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祭梵脸色沉下去,抬手就握上……阴测测的出声:“我真要胡来,用得着找那些借口?小东西,就不能想人点儿好?”
安以然挠挠脸,垂眼看他在身前抓捏的大掌,看着他的掌把…再和谐…,。捏得重了安以然喊疼,抬手就往沈祭梵手背上拍去,低嚷道:“沈祭梵,很好玩吗?老sè_láng!”
沈祭梵底笑出声,她自己撑起来挺着两浑圆的两团在他面前晃,这不就是让他看让他捏的?竟然还控诉?沈祭梵大力抓握了几下,然后把人按下去,道:
“趴着,我去拿药,不准光着身子在屋里四处走,嗯?”
“沈祭梵,你什么意思啊?我什么时候光着身子在屋里四处走了?明明喜欢光着身体在屋里走的是你,又来冤枉我,真是的。”安以然回头不停的念叨。
沈祭梵往外走,回头看了眼小东西,低声笑笑。安以然再回头,就对上沈祭梵似笑非笑的眉眼,安以然也不知道怎么来的,忽然一下子脸就红了,立马回头双手捂着脸,紧紧往靠枕里埋,脚丫子不自觉的翘起来,沈祭梵笑笑,走了出去。
其他人都在隔壁休息了,但这时候外面都是有人守着的。
“沈爷,您吩咐。”是魏门的人。
“没你的事。”沈祭梵立在门口出声,很快约克已经送药过来,说了怎么用,活血化瘀的最好都需要外力揉一揉,药效发挥的更快,热敷能让血液快速流通。
沈祭梵摆手,然后关了门走回去。不多久,里面传来安以然的尖叫声。
沈祭梵计划的是月底结婚,早几天就已经通知了安以然的家人,朋友,当然,受邀请的人都是在当时就签了保密协议的。这做法要换个人,肯定没人买账,不就是参加个婚礼嘛,至于弄得跟地下组织似地?可这事儿搁在沈祭梵身上,那就另当别论了。其实大部分人对沈祭梵的真实身份都不是那么清楚,不过,就冲他是king集团的决策人,这么做,也在情理中。都没什么话可说,挺配合的。
签了保密协议不能告知第二个人之外,还不能告诉安以然,所以沈祭梵在筹备婚礼,整个过程安以然都不知道,照旧过着她的小日子。
沈祭梵说她可以不用出房间,就画她的画,他可以这么做,可她行吗?这样也太不把人长辈放在眼里了。伯爵夫人在房间休息时候她会在房间里画一会儿,夫人下楼时候,她肯定是要下楼陪着的,就算知道不被待见,她同样会陪着。最初她是不懂她们在说什么,可以勉强撑着笑容,可现在她完全能听懂她们的话,所以安以然才觉得煎熬,这时候要忽然说她能听懂,那让沈祭梵他母亲多尴尬?
安以然以前一直以为伯爵夫人是沈祭梵的继母,可谁知道那是亲的,这给安以然郁闷得,那之后是更怕他母亲了,都六十几的老人了,姑且称过六十岁的人为老人吧,可看看他母亲,一点岁月的美丽痕迹都没有,那简直就一妖精。
安以然是真怕了伯爵夫人,她总觉得伯爵夫人看人的目光都不是从眼里看出来的,仿佛在看你,可你对上之后却发现她根本没在看你,而是看在别处。大抵任何俗物都不配落在她视线内的。并且夫人的笑从来都不达眼底,令人毛骨悚然。
伯爵夫人也不知道婚礼是在哪天,沈祭梵说不愿在当天看到她就真没告诉她时间和地点。给她安排回西班牙的飞机是早就准备好了,伯爵夫人看着安以然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恨,儿子怎么能为一个女人把亲生母亲送走?天底下换成哪个母亲这都是不能接受的事,再是没有养育恩情,也该念及是她生的吧蚀爱:撒旦总裁的替补妻。
并不是她狠心,让自己儿子一去荒岛二十年不闻不问,她跟丈夫不一样,孩子是她的,她当然不愿意不愿意看自己的心头肉自生自灭。二十年时间才让她找到,避开丈夫的重重守卫把人带出来。她知道儿子心里一直认为是她贪恋权贵放弃自己孩子,可他不知道的是,她最爱的是他啊。
伯爵夫人离开的时间是安排在婚礼的头天晚上,伯爵夫人要走的事安以然并不知道,临近这几天夫人的烦躁完全从言语和表情上透露出来。安以然不明白原因,并没多话只是战战兢兢的陪着。不过,夫人对她的敌意,倒是越来越明显了。
晚上伯爵夫人就回西班牙了,而明天安以然就要跟沈祭梵出去旅游,她只知道是在南方的一个岛上,图片她都看过了,挺美的。但是具体在哪,她不知道,不过沈祭梵难得抽出时间带她出去旅游,她当然不会拒绝,她也确实想出去玩玩。
安以然心里合计的是,大概是沈祭梵带她出去旅游的事让夫人不高兴了,大概是没准备带夫人一起,所以夫人看她的目光这两天都变得凌厉了。不是她以己度人,换个角度想想。儿子带女朋友出去,母亲也在,没带母亲一起去,这确实挺让人生气。可这事情,安以然觉得不应该怪到她头上,因为所有的事都是沈祭梵在做主,夫人应该明白她儿子是不受任何人控制的,她说也没用。
所以对明天出游的事,安以然闭口不提,就当不知道。
“我今天想出去走走,来这里这么久,还没怎么出去走过呢,然然,你陪我走走好吗?”伯爵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