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个项目,我们z国代表队一直保持单项前三名的位置。。
我们z国队在大屏幕上一直保持着第一名的位置。
而第二名的国1队一直紧咬我们的比分。
通过这么多项比试下来,我们四人都能感受到,这次比武非常考验我们综合作战能力,关键时刻就是考验我们对技能的掌握和随机应变能力。
外国队在比赛的时候是尽力去比拼,而我们非常珍惜这次比武的z国队是拼了命的去争夺荣誉。
一半赛程下来,我们四人伤痕累累。
如果现在有一张‘床’摆在我们的面前,我想,我们一旦躺下去,一定能够睡个天昏地暗
真的太疲劳了。
没次项目结束,只有短暂的休息,紧接着又是高强度的比拼下一项。
接下来的项目是跳伞。
在国内训练时,我们跳伞的高度是400米。
天空刚下过雨,正在刮着风,而当我们上了-17直升机时,裁判告诉我们四人,比赛的高度是350米,因为现在的风特别大,高度太高很容易飘出既定区域,所以高度降到了350米。
当时我们所有人都有些震惊,完全没有试过这么低的高度,而我显得有些胆怯。
胡鑫磊他们三察觉出我的异样,安慰着我。
“萧斌,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是死,我们也要跳。”
我点着头大喊着:“对,就算死也要跳下去。”
我们四人再一次围在一起,伸手呼喊:“z**人,永不言败。”
当我穿上跳伞的装备时,我的脑子里一瞬间就飘过一些术语:“开蛇度、开伞距离…”
坐着米-17直升机升空后,我在心里祈祷着:“大家一定要安全降落,一定不飘出既定区域!!!:
翻译李参谋在直升机上,鼓励着我们,还告诉我们一个消息,这一次降落区域将会扩大。
当直升机飞到指定跳伞点时,直升机的机长悬停后,站在直升机的‘门’口指挥我们,问我们这么低的高度跳还是不跳。
我们做了很简单的手势,跳的眼神。
领会后的李参谋,转头向机长呐喊外语:“跳”
就在机长拉开舱‘门’后,我们四人相互用力点头,一次跳跃。
三百五十米的高度,从机舱跳出来到落地,也就十几秒的时间。
而这十几秒对于在空中的我们,显得非常的漫长。
当我们跳下时,也许是因为我的经验不足,我偏离了三位队友。
此时在空中的队员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们都在暗自为我担忧。
他们很想帮助我,但是也无能为力,一切都要靠我自己修正。
短暂恐惧过后,我用一秒的时间改变自己,告诉自己不要怕。
就差一点点,我就被挂在了树上,落地的安全区域西侧有两行的树,而两行树中间是一条路,当我飘到树木那边时,我沉作冷静进行‘操’作。
终于在安全区域落地,没有拖大家的后‘腿’。
当我落地后,胡鑫磊他们‘激’动的拥抱我。
胡鑫磊‘激’动落泪,用力捶打我的后背,喊着:“我老胡还以为你要死了呢。”
我‘露’出苦笑,脸‘色’苍白。
因为我的后背此时已经被树枝划的血淋淋一片。
来自x军区侦察连的队友朱宇率先发现了我的伤情,急忙用中文呼喊裁判。
很快,参谋长带着回来的李参谋乘车赶到了我们这里。
当地的救护车也在第一时间停在我的附近。
当我脸‘色’苍白的趴在胡鑫磊的怀里时,裁判通过翻译告诉我,是否需要得到医治。
当李参谋翻译过后告诉我,如果进了医院医治,那么z国队将面临弃赛。
这一路过关斩将,我们走的非常不容易。
让我弃赛去医院治疗,我是绝不甘心的。
我咬着牙挣扎着从胡鑫磊的大‘腿’上站起,
走到裁判的面前,我强装轻松自如,坚定的向裁判喊出:“no”
裁判震惊了。
他没想到我在伤情这么重的情况下,依然坚持继续竞赛。
裁判甚至对我悄然竖起了大拇指。
参谋长一把将我搂在怀里,非常感动的‘激’昂道:“萧斌,你是好样的,回国后,我一定会为你请功,让大家学习你的拼搏‘精’神。”
这一次的跳伞项目,有7支队伍因为没有尝试过这么低的高度,放弃了跳伞项目。
甚至有一直外国队伍因为跳伞时,有两名队员挂在了树上,因为伤情,退出了竞赛。
当广播上宣布这支队伍弃赛时,大家情不自禁的朝我传递着感动的眼神。
这一次我们虽然拿到了跳伞的保守分,但是米国的1队同样的也拿到了跳伞的保守分数,他们的比分,紧咬我们的分数。
参谋长鼓励我们,一定要在最后的比赛项目稳拿前两名的分数,一旦国1队在下一项超越我们,到时我们将会非常的被动。
而休息区休息过后,我们紧接而来的又一个竞赛项目到来了。
这次的项目叫做丛林逃亡。
竞赛规则是需要我们在规定时间挣脱组委会安排的假想敌,挣脱敌人,到达指定地点。
这一项竞赛项目,我们非常的熟悉。
在国内,我们将这个科目称之为野战生存。
曾经,我班长赵志杰,老班长曾海涛,不仅一次又一次的训练我的逃脱技能。
甚至就连我们猛虎团的团长,亲自安排战友对我特殊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