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祭梵垂眼,脸子绷得铁紧,浑身还是僵在同一个动作。
安以然伸手戳他结实的肩膀,戳了一下又戳一下,沈祭梵猛地将她压下,紧紧裹住,一手护着她小腹一手卡在她脖子上,安以然瞪着老大两颗眼珠子望着他,脸色被沈祭梵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惨白惨白的。噎了下,低低出声:
“沈,沈祭梵,你怎么了?”不会真的中邪了吧?
沈祭梵卡在她脖子上的大掌收拢了一下,安以然尖叫出声,沈祭梵松开手,低咒了句:“真想掐死你!”
安以然真慌了,连连推着沈祭梵,小身子跟泥鳅似地从他身下滑开了去,直接从床上滚去了另一边,伸手抱着枕头眼睛直直望着他,脸色骇意明显。
她觉得沈祭梵不对劲,很不对劲,他要掐死她啊?
安以然直接往床下滚,沈祭梵已经撑起了身躯,出声道:“想去哪?”
“没去哪。”安以然往床下翻,沈祭梵伸手拖着她细胳膊就给拖了回来,安以然嗷嗷叫着,沈祭梵俯身张口就堵住她嘴巴。安以然呜了几声,不出声了。
沈祭梵直起身来,安以然又想溜,沈祭梵拽着人直接含上了她的唇,启开唇一口含住她整张嘴用力的吸,吸得安以然嘴皮发木。安以然双手推开沈祭梵的脸,转身往后爬,沈祭梵低低喊了声:“然然。”
安以然转头看他,沈祭梵一动,安以然即刻后退贴上了床头,瞪大着眼睛警惕着蓄势待发的男人。男人浑厚浓烈的气息像极了即将发狂的雄狮,安以然被他那气势压得有些心惊胆颤,紧紧贴着床头,目光缓缓往旁边划拉,在计划着怎么逃脱。
沈祭梵往前靠,安以然一手横在身前,一手捂着嘴巴,低声问:“你想干什么?”
沈祭梵脸色发黑,他还能干什么?目光盯着她的脸,安以然嘴皮子是真被他吸痛了,抿了下松开手说:“你别再过来了,好吓人修真纨绔。”
沈祭梵尝尝吐了口浊气,伸手就把人给拽了回来,安以然嗷嗷直叫唤,沈祭梵捏了下她的脸,沉怒道:“叫什么?闭嘴!”
爷是真火大了,他竟然不知道这小东西藏了这么大的事儿?从来没问一句手术的事是避重就轻,事情都过了还记着干什么?手术后该怎么来都是照着做。她那天脸色惨白的坐在那,一身血糊糊的,又喊疼又惊恐无度,他能怀疑是别的?
顺理成章就以为她跑得远远的把孩子拿了,拿了就拿了,他就当没有过,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不是为了补偿她身体吃的苦头,这些天他能这么放纵她?
沈祭梵是真恨不得一掌拍死这小东西,她竟然也当什么事都没有?
想想这段时间她都干什么了?那是作死的在折腾啊,沈祭梵悔得脸色铁青,他竟然还睁只眼闭只眼由着她胡来,蹦跶就算了,还吃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不是对孩子造成双重伤害?
沈祭梵火大的不是安以然,是自己。是他自己刻意忽略了事实,她不是经常摸着肚子?现在清楚了,那不是怕身体没有复原,而是怕触动到肚子里那个。
沈祭梵是一时间百感交集,让他说什么呢?本来该高兴的不是?
可他现在发愁啊,愁得不行。这作死的小东西整天还抱着电脑玩,也不知道对孩子有没有什么影响。沈祭梵紧绷着脸子垂眼看着安以然,目光里那个恨,看着瑟缩着脖子的小东西,真恨不能直接弄死她。
“你干什么呀?”突然就生气了,总得让她知道原因吧?她很冤碍。
沈祭梵压下心底的腾升的火气,良久才长长吐了口气,只道:
“刚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撞痛哪?”
早一刻知道这事,他怎么也不会在这时候碰她,更不会用力。控制不住无疑是用了些力气在她身上,沈祭梵说着就伸手摸她小腹,又板开她两腿看。
安以然那个窘,抬脚就踢开他的手,“你干什么呀?不要了不要了,刚才完呢。”
又伸手去推他的手,以为这男人又要变qín_shòu了。沈祭梵垂眼,目光阴冷吓人,怒声而出:“给我安静点!”
安以然被沈祭梵吼得一愣,木木呆呆的望着他。吃不准这老混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一直都好好的,是真没有任何发火的前兆,就在想她到底哪里又惹他了?
沈祭梵拉开她的腿看,安以然是下意识伸手去挡,沈祭梵侧目甩了记冰冷的眼刀子给她,安以然岔岔的收回手,咬着自己手指咕哝了两声。
脸红了不是?索性双手捂着脸,让他看,就当不是自己好了。
沈祭梵那不光是看,还拨弄,他是怕那么用力顶的几下有刮伤到里面哪里。安以然哼了声儿,伸手抓着枕头直接把脸蒙了起来,不停的喊:
“好了嘛好了嘛?”她很害羞的好不好?扳着看什么呀?
沈祭梵碰了下,给揉了几下,就合上了她双腿,小东西挺敏感,水做的不是?一碰水就流出来了。他是没有那意思,纯粹的想查看有没有碰伤,结果,红艳艳的地儿给爷刺激得不小。不再看了,把安以然提起来,扯开她手里枕头道:
“别捂着,憋死了怎么办?”安以然哼哼声嘟嚷,还不是他害的?沈祭梵扳着她的脸问:“有没有哪里痛或者不舒服?嗯?不要难为情,告诉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安以然脸往一边转,翻着白眼仁儿望天,她能说舒服嘛?
沈祭梵有些火,跟她说认真的,这作死的小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