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这个节骨眼儿上,我并不是没有想一个理由好好的骗一骗伯父和陈玄。。 这样的话,既不破坏我对于齐叔的承诺,也不至于引起伯父和陈玄的怀疑。但是,一时半会儿的,我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好的理由了。另外,加上他们话赶话的问,我脑子已经彻底的不停使唤了,只能是想到什么实话都据实跟他们说了。
但是,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在说完之后的不久,便又开始觉得无比的后悔了。所以,这会儿,我刚刚跟他们说了楼芽山上还有一个人活着的时候,我便意识到自己已经错了。
不过还好,我心里安慰着自己,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让李然和小胖子的事情能够真相大白,也是为了顾盼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所以,我这里才会感觉好受一点儿。
“你是说楼芽山上,还有一个人活着?他原本是四方村的人?”陈玄这会儿已经完全‘插’不上话了,这时候已经彻底地变成了我和伯父两个人之间的‘交’流了。
我知道,既然我已经说了楼芽山上还有一个人活着的消息。他们两个人绝对不会轻而易举地就饶过我的,因为他们总是有办法让我说出这件事情的真相的。而且,他们的方法,既不会让我受到伤害,也不会让我觉得有隐瞒的必要。
既然,我都知道这一切了,所以这里便没有继续隐瞒着他们的必要。反正是为了小胖子和李然的事情能够早日真相大白,所以,我这里一咬牙,便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和盘托出了。
“嗯!楼芽山上,确实还有一个人活着!”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这里才没有那么强烈的罪恶感。
“他是四方村的人?”
“好像是吧!”我跟齐叔相处的那段时间里,天天都想着隔壁的那间房间里面的那口棺材的秘密了。到现在,除了临走的时候齐叔跟我说的那些话,我还有些印象,其他的事情,我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所以,这里只能轻轻地摇了摇自己的脑袋。
伯父愣了两秒钟,这里便接着继续问:“他知不知道在四方村里发生的那些事情……我是说,他知道不知道在四方村里面发生的那场屠杀?”
“好像……好像知道吧!”我隐隐约约的记得,齐叔对于外来的人有一种天生的抗拒的感觉,而且他跟陌生人接触的时候总是格外的小心翼翼的。这么看来的话,他大概应该知道在四方村里面发生的那些故事吧!
“他是个什么样子的老头?”伯父继续追问!
“什么样的老头?”我回想了一阵儿,这里便接着说:“怎么说呢!反正,他很奇怪!”一时半会的,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救命恩人了,想了半天仍旧是脑子里一片空白,所以只能用一个“奇怪”来形容他了。
“奇怪?怎么个奇怪法?”我越是不知道怎么形容,伯父和陈玄便觉得我可能是在故‘弄’玄虚,所以这里便不停地追问。
我很郑重地想了想,这里才接着说:“他脸上有很大的一块儿青瘢,看上去特别吓人。而且,他好像特别怕跟人‘交’流一样。哦,对了!你们别看他一把年纪了,但是却力大无穷!而且,最奇怪的一点儿是,他好像跟你们一样,也会道术……”
想了半天,我总算是找到了关于齐叔的印象。但是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章法了,只是一股脑的,便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跟他们说了。
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伯父只是在听了我说第一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便莫名其妙地有些失望一般,这会儿也是垂着头,并不怎么说话,好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一般。
但是陈玄听到我说齐叔会道术,他就如同打了‘鸡’血一般,这里就来了兴趣,问到:“他会道术?你见过他用道术?”
我点点头回答他,说:“嗯!我记得有一次我跟他上山砍柴,遇到了鬼打墙!当时我并没有什么好奇的,但是我后来想了想,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他做出来,故意吓唬我的。”
“吓唬你?他为什么要吓唬你?”
“我说过了,他好像有些怕陌生人!他吓我,自然是想让我赶紧离开楼芽山。”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又为什么要救你呢?”陈玄这会儿怀疑我的时候,便像是几个强盗在询问一个路人,关于四方村的宝藏一般,若是我不说出来,他便要了我的小命。
对于齐叔为什么要吓我,当然是因为我知道了他旁边的棺材的秘密。但是我并不像把这个事情告诉他们,因为如果陈玄和伯父知道了,极有可能会跑到楼芽山上去挖出来那口棺材的,那到时候,我的罪过真的就大了。所以,这件事情,我就是打死我,我都不能说出来。
我既不能说这件事,也不想引起他们不必要的怀疑,所以我只能是佯装发怒的样子,狠狠地瞪了陈玄一眼,接着恶狠狠地说:“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有本事,你就去问他好了!”
别说,我这样一来,倒好像真有了作用一样,陈玄无趣地看了我两眼,这里便自言自语地说:“我倒是真想要见见他!”
我听到这个话的时候,我心里自然是一惊——因为,我说的这些话才让齐叔暴‘露’出来了,如果陈玄他们当真跑去楼芽山一探究竟的话,我就真的失信于人了,到时候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
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让我觉得不解的,应该是伯父的反应。他看了陈玄的话,类似于翻白眼一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