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有想到太后竟然会做出这样的勾当,亏本官一直以来还被太后慈眉善目的假象‘迷’‘惑’了呢!”
“哎,太后所作所为真是有**份,以本官看她根本就不配坐这个位子!”
“这银黛公主竟然品行如此恶劣。-..-看来当初都是先帝太过宠溺,才会让银黛公主现在如此胡作非为!”
“要我说这个刑部‘侍’郎也同样可恶,自己‘女’儿德行不善被璃王休弃了,干金铭公主何事,简直是不可理喻。”
“哎,真是委屈了金铭公主,刚才本官竟然一时糊涂也相信了钦天监的那番鬼话!”
“可不是吗?我早都说了金铭公主是咱们蓝璃国的福星,怎么会相信那些妖邪附体的鬼话。看吧,现在知道金铭公主是清白的吧。”
……
此时此刻原本不以利于岳灵惜的言论顿时变成了斥责太后、银黛以及刑部‘侍’郎的口水‘浪’‘潮’。
便在这时,原本情绪失控的太后、银黛、刑部‘侍’郎忽地渐渐‘露’出一丝‘迷’茫的表情。看着众人情绪愤慨不断指责他们的情形,三人的眼里掠过一丝不解。
忽地他们意识到自己刚才不知为何情绪忽地失控,将埋藏在心底的话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可是现在他们才发现不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出来,一时间被这么多人指责,三人心中又气又心惊,看来他们是遭遇了民愤。
“皇上,本宫也是为了蓝璃国的江山社稷着想,自古便有红颜祸水一说,岳灵惜若是不除一定后悔无穷啊!”原本神‘色’惊惶的太后忽然间变成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好像她说得真诚了金科‘玉’言一样,若是不听她的话蓝璃国便会亡国。
“皇上哥哥,你已经被岳灵惜这个狐狸‘精’‘迷’住了。现在你已经很久没有踏进后宫半步了,若是不除去岳灵惜,你再不向后宫妃嫔布施雨‘露’,皇家子嗣单薄,你怎么对得起父皇啊!”自从慕瑾瑜不知不觉对岳灵惜动情之后,后宫那些庸脂俗粉便没有一个可以入得慕瑾瑜的眼中。所以慕瑾瑜已经有三个月再没有踏进后宫,更别说宠幸后宫的哪个妃嫔了。
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更别说是皇家子嗣的问题了。历来皇家子嗣直接关系到江山社稷的安稳。慕瑾瑜不再重新后宫妃嫔,那自然便会造成子嗣单薄的情况了。如今慕瑾瑜只有一个皇子两个小公主,皇嗣问题的确叫百官‘操’心啊!
“皇上,岳灵惜根本就是一妖‘女’,她害得下官的‘女’儿被璃王休弃,一定是这个妖‘女’‘迷’‘惑’了下官的‘女’人,所以这个妖‘女’才会怂恿璃王休弃下官的‘女’儿的。下官的‘女’儿一向知书识礼、‘性’格温婉,却没想到被岳灵惜这个妖‘女’害得落下如此下场。”
慕夕辰当初给了刑部‘侍’郎之‘女’崔如意一纸休书,听说崔如意回到刑府后脾气变得越来越古怪,总是将自己关在房间,借打罚下人来出气,听说还寻死觅活好几次,总算被下人及时发现才没有酿成悲剧。现在崔如意整个人已经变得疯疯癫癫的了。正是因为崔如意落得如此下场,所以刑部‘侍’郎痛惜爱‘女’,才会将所有的怒气撒在岳灵惜的身上。
听到太后、银黛、刑部‘侍’郎三人一口一个“红颜祸水”、“狐狸‘精’”、“妖‘女’”,岳灵惜‘唇’瓣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红颜祸水?天生丽质,是父母赐予,老天眷顾的!谁说红颜祸水?如果真的要计较的话,那也只能说是那些为了表达爱意的男人没有衡量好。自古以来就有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君王!早就有了前车之鉴的,可是,还是一股脑的钻了进去,这样能怪谁?不乏名臣智仕,可是,还是把祖上基业败掉的君王,屈指都数不清的!这样又是何因?佛说:因果循环,有因就必有果。单说红颜之过,这样未免太不公平了。
谁说红颜祸水?如果真的是祸水,那么,总该是有祸源吧!只知道有祸水带来了灾难,可是,却是不去追究祸源,又有未免太不符合情理了吧?谁说红颜祸水?有水就有源,凡追究此水的祸时,那就请询问一下根源吧?只道红颜是祸水,那又为何不去追问其源。好大,好沉重的一顶帽子啊!简直就是古人在为自己的错误行径在作掩饰,在找说辞罢了!
她岳灵惜不过是想追求平淡的生活,可是却总有一些人对她虎视眈眈,她承认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姿容出众,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那些男子爱慕这样的皮相又和她有什么关系。从头至尾她又没有去勾引任何男子,凭什么要将这样一顶帽子扣到她的头上。
岳灵惜懒得和这三人理论,当下冷笑连连,“今日我也算是见识了,原来坏事做尽的人却能巧舌如簧为自己犯下的错事编出如此完美的借口,反倒说成是为蓝璃国的江山着想了。相信各位和我一样今日还真是大开眼界了。本公主见过不要脸的但是还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实在佩服佩服!”
岳灵惜不带脏字的辱骂顿时叫太后、银黛、刑部‘侍’郎一阵气结,从来都是她们对别人颐指气使,想骂就骂,何时遭遇过这样的待遇,一时间气得差点儿吐出一口血。
岳灵惜微微一顿,继续道:“任你们今日巧舌如簧,但是本公主相信公道自在人心。真正做出损害蓝璃国江山社稷的是何人你们心知肚明。你们为了一己之‘私’便在祭天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