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迎着镶了金边的云海,一玄色衣衫的高鼻男子立于崖上,原本泛不起波澜的眼神此刻竟盈满了不曾出现过的伤痛与悔恨。也不知这男子是站立了多久,双腿间隐约沾了些晨露。
无声无息间,一皂色衣衫,须发皆白执一拂尘的道长缓步来到了这玄衣男子身边。
“仪儿你这...又是何苦,那孽畜...”那皂衣仙风道骨的道长艰涩开口。但察觉到他说“孽畜”两个字的时候,那玄衣男子原本无浪无波的周围突然迸发出了一阵锐利的剑意,一种头狼失去了伴侣的悲伤。他也住口不说,转而提起了其他的话题:“你在这站了也那么许久,难道还不能放下么。”
纵使那道长苦口婆心地劝解了许多,那玄衣男子始终无任何回应,整个人如一种石雕,专注地看着那云海深处,仿佛那里有他所遗失的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