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狗绕着‘蒙’古包刚走了两步就闻到了一个夹子;周劲松在包里暗道一声要坏事,若是让大黄狗把狼夹子给踩了,那伏击的计划就‘露’底啦。--
可是,大黄狗接下来的动作让周劲松的心放了下来,那大黄狗闻了狼夹子,而后,抬‘腿’撒了一泡‘尿’,又跑去下个狼夹子那撒‘尿’去了。
‘蒙’古犬是一个极其优良的犬种,牠们在草原上,终日与狼共舞;虽说这些年已经没狼了,但是‘蒙’古犬与狼为敌的习‘性’却不会轻易改变的;所以,在‘蒙’古犬的思维里,狼夹子是用来打狼的,是主人们的武器。
阿尔布古说道:“武藤先生,没有埋伏!”
武藤敬之点了点头,随后,小心翼翼的靠近着‘蒙’古包;不过,当他将要进屋的时候,武藤敬之却停了下来,他贴着毡子听包里的声音。
周劲松现在和武藤敬之就隔着一层毡子,只要现在挥刀,必然可砍杀武藤敬之,但是,现在挥刀,那韩子辉必跑无疑。
他需要忍耐,继续忍耐。
武藤敬之点了点头,随后示意阿尔布古先进屋;阿尔布古点头,随后撩开毡‘门’,探了半个身子进入‘蒙’古包中。
他刚要开灯,一脚就踩在了狼夹子上:“嗷~”
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声从阿尔布古口中响起;随后,周劲松挥起‘蒙’古剃,直接砍向毡子做的‘蒙’古包墙壁上。
呲啦……
那毡帐被划出一条两尺多长的口子,而武藤敬之躲闪不及,直接被砍中了前‘胸’。
武藤敬之吃痛,后退着,大声叫喊着;韩子辉见事情不好,伸手去‘摸’后腰的手枪;可是,不等他把手枪拔出来,周劲松已经出了‘蒙’古包。
黑夜里,韩子辉看不见周劲松,但是周劲松却能看见他;周劲松手中那‘蒙’古剃闪着寒光,是嗜血的寒光。
周劲松前跨一步,一刀正砍在韩子辉的肩膀上。
周劲松对着韩子辉的肚子就是一脚:“人渣,你终于肯回国了,今天我就要为南海死去的那六十多人报仇。
韩子辉坐在地上,用脚跟蹬地,一步步的后退着,他的肩膀还在流血,但是,韩子辉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因为,现在的周劲松就是杀星。
周劲松挥起‘蒙’古剃,用力砍下;韩子辉吓的向后一蹿,看着砍在两‘腿’正中的‘蒙’古剃,韩子辉哭了:
“财神爷,我错了,饶我一命,我给你钱,十个亿,不,不,我给你二十个亿,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吧!”
周劲松咬着牙:“现在求饶,晚了!”
周劲松说着,挥刀就要再砍,可就在这时,那被毒盯上的感觉再度打心底升起。
有狙击手!
周劲松一惊,顾不得多想,身子一矮,在地上一滚。
于此同时,一声沉闷的枪声响起;是狙击枪,awp狙击枪!
噗!
枪声过后,又是一声轻响;周劲松感觉到脸上一热,伸手去‘摸’,却是一滴鲜血溅在了脸上。
是鹞子,只有鹞子才用狙击枪,而且,枪法无比‘精’准;但是,鹞子却失算了,因为周劲松的身前就是韩子辉,他开枪的同时,周劲松闪开了,而子弹,正好打在了韩子辉的眉心。
没救了,韩子辉死了!
周劲松顾不得多想,鹞子这次出现,就是奔着要周劲松的命来的。
砰!
又是一声枪响,周劲松不敢托大,在地上连连翻滚。
他已经躲在‘蒙’古包的后面了,鹞子在北方,而周劲松躲在了‘蒙’古包的南面,只要不出现在鹞子的狙击镜里,周劲松就暂时无虞。
可是,不出去,怎么击杀武藤敬之?
周劲松在心里暗骂,鹞子这货,来的真不是时候,若是再晚来五分钟,他必然把武藤敬之和韩子辉俩人全都拿下。
刚才只顾着躲避鹞子的狙击枪,可是,一回头,武藤敬之已经跑到车上了。
本以为武藤敬之要跑,谁知道,这货杀周劲松的贼心不死。
武藤敬之猛踩着油‘门’,发动机发出生生轰鸣;而后,武藤敬之的嘴角发出一声冷笑,驾驶着汽车直撞向周劲松。
周劲松大惊,身后就是‘蒙’古包,避无可避!
前面是武藤敬之的汽车,这要是被撞上,那还有好?
他一跃而起,而后,汽车直接撞在了‘蒙’古包上。
武藤敬之见一下没撞到周劲松,挂上倒挡,想要再撞;可是,汽车的前轮刚才正好压在了狼夹子上,狼夹子夹在了车轱辘上,那坚硬的钢齿打进车胎里,两个前轮瞬间报废。
周劲松抓住机会,哪里还能放过武藤敬之?
不敢从前引擎盖上下车,因为他只要一下车,就会暴漏在鹞子的狙击镜下,他趴在引擎盖上,用‘蒙’古剃使劲的敲击着风挡玻璃。
一连敲了十多下,风挡玻璃终于支撑不住,轰然碎裂。
周劲松拽着武藤敬之的衣领,嘴角漏出嗜血的笑容;周劲松抛弃了‘蒙’古剃,抡起拳头对着武藤敬之的鼻梁骨就砸了下去。
“武藤敬之,你杀织田衡山的时候可想过你有今天?”
说完,铁拳再度砸下:“你把织田早川的死也算在我的头上,你是否想过有今天?”
“你在南海把救生设备都扔到了海里,害的六十多无辜之人丧命南海,想没想过,你也有今天?”
铁拳如雨点般落在武藤敬之的头上,而武藤敬之却一点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