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你这几天跑到哪里去了?还知道回来!”当‘花’非霁看到多日不见的大白忽然从外头飞回来的时候,冷声问道。。
大白从窗口飞进房间,在圆桌上落下,一双乌黑如玛瑙的眼珠子看着‘花’非霁时充满了无限幽怨和委屈。上次主人叫它捎一封信去西池国,谁想它还没有飞出天山,就被族主夫人命冥剑将他给逮住了,它被关了二十多天,被族主夫人狠狠教训了一顿,今天才被放出来的。它何时跟美男主人分开过这么多久,现在却被不知真相的主人训斥,哎,说多了真是眼泪。
多日不见,此刻大白一等到‘花’非霁靠近,顿时用它的羽‘毛’在‘花’非霁身上开始蹭起来。‘花’非霁见状,眉头一皱显示满脸的不悦,“身上这么脏不知道多久没有洗澡了,也敢在我身上蹭!”
话落,‘花’非霁嫌弃地瞥了一眼,下一刻等看清大白嘴里叼的珠钗时眉头皱得更紧,“大白,你什么时候学会偷东西了!这珠钗哪来的?”
面对‘花’非霁的严厉质疑,大白翻了个白眼,将那枚珠钗‘交’到‘花’非霁的手上,还来不及开口向主人回报,房间的‘门’便在这时“当当”响了起来。
‘花’非霁打断了大白,对着房‘门’冷声道:“进来。”
冥剑推‘门’进来,眼神看似无意地瞥了一眼大白,随即向‘花’非霁禀报道:“少主,明日婚礼的一切事宜都已经准备妥当。各国前来道贺的使者也已经全都到齐了。”
“知道了。”‘花’非霁平静地说道,随即看了一眼大白,“冥剑,将这只脏鸟带下去好好洗干净。”
大白从冥剑一进来黑溜溜的眼珠子就‘露’出惊恐的表情,如今听到‘花’非霁要让冥剑带它下去,吓得身子猛然一颤,还来不及向主人抗议。冥剑就已经如一阵风般飘到它跟前,直接像抓小‘鸡’般它被冥剑带了出去。
“你这家伙胆子也忒大了吧。难道忘了自己当初是什么向族主夫人承诺的了?”从房间出来,冥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觑眸望着大白,‘唇’角似笑非笑。
大白骤然听到冥剑的话语,吓得脖子顿时一缩,浑身像筛子般抖个不停。当初它可是向族主夫人保证它绝对不会在主人面前泄‘露’任何讯息的。它刚才从那个‘女’人那里给主人带来珠钗,就是希望能帮助主人恢复记忆。好像它刚才做的事情有违族主夫人的命令呢。
大白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用看坏人的眼神望着冥剑。冥剑冷笑道:“你要想清楚自己做的后果。岳灵惜那个‘女’子就是个红颜祸水。少主和她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七殇劫就是这个‘女’人引出来的。大白,我知道你是为少主好,不过我劝你不要好心办坏事,到时反害了少主。”
大白听了冥剑的话,一双黑眸‘露’出沉思的神‘色’。冥剑低哼一声,继续道:“这此我就当什么都没也看到,若是有下次就不要怪我禀报族主夫人吧。你不是喜欢吃五‘花’‘肉’吗?到时你就自己等着变成一盘五‘花’‘肉’吧。”
“呜呜……”大白吓得连忙发出两声惨叫,然后惊恐无比地盯着冥剑,似乎无声控诉着冥剑对它的恐吓。
冥剑满意地望着被自己吓得惊恐不安的大白,语气略有缓和道:“走吧,少主让我给你这只脏鸟洗澡。以后记住什么叫做谨言慎行。”
说完,他又自言自语地补充一句,“算了,你就是一只呆鸟,我怎么能用人的行为要求你呢。”
大白仿佛听懂了一般,立刻发出抗议的叫声。冥剑随即一笑,“少主和‘玉’娆小主注定是要在一起的。这是天山族上千年的规矩,你以后不要多事了。”
大白低叫了一声,仿像是表示自己听从冥剑的话,心里只望主人自求多福。
此刻,冥剑心里一阵‘抽’痛,心里喃喃道:少主,为了您冥剑只能隐瞒真相让你忘记那个‘女’人,即便他日被您发现不管接受如何惩罚,冥剑也甘心情愿。
一时间一人一鸟各怀心事。
房间里,‘花’非霁望着手中的珠钗,定定凝望。只见这枚珠钗做工十分‘精’巧。形如梅‘花’,上面缀有几颗珍珠,熠熠生辉,出尘清雅。‘花’非霁皱了皱眉眉头,不知道为何他对这枚朱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他绝对可以确定这枚珠钗绝对不是‘玉’娆之物。
眉头不由得渐渐蹙紧,他努力思索这枚珠钗究竟是何人之物,可是绞尽脑汁,脑海里只浮现出一个‘女’子朦朦胧胧的影子,只有窈窕婀娜的身形,却探测不出对方的面容。就像有一层纱将那‘女’子遮起来了一样。
待‘花’非霁想要对脑海中的‘女’子探究更多时,他头痛‘欲’裂,最终只好放弃再做努力,再次望着这枚珠钗时脸上晦涩难测,他有一种很强烈的知觉,这枚珠钗的主人一定与他有某种很重要的关系。
他将珠钗端详了许久,然后将珠钗贴‘胸’收藏起来。
翌日清晨,岳灵惜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争执声吵醒。房‘门’口,叶问尘、苏之瑾、慕夕辰三人派了小厮来岳灵惜的房前送上早餐。三个小厮彼此冷眼相觑,各不相让,在‘门’前呆了一会儿便开始了一番‘唇’枪舌剑。
“我劝你们俩还是赶紧离开吧。岳小姐今早最想吃我们西池国的特‘色’小吃补血阿胶固元糕,你们还是省省力气吧。”
“我看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