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们怎么做才算是有诚意?”惠妃一脸警惕地看向岳灵惜。
和岳灵惜几番‘交’锋,她已经确定之前是自己太过冲动,这个岳灵惜绝对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否则自己的姑姑也不会最后被岳灵惜害得身败名裂而畏罪自尽。
惠妃说话时,柳如云也是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岳灵惜。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这个岳灵惜这么难对付,她刚才绝对不趟这浑水,没想到自己拿下岳灵惜,反倒颜面尽失,还惹了皇上的厌恶。这次真是得不偿失。不过当下也不是暗自后悔的时候,她略一沉思,对岳灵惜微笑道:“不知岳小姐想提出什么条件才绝得我们是有诚意呢?岳小姐想要什么金银珠宝尽管开口,本宫一定会满足你的需求。”
“对对对,本宫可以将之前皇上赏给我的珠宝全都送给你。”惠妃将头点个不停。
柳如云和惠妃说话时两人都感到一阵‘肉’疼,生怕岳灵惜会狮子大开口。不过俗话说,破财消灾,想想心里倒安慰了不少。
岳灵惜‘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皇后和惠妃娘娘,论财富恐怕两位的金银珠宝加起来也未必有小‘女’子的多吧。论权力,小‘女’子如今手上有紫龙‘玉’牌,还有什么办不到的呢。”
此话一出,柳如云和惠妃顿时只感到像是被人由头顶浇下了一盆冰水。这个岳灵惜说得不错,之前璃王给了岳灵惜那么多金子,这次岳灵惜解决灾区瘟疫有功,皇上又厚赏了岳霖轩父‘女’。现在岳灵惜绝对可以算得上整个蓝璃国的首富。她想要什么珍奇珠宝还怕金子买不到。另外紫龙‘玉’牌在手,岳灵惜除了不能让皇上退位之外,还有什么是办不到的?
柳如云和惠妃顿时木讷地站在原地,只感到浑身变得僵硬起来。既然岳灵惜财和权都不图,那她所说的诚意究竟是什么?
一念至此,柳如云和惠妃都吓得打了个哆嗦。这个岳灵惜该不会想置她们于死地吧?
看穿了两人心中的想法,岳灵惜伸手抚了抚额头,吐气如兰道:“两位不必多虑。小‘女’子只是因为刚才一事,心情郁闷,难以纾解。若是两位能博得小‘女’子开怀一笑,小‘女’子便原谅二位,既往不咎。”
话音落下,柳如云和惠妃皆是狐疑地看向岳灵惜,她们没有想到岳灵惜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可是以她们对岳灵惜的观察来看,这个岳灵惜绝对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不知道这其中究竟是不是藏了什么‘阴’谋。
柳如云皱了皱柳眉,试探地开口,“本宫以为恐怕想要博得岳小姐开怀一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吧。”
岳灵惜闻言,粲然一笑,“皇后果然冰雪聪明。”
说完之后,她又故意卖了个关子,微蹙眉头道:“其实想要博小‘女’子一笑说容易也容易,说困难也困难。”
惠妃听言,有些不耐烦道:“岳小姐认为本宫和皇后姐姐怎么做才有诚意,不妨直说。不必这样绕圈子了。”
“好。惠妃娘娘果然爽快。”岳灵惜凤眸里掠过一抹嘲讽,抬眼望着游廊外面‘波’光粼粼的湖面,声音飘忽道,“小‘女’子从小就有一个‘毛’病,只要看到水里面有游动的鸭子心情就会莫名大好。”
岳灵惜似笑非笑地说完,柳如云和惠妃不是蠢人,岳灵惜虽然只将话说出一半,但是另外一半话只要不是傻子都听得出来,那就是岳灵惜在暗示她们跳下湖里当鸭子供她赏玩。
柳如云和惠妃顿时气得几乎咬掉自己的舌头。她们一个是一国之后,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宠妃,从来都是不可一世,横行后宫,现在竟然让她们在湖里学鸭子游水,这根本就是在羞辱她们。
惠妃顿时像炸‘毛’的公‘鸡’一般,冲着岳灵惜怒喝道:“岳灵惜,你不要太过分!你想如此羞辱本宫,简直做梦!”
岳灵惜挑了挑眉,一脸无所谓道:“好啊,既然惠妃娘娘不愿意,小‘女’子这就随崔公公去觐见皇上。”说完,她再不看柳如云和惠妃一眼,当真准备走人。
柳如云和惠妃气结,却是无可奈何。无论如何她们必须要让岳灵惜接受她们的道歉,否则后半生就得走冷宫中度过了。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挺’过这次,还怕今后没有对付岳灵惜的机会。
柳如云和惠妃对视一眼,然后道:“好,岳小姐,本宫和惠妃妹妹这就照做。”
岳灵惜闻言,停住前行的脚步,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望着纷纷跳下湖里的柳如云和惠妃。没想到养尊处优的柳如云和惠妃皆不通水‘性’,在湖里胡‘乱’扑腾着,好在湖水并不深,所以才没有让两人溺水。
恶作剧也已经玩过了,岳灵惜开口让崔公公在前带路,于是继续沿着游廊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湖里狼狈不堪的柳如云和惠妃望着渐渐远去的岳灵惜,双手发泄着拍打着湖面,‘激’起水‘花’阵阵。猩红的眸子‘射’出强烈的恨意。
沿途经过的宫人看到湖里的柳如云和惠妃皆是偷偷捂嘴窃笑。这宫中从没有秘密可言,不消片刻的工夫皇后和惠妃为取悦相府小姐自甘落水的消息在宫中不胫而走,气得回到自己寝宫的柳如云和惠妃气得大摔东西来解气。
到了御书房,岳灵惜先候在外面,崔公公进去向慕瑾瑜禀报。很快崔公公出来请岳灵惜进去。御书房里金珐琅兽雕薰炉里不断有香雾袅袅蒸腾。慕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