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麻烦大不大我不知道,但你的剑如果再靠近一点,我想光丧礼就足够让你麻烦个半死了。”
我看着那散发着寒芒的剑刃,动都不敢动的向他提醒一下,我可不想重新再投胎一次。
“啊?真不好意思,我差点忘了。”
他尴尬的笑了几声,才赶紧将剑收回剑鞘中,而我也瘫在地上喘息起来,被他‘操’个半死的我,心中还不时“问候”他祖宗好几代。
“倒是,你们不在的前些日子里,曾有刺客潜入山寨里,虽然没有造成损失伤亡,但我们也没有抓住他,所以三弟可得小心一点了,依你现在的状况遇上他,可能刚‘交’手没几招就会给他宰了。”
他又低头考虑什么似的,顿一顿才说:“另外,那个金道长,三弟你也可得要提防他一点,我总觉得他很可疑,似乎有什么目的的样子,说不定那个刺客跟他也有些关联……”
我点了点头,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哪里可疑,但这时也才理解,为什么那时许子谦会如此针对他了。
“好吧,为了以防万一,我看再去哪儿练练功好了,三弟。”
他思考了一会儿后,抓起了我的手,似乎又想把我拉去什么地方,再试试我还记得啥的样子。
开玩笑!再给他这样玩下去,不累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呃,二哥,我突然担心起我那卧病在‘床’的可爱老婆,也差不多该回去看看她了!要知道生了病的老婆,是最需要老公呵护的嘛!呵呵。”
我随口胡扯了几句,连忙将手给‘抽’回来,更连滚带爬的拔‘腿’就逃,完全无视他在身后的叫唤。
为避免再给许子谦抓去,我还是先逃回木屋后,再做其他的打算。
只是,跑回自己的木屋‘门’前时,我不禁停下脚步犹豫了起来。因为,总觉得此时的情况,仿佛身陷在前有豺狼、后有恶虎的窘境中。考虑到最后,我还是打开木‘门’进屋去。
毕竟受了伤的“猛兽”,会比较好应付一些吧?但基本上遇到危险或讨厌的东西,我还是能避多远,就避多远。
只是,看到周昕依然躺在‘床’上,似乎还是很不舒服的样子,心生同情的我还是走了过去,看看她的现在病情如何?是不是有好一些了?
我放轻脚步走近‘床’边,看看那微微红润的可爱脸蛋,与早上的高烧相比,似乎减退了不少。
倒是她那微微皱起细眉睡觉的模样,让俏皮可爱的容颜,更多加了几分柔媚,看起来真的相当正点、十分吸引人啊!
或许真能有个这样的老婆似乎也不错,呵呵……呃……那不是重点。
甩开那胡思‘乱’想的念头,我也才注意到,她此时额头冒着细汗,呼吸还有些急促,双‘唇’紧闭,看得出她似乎在忍耐某种疼痛的样子。
虽然高烧已退,但她似乎比早上更严重了些,我不禁有些心慌起来。
“啧!不会吧?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本来想试着摇醒她,好问问她身子的状况,不然我根本没其他办法可明确得知,但是才轻摇几下,她的神‘色’却‘露’出更为痛苦的模样。
此时,我可以确定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否则,不可能会痛苦成这个样子。
“该死!还说‘包治’咧!”我连忙冲出木屋去找老爹,想要请老爹再找金道长来替周昕看诊。
虽然,不知道金道长的诊治,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但这里只有他这位医生,想找人治病根本别无选择。
跑到大屋,老爹听到我的请求,二话不说连忙吩咐我,将周昕背到金道长的小屋,好争取时间做紧急救治。
只是,太过‘激’烈的移动,也让周昕疼到直咬着我肩头泄愤,一方面为了让她好过一些,另一方面为了我可怜的肩膀,只好尽可能放轻动作。
待我背着周昕跑到金道长的小屋时,大‘门’已经敞开等着我们,而金道长更是一脸严肃的快步走出来接应,手指厅里正中的木‘床’说:“少寨主,快将令夫人放置在这儿。”
我点点头将周昕轻放在‘床’上,金道长连忙摆出整套十来根金针,并‘抽’出其中一根像线一般细的长针。
在他迅速诊断之后,便在周昕右手臂扎了几针,周昕脸上痛苦的神‘色’,才缓缓消退下去,呼吸也变得平稳许多,感觉就像打了止痛针一般神奇有效。
金道长很明显‘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后,才又仔细诊断起周昕的病情,把把脉看看面部神‘色’,但他越是仔细观察,脸上的表情却越是沉重。
“金道长,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老爹很快就察觉到这点。
“没什么事,我们让病人静静的休息一下。”金道长嘴上这么说,手却往外头指了指,似乎是示意要我们到外头谈。
他这番举动无疑是在预告有不祥之事,让我心头不安了起来。
待三人都走到木屋外头,金道长很快便开了口。
“该怎么说才好?嗯,这么说好了。目前,少夫人的病情已经暂时平稳下来,不过这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罢了。无奈贫道医术浅薄,少夫人的病还有些许令人费解之处,贫道很难断定是怎么回事。”
“那道长您的意思是……”老爹赶紧接着问他。而那句话也不禁让我倒‘抽’了口寒气,可以肯定我和老爹都往不好的方向作联想。
金道长摇摇了头,不答反问道:“贫道定会尽力而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