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族的四大护法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凤三娘,大护法月刃走出一步对岳灵惜拱手道:“岳小姐,凤三娘是天山族的叛徒,还请凤三娘能给我们四个老头一个薄面,将人‘交’给我们。。 ”
岳灵惜闻言,狂颜一笑道:“本小姐和你们又没有‘交’情,凭什么要给你们面子。”她可没有忘记当时这四大护法为了将‘玉’娆和‘花’非霁撮合在一起,甚至要将她这个无辜之人也不放过。现在让她给他们薄面,简直笑话。
此话一出,四大护法的一张脸简直黑如锅底,目‘露’愤怒。他们四大护法在天山族的身份仅低于族主、族主夫人、少主以及圣‘女’,一向都是被人逢迎巴结,何时向现在这般看人脸‘色’。
不过眼下有求于人,四大护法只好强忍一肚子的怒气,再者如今岳灵惜的实力简直与他们少族主不分上下,即便他们四人加起来也不是其对手,所以只好隐忍下来。
岳灵惜眼见自己给四大护法添了堵,心里顿时顺畅了许多。她挑了挑眉,淡淡道:“算了,本小姐今日心情好,凤三娘就‘交’给你们了。”
四大护法闻言,脸‘色’顿时缓和不少,向岳灵惜拱手道:“今日我们四大护法欠了的人情,他日有机会一定报答。”
岳灵惜倒没想到四大护法会这么说,眼里闪过一抹错愕,摇头道:“不用了。”
凤三娘和她之间仇深似海,若是按照她以往的‘性’格一定会亲手解决了凤三娘,但是凤三娘毕竟是那个人的娘亲,虽然她不想承认,但是内心深处还是不愿意和那个人再加深仇怨。
“夫人,请跟我们回天山吧。”四大护法中大护法月刃上前对凤三娘说道。
此刻大护法月刃说话间态度不卑不吭,又不失恭敬,其余的三大护法脸上或多或少都‘露’出嫌恶和鄙夷的表情。四大护法忠于天山族,堂堂族主夫人做出伤风败俗的事情有损天山族颜面,的确没有几人会对她‘露’出好脸‘色’的。
“不,我不回去。你们休想带本夫人回天山!”此刻躺在地上的凤三娘听到大护法月刃的话,一脸惊恐地直摇头。作为族主夫人凤三娘自然很清楚这次若是回到天山等待她的将是什么惩罚。
“夫人,这是族主的吩咐,我们只能遵从。”月刃微微皱眉说道。
“大胆,你们眼里只有族主,难道你没有我这个族主夫人?”凤三娘顿时一脸怒气地说道。无论如何她绝不能回天山,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我们天山族可没有不知廉耻的夫人。”便在这时二护法星魄‘阴’阳怪气地‘插’了一句。
“放肆,竟然敢如此辱骂本夫人!”凤三娘气得一口气差点儿出不来。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何时有人胆敢这般羞辱她,若不是现在她武功全失,一定要让这个狗奴才好看。
“呵,族主已经‘交’代撤去你族主夫人的身份,今后你再不得以此身份自居,你现在是天山族的重犯。”三护法火岩似笑非笑地接口道。
凤三娘闻言,浑身一震,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过儿片刻她忽然放声大笑,只是眼里充满了凄凉和黯然。岳灵惜冷眼旁观,对于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她没有一丝怜惜,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或许当年素渃逃婚间接导致了凤三娘的不幸,但是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力,不能因为这样就将仇恨记在素渃的头上。所谓恶有恶报,如今凤三娘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实在是老天开眼。
“既然你不肯配合,为了完成族主‘交’办的差事。我们四兄弟只好得罪了。”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四护法水澜说完,便将凤三娘从地上拽了起来。
“慢着!”便在这时一道清冽如泉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威严蓦地响起。
众人目光所及,只看到一身白衣的‘花’非霁如天神一般出现。岳灵惜望着那张熟悉的俊颜,心底有丝莫名的颤动。她狠狠攥住自己的手,强迫自己的心不要再掀起涟漪。
‘花’非霁在出现的第一刻目光几乎就落在了岳灵惜的身上,可是令他失望的是对方的脸‘色’一直如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虽然他早已经猜到了这样的结果,可是此刻面对他的心还是一阵‘抽’痛。
难道从今以后他要真的失去她吗?
“少主。”看到突然出现的‘花’非霁,四大护法先是一愣,随即上前见礼。
‘花’非霁敛回对岳灵惜的复杂情愫,冷瞥了一眼四大护法,似笑非笑道:“你们还知道我是少主?”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猛然冰寒无比,“她虽犯了天山族的规矩,但到底是本少主的娘亲,你们的眼里有没有我这个少主?”
这一刻‘花’非霁脸上夹杂着寒霜,浑身散发出十分冷冽的气息,一时间让四大护法只感到压力倍增。
“少主,我们也是按照族主的吩咐行事,还请少主见谅。”四大护法想到刚才苛待凤三娘的一幕一定是被自己这个少主看到了,一时间讪讪地说道。
‘花’非霁冷哼一声,不再去搭理四大护法。他侧目看向半天愣在原地的凤三娘。此刻的凤三娘脸‘色’发白,云鬓凌‘乱’,嘴角还有干涸的血渍,好不狼狈。
她目光戚戚,眼眶发红,嘴‘唇’颤动了半晌,最近只吐出两个字,“霁儿……”曾经她那么对待这个儿子,后来为了从他手中夺得解‘药’,她不惜下令重金悬赏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