说,我只不过是跟林初晴去逛了几圈,你不有穆泽阳在那守着嘛,我们过去就跟电灯泡似得。”
这不提穆泽阳还好,一提黎微琪就没话可以讲了,从医院回来之后她一周都待在寝室里没有出过寝室的门,自然也就没有见到过穆泽阳的身影。
但他总会时不时的打电话来问她有没有好点,有的时候她会毫不犹豫的就按下接听键,随便寒蝉几句就找借口挂掉,有的时候干脆就不接。
听林初晴说,她从程晨那得来的消息,学校预备在十二月份的第二周开办运动会,学生会的主干成员们都在忙着制定计划和指标然后上交到教务处,等待教务处的通知。
或许正是因为这些事情困扰着他,所以他才会不计较她的敷衍,才会没发现她越来越冷淡的态度吧。
站在学生会主席办公室的窗前望过去,对面的就是宿舍楼,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见到她了,穆泽阳甚至又有了想要擅闯女生宿舍的念头。
“你现在是越来越感情用事了!”程晨走到穆泽阳的身旁,同看向窗外,同样强大的气场里不同的是穆泽阳要高于程晨。
“还有半年就要离开学校了,现在正是你应该要认真努力的时候,你却把时间都花在了她的身上,难道你不想继续创造你的事业了吗?”
“她和我的事业两者并不冲突。”穆泽阳说的很轻,却很肯定。
或许别人还不了解他,但程晨不一样,同是身在富贵的家族里的人,他的使命是必须继承家里的产业,穆泽阳却不一样,并不是因为他有同父异母的兄弟或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仅仅只是因为他倔强的个性,只要不是自己愿意的就算是被逼也不会轻易妥协。
也因为这样穆泽阳跟他家里人之间就继承企业一事的争吵多到掰着手指头都数不过来,从初中毕业到职业院校再到通过自考专科以及本科的学历,他已经从一间小小的工作室开到了拥有五层楼的小公司。
然而知道这些的人除了他以外就只有穆泽阳自己了。现如今,他竟然为了一个女生放着自己的公司不管不顾。这样的行为真的令他很难理解。
“可现在已经影响到了,整整一个十月你都没有再管过你的公司,如果在继续这样下去,运作得不到监管员工松散,你觉得你的公司还能撑下去吗?到时候你拿什么来抵抗你爸的抨击。还是你已经决定了要接手你爸的公司?”
程晨的层层质问使得穆泽阳很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双手揣进兜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念在你是兄弟我才毫无隐瞒的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该怎么做你应该很清楚,别忘想威胁我,我的个性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只见穆泽阳转过身看着程晨,双手从兜里拿了出来,理了理程晨的校服领,俨然一副霸道总裁的模样:“你知道为什么在黎微琪那里你会输给我吗?”
“你变了,不仅比原来自信了还更高傲了,但愿结果真如你想的那样。”程晨伸手拍点穆泽阳的手转身就走。
人都在变,时间不曾停留。转眼就已是深秋,初冬也不远了。c市的冬天不下雪,反而还有高挂起的太阳伴随着凛冽的寒风挥洒着暖意。既不会觉得很冷也不会觉得很热。
黎微琪的腿也已经可以拆钢板了,本来应该是在星期三的时候就可以去的,她之所以选择今天就是因为穆泽阳是知道星期三她可以拆钢板的,她如果那天去穆泽阳一定会陪着她去的,她就是不想要他陪,不想看到他,不想在继续享受他的好。
而今天是周六,穆泽阳不可能会出现的,因为今天他们有球赛要打。本来应该高兴的她现在却十分的高兴不起来,为什么呢?
因为就在刚才,她打电话给白紫南让白紫南陪她去拆钢板时,白紫南是这么回答她的:“我现在没时间。”然后便匆匆的挂断了她的电话,听电话里传来的嘲杂声,黎微琪知道白紫南所谓的没时间是在看程晨打球赛。
跟着她又打给了林初晴,令她没想到的是林初晴也只会一个劲的道歉说没办法跟她去,因为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无奈之下,黎微琪只好收起了手机自己去。“啊,真是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走,最后还是只有靠自己啊!”
黎微琪一边念念有词一边慢悠悠的走下楼梯,一抬头就看见穆泽阳那高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