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裤女人骂了几分钟,见没什么效果,就转身抹着眼泪走开了。黄先生脸贴在栅栏门上看了半天,目送着那女人走远,这才长吁了口气,埋怨我:“田顾问,我不是让你五点之前来吗?等我一下。”
黄先生转身回别墅,那黑裙女人仍然站在大门口,静静地看着我,脸上也没什么表情。黄先生再次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铁皮茶叶罐,隔着栅栏门递给我。我低声问他是重新加持还是不要了,他也低声说:“里面有两千港币,加持完你通知我,我去找你取。”
因为天色已晚,我就把冷曼派罐子带回酒店,放在桌上,打算明天再去大埔找阿赞巴登。当晚睡觉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轻轻敲门,开始以为是客房服务,因为听说香港的很多酒店半夜都有女人上门提供性服务,就没理。可过不多久,我看到房门方向有微弱的光亮照进来,那是走廊里的角暗灯,似乎房门已经被人打开。
我很奇怪,不管服务生还是保洁员,也不应该在半夜就直接开门进来吧,我想爬起来,但又懒懒的不想动。这时,有个人影慢慢走进房间,因为窗帘拉着,我看不到那人的模样,但从身形来看,似乎是个女人。
这女人站在我床前不动了,我想用手撑着床坐起,可可全身无力,根本就动不了。随后又走进三个人影,全站在我的左侧,距离我连一米都没有。