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娘亲肯‘交’出断肠蛊和断魂的解‘药’,孩儿看在您的份上,可以饶了他。.. 。”‘花’非霁一双桃‘花’眼‘精’光四‘射’,他这个娘亲将‘花’非烨宝贝得跟什么一样,只要从‘花’非烨开刀,他就不相信拿不到解‘药’。
“快啊,将解‘药’给他啊,本公子还不想死啊!”眼见凤三娘并不打算‘交’出解‘药’,‘花’非烨顿时急呼,“娘亲,我不要吃下拘魄,我不要死!”
这是‘花’非烨有史以来第一次称凤三娘“娘亲”,凤三娘闻声身子一颤,脸上的神‘色’复杂‘交’织。虽然‘花’非烨这一声“娘亲”让凤三娘一阵动容,但是却不足以让凤三娘为这个儿子而‘交’出解‘药’。
‘花’非霁见状,冷笑一声,冥剑心领神会,伸手捏住‘花’非烨的下颌,随即弹指将一颗白‘色’‘药’丸丢进了‘花’非烨的嘴里,手掌在下颌一推送,‘药’丸便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冥剑这才给‘花’非烨点开‘穴’道。此时的‘花’非烨眼中的神‘色’惊恐到极点,他弯下身子不断干呕,企图想要将吞下去的‘药’丸吐出来,可是努力了半天,几乎将胆汁都快要吐出来了,却仍然徒劳。
“烨儿,你没事吧?烨儿,你怎么样?”看着狂咳不止的‘花’非烨,凤三娘简直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听到凤三娘的问询,‘花’非烨霍地直起身子,快步走到凤三娘面前,怒火中烧,暴怒道:“哼,你口口声声说在乎我,要补偿我,现在宁愿眼睁睁地看着我吃下毒‘药’,也不愿用你手上的解‘药’‘交’换我的‘性’命。凤三娘,你真狠!”
‘花’非烨双眸赤红,怒火滔天,随即‘唇’角泛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凤三娘,你如今和当年一样自‘私’,本公子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凤三娘闻言,一时间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一下子剜去,剧烈的钝痛之后剩下的只有麻木和空‘洞’。当年她未婚先孕若是被天山族族人知晓,失洁的她到时一定难逃沉塘的命运。
当年她迫不得已才将‘花’非烨托付给别人抚养,一直以来她总觉得自己亏欠‘花’非烨,如今又被‘花’非烨如此控诉,凤三娘顿时泪眼婆娑。
‘花’非烨怒不可遏,他却不知情绪越是‘激’愤毒素发作越快。顷刻间他只感到体内骨髓仿若针扎一般,尤其是脑袋更像是被人生生掰开一样,一阵阵钻心的疼。
“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花’非烨猛地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痛苦翱。
“烨儿,你怎么样?烨儿……”凤三娘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打算,顾不上再伤心落泪。看到‘花’非烨那痛苦的模样,恨不得自己能够代替他受苦。
“救我……快救我……给我解‘药’!”‘花’非烨抱住脑袋在地上来回打滚。
‘花’非霁居高临下望着在地上打滚的‘花’非烨,目光冰冷一片。这个该死的‘花’非烨之前伤过惜儿,后来又‘逼’迫他和惜儿跳下悬崖。如今让他吃这点儿苦头真是便宜了他。
‘花’非烨匍匐着靠近‘花’非霁,紧紧抓住‘花’非霁的衣摆,就像是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此刻的他目光惊慌,充满了浓浓的乞求,“‘花’少主,求求你给我解‘药’,我快受不了了,我还不想死啊!不想死啊!”
‘花’非霁俯首,一脸玩味地看着‘花’非烨跪在自己面前如一条狗般摇尾乞怜,冷漠一笑,“不是本少主不愿给你解‘药’,不过你似乎求错了人。”
‘花’非烨闻言,微微一怔,虽然现在他几乎痛不‘欲’生,但是大脑还有几丝清明,很快他便明白了‘花’非霁的意思。他连忙转身爬到凤三娘的脚下,拽住凤三娘的裙摆,连忙讨好道:“娘亲,娘亲,求你了,求你‘交’出断肠蛊和断魂的解‘药’救孩儿一命,烨儿还不想死啊!烨儿答应你,只要你救了烨儿,烨儿今后一定听你的话,一定好好地孝顺您!”
凤三娘垂头望着狼狈不堪的‘花’非烨,心痛得无以复加。今生她和那对贱母‘女’仇深似海,她做梦都恨不得那对贱母‘女’去死,如今好不容易用毒控制了她们,现在让她眼睁睁地‘交’出解‘药’,她真是不甘心啊!
虽然不甘心,但是眼下凤三娘也实在不忍看到‘花’非烨受尽非人折磨。她对这个儿子亏欠太多了,如今她总不能因为那对贱母‘女’连自己最疼爱的儿子也搭进去了吧?
一念至此,凤三娘顿时拿定主意,对着‘花’非霁冷声道:“够了,霁儿,快点儿‘交’出解‘药’!”
凤三娘的话只是让‘花’非霁‘唇’角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脸上没有太多的惊喜和意外,似乎他早就料到凤三娘会有这样的决定。
“娘亲,只要你‘交’出孩儿想要的解‘药’,拘魄的解‘药’我自然会送上。”‘花’非霁慢条斯理道。
“你……”凤三娘闻言,顿时气得牙痒痒。没想到自己这个儿子竟然不信任她,一时间凤三娘又气恼又痛心。
眼前这个儿子是何等‘精’明,凤三娘心知这个时候自己再使出任何手段也不会骗过‘花’非霁,到时可能反而会连累‘花’非烨。
她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花’非霁心领神会替凤三娘解开‘穴’道。凤三娘心不甘情不愿地从腰间取出两个瓷瓶,‘花’非霁接过,只见上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