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营部禁闭室,我们三已经被关三天了,这期间我们全靠着一副扑克排度过着。 [. 。
禁闭室这三天,我们三别提多苦‘逼’了。
吃喝拉撒全在这间屋里,还好厕所比较人‘性’化,还有‘抽’水马桶。要不然,我们三非被熏死不可。
第四天的中午,看守我们的班长将饭留下关上铁‘门’,我们三刚吃几口时,铁‘门’再一次打开。
我们三扒着饭,双眼向着‘门’口看去。
看清来人是谁后,我立马将碗放下,快速站起身喊道:“起立。”
胡鑫磊和张宇也立马站了起来,我们三向来人喊道:“营长好。”
营长点了点头,来到我们三面前,挨个捏了我们三的手臂。
我们三立正站好,等着营长训话。
“你们三反省的怎么样了。”
营长一边观察着我们地上的铺盖,一边问着我们。
“我们知道错了,接受任何处分。”我率先回答着营长的话。
营长走到‘门’口,将头往‘门’外点了点:“想出去不。”
“想。”
我们三‘激’动的喊着。
“原来想啊?我还以为你们不想,也是,禁闭室里打着扑克牌,还能睡懒觉,多舒坦啊,是不。”
我擦,营长的话让我们非常的意外,我们三下意识的在屋里用眼神扫视了一遍。
之前因为基本上都是关着‘门’,黑乎乎的,只能依靠手电筒和白天照进来的微微一点亮光,还真没注意屋里有监控,要不是这次铁‘门’打开,我们仔细寻找,还真不会知道就在我们头顶有个监控对着我们。
我们三吓的站在原地,一句话不敢说,就看营长怎么处理我们了。
“收拾下,给你们五分钟时间到营部‘门’口集合。”
营长丢下这句话,离开了禁闭室。
我们三用最快的速度,将还没吃完的饭收拾好,打好背包,拿上草席,跑到营部‘门’口。
站在营部‘门’口离岗哨五米外的位置,我们一站就是半个小时。
张宇的脸上飞来一只虫子,正准备用手‘弄’走的时候,我向他非常小声的提醒道:“别动,营长可能在观察着我们。”
“过来!”
在我们前面不远的营部作战会议室‘门’口,营部文书向我们三喊了一声。
我们三立马快速跑去。
来到会议室,营长已经在里面了,我们三靠墙站着。
营长这时走了过来,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我们面前,将身体靠在会议桌,手里拿着蓝‘色’文件夹。
我看了一眼营长手里的文件夹,忍不住的问道:“营长,你手里的文件夹该不会就是我们的处分吧。”
“咋了,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不是还跟我说接受任何处分吗?”营长将文件夹丢在桌子上,站在我面前含着笑问我。
“报告营长,不是怕,只是不甘心就这样受处分。”
营长听了我的报告,重新坐下后说道:“我本来是打算给你们三个记过处分,但是呢,我看到你们三在禁闭室还不忘训练体能,并且还听到你们三打算参加国际侦察兵比武的选拔,所以呢,我决定先给你们记上,只要你们三个能够有一个选上,代表我们中国人民解放军参加由外军举办的侦察兵大比武,我就撤销你们的处分。”
我们三愣住了,没想到营长竟然监听我们,并且还告诉我们,只要有一个选上就撤销处分。
“营长…你…你咋还偷听我们对话…”胡鑫磊呆头呆脑的将我们三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在营长还没开口,我立马上前迈了一步,站在胡鑫磊的面前喊道:“胡鑫磊,怎么说话呢,啥偷听,营长这是观察我们在禁闭室的表现。”
胡鑫磊瞪着大眼珠子,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并且嘴巴大张着想要反驳,我急忙用眼神示意他闭嘴。
“快,快向营长道歉。”我向胡鑫磊喊道。
“营长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胡鑫磊重新立正,并且照我的话做,向营长道歉着。
营长听完我们的对话,知道我们在演,并且当场识破了我们:“好了好了,都别装了,别高兴的太早,要想选上,不是那么容易,并且选上的士兵压力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出了国‘门’,代表的是我们国家,没有拿到荣誉,丢的不是你们自己的脸,是国家的脸面,别说你们自己心里难受,所有中国人民解放军都会跟着难受,所以,我希望你们好好训练,高标准要求自己。”
“是!”
后来营长安排驾驶员用他的配车送我们回侦察连。
上了越野车,我们三都沉默了。
是啊,营长说的没错,出了国‘门’代表的是我们国家,如果输了,丢的是国家的脸。
这时候,甚至都有些觉得自己不知天高地厚,我还只是一个新兵,有什么资格参加选拔,更有什么资格代表国家出国‘门’比武。
“班长,停车吧,我们想跑步回侦察连。”
车上,我向驾驶员班长喊道。
坐在我两边的胡鑫磊和张宇惊讶的看着我。
我将双脚踩在他们俩的脚上,示意他们听我的。
车子‘挺’稳后,我们拿上我们的东西,敬礼目送越野车离去。
“萧斌,啥情况啊,放着有车不坐,干嘛还要跑回去,你是不是禁闭室待傻了。”放下敬礼的手,胡鑫磊便迫不及待的追问我。
我将草席卷好,塞进了背包,将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