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母亲就没有危险了吗!”
“有,但还不至于是生命之忧,可一旦被他们看出了什么,怀疑起来,那就很难说了!”
王凡又是哄、又是骗、又是恐吓,在一翻努力之下,岩余终于是平静了下来。【@】
王凡和岩余并排坐到地板上。
“岩余,你的并到底现在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好的!”
“好了有大半年了,不过五妈说我长时间没有与人交往,情绪不会控制,有时容易失控!”
“这样啊。”从刚才岩余的表现来看,真的是有点情绪失控,“艳艳知道你病好了的事情吗!”
“知道,也只有艳艳和五妈知道这事!”
王凡沉默了一下,“岩余,你的并真的是由溺水引起的吗,你溺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没什么呀,那天我也是想往常一样,和几个小伙伴出去玩,其实我们也没想着去玩水,只是路过小河,河面不宽,过河的只有座独木桥,就是平常见的,两根大木头横在河面上,我才走到半道上,忽然脚窝一软,不知怎么的就掉落水里了,我自己不会水,在水里扑腾了几下,还灌了一肚子的水,可能是受到了惊吓,回来的当晚就发起了高烧,再后来就不知怎么越病越重,人也混混沌沌的没有了意识!”
看来问题还不是单单出在溺水这件事情上,而是出在后来的药里面。
王凡拍拍岩余的肩膀,“兄弟,你已经比我幸运多了,你看我出生之前父亲已经去世,当我还是个婴儿的时候,母亲又离开了我,就是到了现在,我的脑子里也毫无我父母亲的半点印象!”
王凡轻松的笑笑,“不过,五婶说我和我父亲长得很象,以后我想看我父亲的样子只要照照镜子就好了!”
岩余回头朝着王凡笑笑,两兄弟、两颗心靠得很近很近。
“来吧,既然你想学武术,我教你,告诉你,我可是有个自己的武馆,我自任总教头,可现在我只教你一个学生,这个机会可是很难得的哟!”
“知道,我也看到你的学员每天在后山练习,我也想和他们一起练习!”
“那好吧,你先拿出点本事给我瞧瞧,看看你你不能应付你们的魔女教官,哈”
于是,兄弟俩在角落里对练起来……
至此以后,王凡无论再忙,总要抽出两三小时时间,里指导一下岩余,毕竟现在谜团还没解开,岩余病好的消息还不能泄漏出去,所以指导岩余的事情也只能落到王凡的身上。
原本王凡以为和四婶吴艳还要对峙上一段时间,谁知才过了不到两天,这天傍晚,轮值监视的玉罕就传来了消息:从来甚少离开竹楼的吴艳,在傍晚五点多钟的时候,急匆匆的离开了竹楼。
这可是大新闻,王凡立刻联系了岩伯、安澜和刘欣,安澜和刘欣仍旧负责看家,守护着南、北楼里的学员和二叔一家;岩伯负责追上吴艳,继续施行监视;岩玉留在小木屋里监视警戒;王凡带着玉罕偷偷潜入竹楼里,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
“有了这批通讯设备,就是方便。”王凡边带上玉罕往山上赶,边感慨的说,没有岩玉搞来的这批设备,单是安排这一溜的事情就得花上大半个小时,现在拿起这个新型的通话器,几分钟就搞定。
王凡和玉罕赶到竹楼边上,天色已经暗淡下来,四周只看到灰蒙蒙的一片。
“楼里一切正常。”耳机里传来岩玉的汇报。
王凡和玉罕分成左右两边,悄悄围向竹楼,就算是红外线成像器没有发现里头有生命活动的迹象,王凡还是不敢轻举妄动,这可是在傣寨里,这里虽然不一定会有什么电子防盗设施,可是装几个陷阱机关还是大有可能的,王凡自己就被傣族的陷阱装过两次,这个教训不可谓不深刻。
一路小心翼翼摸索着前进,王凡终于摸到进竹楼,他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楼梯口下的那个地道,虽然他信誓旦旦的向岩余说他母亲还活着,可那毕竟还只是个可能,王凡还没亲见过那地道里的人,还不能最终确定。
竹楼里的结构王凡早就烂熟于心,不一会他就摸到了楼梯底下,楼梯地下是个暗房,这和平常人家的暗房一样,也堆放了扫帚、簸箕等家庭杂物,杂物在暗房里围成了一圈,中间留出一小块空地。
王凡稍微加了点暗力在空地上踏了几脚,“咚咚咚”,有点空洞的声音,估计这就是地道的入口。
可王凡在四周摸了个遍,也没找到什么机关触头。
“这个鬼玩意怎么比电子保险柜还难搞呀!”
“那怎么当初蒋中梁的密室你就这么快就找到开关了。”这时玉罕也从另一个方向摸进了竹楼,正打算上楼去查看一下,看到王凡在暗室门外像无头苍蝇一样瞎转悠,忍不住也走了进来。
“那还不是因为之前在监视里发现了密室的开启方法…等等。”说起蒋中梁密室的开启方法,王凡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从新进到暗室里,胡乱的扒拉着里面堆放的杂物,终于在靠门边的角落里头,王凡发现一把下地的钉耙,“哈哈,就是这个了,他们又不下地种田,家里怎么还放着把钉耙呢!”
王凡用手一扒拉,把钉耙放倒,“哗啦”空地上一块翻板被放倒,露出下边的几节台阶,里面还透出丝丝灯光。
王凡和玉罕兴奋的对视了一眼,两人牵着手沿着在山泥上凿出来的台阶,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