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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亲身经历过的!”我现在想起自己当时在棺材山上住着,经历的这些事情来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头皮发麻。 所以,现在跟伯父说到自己经历过的这一切的时候,我压根儿就不用多想,这些事情便会自己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哦!”伯父听了我这么说,其实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好像有心事一般,自言自语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伯父既然说到我的事情的时候,我好像就情难自禁一般,这里就接着说:“我记得那个时候,我就在楼芽山上,那个时候我跟齐叔住在山上,有一天,我跟着他去山上砍柴,就大白天的,竟然也遇到了鬼打墙了!”
“这么奇怪?那你怎么找到路的?是那个老头儿救了你?”
“嗯!是他救的我!当时,我好像还看见了其他的人!但是,我们追过去的时候,就什么都没有发现了!”我说到这里的时候,我们在树林里面看见的那个人影记忆不自觉地从我的脑子里跑出来了。所以,我压根儿就不用多想,这里便把我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了。
“你不是说山上只有你和那个老头儿两个人吗?”听见我这么说,伯父觉得诧异极了,这里甚至是说话的声音都提高了好几倍。
我解释说:“我也不知道!齐叔是那么给我说的,至于山上有没有其他的人,我还真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我一直都怀疑,山上应该还有其他人在上面!”
“你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们在山上的时候,齐叔的一些东西丢了!我们怀疑是有人偷走了!”我脑子里面关于在楼芽山的所见所闻,这会儿就像是奔涌过来的洪水,不自觉的功夫,便已经浩浩荡荡,拦也拦不住了!
“你们丢了什么东西?”
“齐叔的骨灰坛!他说,那个里面装着的是他的妻子的骨灰!”
“难道那么大一个东西丢了,你们当时就没有好好地找一找?”
“谁说我们没找!当时,齐叔发现那个东西丢了之后,就像是疯了一样,到处寻找!但是,我们却什么都东西都没有找到!甚至是一个脚印都没有看见,你说这件事情奇怪吧!”
伯父并没有着急地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如同喃喃自语一般地嘟囔了两句,我隐约听见他说:“这就奇怪了!难道,他真的不在山上?”
其实,我明白伯父的意思!他问了这么多关于楼芽山的事情,其实就是想要知道一点——他一直在找的那个人,到底在不在楼芽山上。当年,也许因为某种原因,他并没有能够上山去仔细地找一找,这应该成了他一生的遗憾。现在,他好容易碰到了一个去过楼芽山的人,自然是想要详细地知道山上的情况了。
伯父突如其来的喃喃自语,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但是,到最后,我竟然还是不由自主地接了一句,说:“应该不在楼芽山上吧!”
我说的这一句话,引起了伯父的注意,他诧异极了,接着问:“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啊?我说,他可能不在山上吧?”
“你为什么这么说啊?”
其实,我对于这件事情早就有了一些不成熟的想法了。现在伯父既然问起来了,我自然索性都跟他说了。我这里说到:“伯父!你好好地想一想!若是他真的山上的话,这了多年的时间了,他早就应该找到下上的路了!除非,他不想下来。但是,这样的话,也说不通啊!因为,他只是一个外地人,对于山上的一切应该是没有什么感情的啊!”
我虽然把自己想到的一切都告诉了伯父,但是伯父在听了之后,仍旧是还有疑惑。只听见他嘟囔了半天,才说:“那……山上不是有鬼打墙吗?他该不会是被困在山上了吧?”
伯父显然已经是关心则乱了,他只是想着那个人的安危,这会儿也没有想那么的事情,只是还期盼着那个人还活着。但是很显然,这样的可能性,可能并不成立。
而我,注定就是那个让他伤心和失望的人。这个时候,我也顾不得伯父的感受了,便直截了当地说:“伯父!你不要忘记了!他是一个道士m打墙这样的小把戏,怎么可能会难得住他!”
果然,我这么一说完,伯父的语气便立刻地落寞下去了,只听见他说:“也对!也对!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你那是太关心他了!不想听到他有事儿的消息!不过,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没有找到他的尸体,想必他应该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吧!”我试图用最拙略的语言去安慰伯父。
但是看来,这件事情应该已经成了他多少年的伤疤了。我轻轻地揭开,他还是会感觉到疼痛。所以,竟然是过了半天的功夫,伯父才回答了我一句,我听见他说:“嗯!一定是这样的!”
到现在为止!伯父口中的关于四方村的事情,我想我该知道的应该已经知道的不少了。现在,该是揭开我心里另外一个谜团的时候了——那个道士到底是谁!
我知道,下面我要问的话,对于伯父的伤害会更大。所以,在说话之前,我便下意识地深呼吸了一口气,趁着伯父不注意地时候,又全部都慢慢地吐了出来。等到我彻底等冷静下来的时候,我便鼓足了勇气,问到:“伯父!你说的那个道士,是不是陈玄的父亲?”
我料想到了,我问到这一切的时候肯定不会轻松。所以,等我说完之后,伯父便彻底地惊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