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找寻了一下,原来格拉格和戈蓝正躲在饭厅的门后边说话呢,看那情形,象是戈蓝有什么事情要请格拉格帮忙似的,但格拉格象是挺为难的样子。
王凡借了个机会凑了上去,“戈蓝姐姐,你干嘛欺负我格拉格师弟呀。”
“我哪敢欺负他呀,只是我那小姐妹醒来后,知道是格拉格救了她,想请他吃顿饭当面道个谢而已。可格拉格非说这不是他的功劳,不敢去。王公子,正好你来了,你帮着说说。我管是谁的功劳,问题是我已经答应了我的小姐妹,连这都做不到,那我的脸可就丢大了。”
“哦~,说来说去,原来你是想拿我师弟去做人情呀。““王公子,你怎么好这么说人家呢?我不也就是见他三十好几了,还没成个家嘛……”
王凡想想也是,格拉格虽说是师弟,可是年岁可比王凡要大上十几岁,原本在山上也就是个猎户,也没怎么劫持过外面的人,所以至今也还是单身,也是该考虑考虑个人的问题了。
“这次戈蓝姐姐说得对,你一个大男人的,还怕人家小姑娘家吃了你?吃个饭还讲究什么理由?”
“对呀,对呀,只是吃顿饭而已嘛。王公子,你也一起来嘛。”
“我也可以去么?”王凡装模做样的问,其实他心里正等着戈蓝的这句话。
“当然,当然,救我小姐妹的时候,不就是你们师兄弟联手的嘛。”
在坎布的一家酒店里,王凡见了那位被救起的小姑娘。对着第一次看去了自己身子的大男人,小姑娘难免有些羞涩,一直都躲在戈蓝的身后,劝酒夹菜的事情也都由着戈蓝去张罗着,她自己反倒成了客人似的。
酒过三巡,王凡见着之前局措的氛围缓解了不少,也就把话题往案情上引。“怡贺姑娘,听说当时的花是你收下的,你还记得送花人的模样吗?”
“不是很记得了,只记得是个个子清瘦的青年男人,好像之前他就在大厅里徘徊了好一阵子的。因为我当时手头上还有事情要做,我低着头,老是感觉有人在我前面晃悠的样子。”
“哦?那可不可以认为,这人就是在趁你最忙的时候来打扰你,好让你忽视了他的容貌呢?”
“这个不好说,不过那时候我已经准备交班了,所以在填写交班报告,所以我只是匆匆抬头和他说了两句话,收下鲜花就没再理他了。”
“反正你王公子每天收到的鲜花也不少,要不我也不会拿到休息室去了。每天这么多人我们哪里记得。”戈蓝也在帮着姐妹说话,不过她说的也是是事实。
“不过以你王公子的能力要看到他的样子应该也不难,我听说警察已经把那天的监控录像拿走了,你动动你的关系拿来看看不就行了?”怡贺给王凡出了个主意。
“办案的警官应该也来找过你吧,你有他的电话,把他约出来看看。”王凡并不想惊动王爷那边,能够自己办到的事情还是自己搞定好。
办案的警官名字叫格旺,他一听说王凡约着吃饭,急急的就赶了过来。
“王先生呀,现在你搬进了王爷府,我要见你还真不容易了,你说你这当事人我都见不着,这个案子我可怎么破呀。”一见面,格旺就连连的向王凡诉苦。
那是当然的,王爷府哪是想进就能进去的。
“不碍事,我给你留个电话,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出来说。”
“那就好,那就好,我只怕是请不动你王公子,不过有你这就话就好办了。”
寒暄了一阵,两人也算是认识了,王凡问起监控录像的事情。
“就知道你会问起这个,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说着,拿出他自己的手机,调出了段视频,原来他早已经将监控视频转载到了手机上,就等着机会和王凡见面了。
王凡拿过来一看,视频上显示的正是住院部的前台的景象。果然一个瘦高个的青年在柜台前徘徊了好几分钟,而这时的怡贺正是在低头做事的时候,瘦高青年才走上来搭话,放下花束,然后急匆匆的走开了。
“还有这一段,”格旺有调出了另一段视频,这是医院侧门的监控视频。按着时间上来看,应该是在那青年离开柜台之后的时间。
果然不一会,就看到那青年从侧门出来,直接钻进了停在路边上的一辆巡洋舰里,这巡洋舰有点眼熟,好像就是上次追赶他时出现过的那辆。
“我们查过了,这辆车子的车牌是假冒的,不过我们通过海关得到的消息,在前几年的时候,我们国家进口过一批这样的车子,不多,也就十几辆,所以我们就暗中的一个个排查,其他的车子在这个时间段里都不在这一区域活动,在这段时间里,在这一带活动的和去向不明的共有五台车子,其中前议长坦布家里的三台就在其中。”
“那如果是从境外进来再换上假牌照的呢,有这种可能吗?”
“进出国境都是有记录的,这段时间里没有这种车子进来。”
“那你的意思是,怀疑坦布他们?”王凡问。
“现在可不敢这么说,我们只是按着证据说话,这事牵扯到了王爷府,现在又牵进了前议长,没有证据我们什么都不好说。”
王凡明白格旺的苦衷,这很显然就是政治斗争事件,他只是一小警察,哪敢随意猜测。
“你人面这么广,难道就不能打听到坦布家车子的确切动向?”
“这个应该不难,坎布这小城里就这么大,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